雙手壓住安悅的月復部。
一下,兩下,三下……
安悅沒有反應,牧宇踢了她一腳︰「你,笨女人,說你呢!趕緊給我把水吐出來,你當那是什麼好東西啊,還喝這麼多!」
安悅還是沒有反應。牙關緊閉的小臉上,生命的氣息正一點一點消逝。
細密的睫毛顫動得越來越弱,牧宇感覺到一種深深的恐懼,比看安悅轉身離開還深,比整晚找不到小尾巴還強烈。
狠狠撬開安悅的唇齒,牧宇側頭深吸一口氣,強勢灌入她的口腔,雙手再壓月復部。
還是沒有反應。
再灌氣,再壓月復部。
一遍遍反復。
「唔……咳咳咳……」安悅終于咳了出來,水從她口中不斷溢出,差點灌進牧宇的鼻子。
「笨死了,吐水也不會挑個時候。」瞪住蒼白無害的小臉,牧宇重重咬了一下亂動的小舌頭。
柔滑的感覺,讓他心念一動。該死,這種時候,他在想什麼!
唔……好痛哦。安悅迷迷糊糊地撐開眼楮,就看到牧宇焦急的表情︰「牧宇?咳咳……一定是我眼花了……咳咳咳……」
「真是沒良心,看清楚點,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看安悅又要合上眼皮,牧宇抓起她的肩膀猛搖。
「牧宇……!」弱弱的一聲,充滿驚喜,但還是小的像蚊子叫。
「有力氣叫我,就把眼楮撐大點!」剛救過來,天知道再合上眼楮,會不會撐不過去。
「嗯……嗯……」迷迷糊糊听到牧宇的指令,安悅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撐眼皮上。
水汪汪的眼楮本來就大,用力一睜滑稽得像青蛙。
「傻瓜。」牧宇罵了一句,唇角卻忍不住勾了起來。
安悅的月復部漸漸平下去,牧宇才終于想起自己全身也濕嗒嗒的,衣服膩在皮膚上,難受得要命。
率先爬起來,牧宇踢了踢癱在地上大口喘氣的安悅︰「別躺著裝死了,快起來。」
「哦。」安悅听命,努力往起支撐,可是身體軟得像一團棉花,越著急,越使不上力氣。
牧宇走出幾步,回頭一看安悅還在那里,只是姿勢從躺變成了趴。
「你還磨蹭什麼呢,大冷天凍感冒了,我可不管。」
「不是,牧宇,我,我爬不起來……」安悅慚愧地低下頭。
要不,就先讓她在這兒凍著吧。
「麻煩鬼。」牧宇大步走過去,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真是沒用,你平時鍛不鍛煉啊,嗆點水也能像癱瘓一樣。」
平時的時間都用來打工交學費了,哪有時間鍛煉啊。安悅偷看了一眼臉色不悅的牧宇,沒敢說出來。
小手悄悄摟住牧宇的脖子,安悅看他的臉色慢慢好轉,想來想去,還是忍不住問︰「牧宇……你剛剛為什麼咬我?」
牧宇腳步一頓,這女人,剛才不是暈著的嗎。
「人工呼吸而已。」
「人工呼吸為什麼要咬舌頭?」
怎麼這麼較真呢!牧宇瞪眼。
安悅抿抿唇,很沒種地把頭埋到了他的頸窩里。明明就咬了,還不承認……
溫暖結實的懷抱,沉實平穩的步調,像避風港和搖籃曲,安悅靠在牧宇寬闊的肩膀上,只覺得……好困。
昨晚到今天,她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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