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雲,你也是個古武者嗎?你又是那門那派的呢?」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陳堯親小聲的問了起來,同時他為了保命性,將蕭少雲拉到了自己的房間,並且將其反鎖起來。
看到安靜的房間,陳堯親這才示意蕭少雲開口說話。
「舅舅,其實我是個半路出家的古武,門派好像是叫做程氏太極,對了舅舅,我在來的路上遇到一群招搖撞騙的古武者,舅舅知道他們的底細嗎?」
「陳氏太極我倒是有所耳聞,據說是當年張三豐前輩的徒孫所創。附近有古武者?這我還是第一次听說過。」
听到蕭少雲這麼一說,陳堯親想了想,露出疑惑的表情回答了他。
蕭少雲見舅舅的表情不像作假,也就舒了一口氣。其實他是擔心舅舅和附近的古武者有所關聯,現在看來一切只是自己的猜想罷了。
「對了舅舅,你究竟是屬于何們何派呀!為什麼不在古武門派生活,卻要下山生活呢?難道門派的生活不舒服嗎?」
「哎!記得當年我還是少林古武最有天賦的弟子,可惜一次偶然的機會愛上了你舅媽,也就破了紀律被懲罰下山。
記得當被趕下山的那一刻,我的心真的非常難受,我不甘心,我要重新回到少林,但是這一切都不是我能夠左右的,這些年我也就看明白了。」
蕭少雲的話語似乎將陳堯親帶回了那種悲痛的場景,他的話語也就越發的多了起來。仿佛好就沒有找人傾訴,蕭少雲是他唯一能夠傾訴的缺口一般。
在聊天的過程中,蕭少雲明白了舅舅當年的心情,試想誰又能夠忍受自己被一個門派給掃地出門呢?
不過這些都不是蕭少雲想要關心的,蕭少雲最關心的還是舅舅究竟和附近的古物騙子有沒有關系,現在確定了舅舅和他們沒有關系,他也就放心了。
與此同時,某個秘密的地方,一個受了輕微傷的黑衣人,正在和一個白發老頭說著什麼。
「總護法大人,地點暴露我們成功的轉移。沒想到這次抓捕的人里面有個武功高強的古武者,看招式好像使用的太極。」
「梁護法,我們的計劃沒有暴露吧!我告訴你這次我們在狀門的計劃絕對不能有所差錯,否則你我都要完蛋。
門主可是收到了最新的消息,狀門這個地方,馬上就要進行大規模的擴建了,最近抓捕青年的行動適當的動作小點吧!千萬不要有任何的差錯。」
白發老頭听到黑衣人說是位置暴露,于是顯得有些著急的問道,他可是最怕這次的計劃從他的嘴里暴露出來,不然想想後果他都害怕。
听到白發老頭這樣問,黑衣人趕緊拍了拍胸口表示事情沒有泄露。
「是,總護法放心,我們沒有泄露任何的機密。組織上的規矩我們還是懂的,您請盡管放心。對了,3種丹藥都所剩無幾了,總護法是不是為我補充一些?」
「最低級的第三種丹藥可以給你10000顆,中級的丹藥可以給你100顆,不過高級的丹藥只能給你10顆。高級的丹藥太過難煉,成功的幾率太低,你就將就將就吧!
對了,統一狀門乃至整個溪汗平原黑道的事情,應該要著手準備了。爭取一次性成功,否則你我都不好交待。」
白發老頭听到黑衣人這樣回答,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听到對方要丹藥,一邊將懷中的丹藥交給黑衣人,一邊交待這具體的事情。
看到黑衣人一邊接過丹藥,一邊點頭,這才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蕭少雲在舅舅家吃過一頓午飯後,便決定回家。在這里實在是太過無聊,無聊到他都想自己抽自己耳瓜子。
蕭少雲剛剛回到天林鎮,便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他讀書時的好哥們——劉士楷(感謝書友(話不投機嘮叨你媽了個逼)提供的龍套角色)
他正想上前去打個招呼,卻發現出來一群人,將劉士楷圍到了中間,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蕭少雲看到這個情況,連忙沖上前去,大聲的吼道。
「我說你們干什麼?趕緊給我住手,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哦!這不是蕭少雲這貨嗎?怎麼?還想管管閑事?」
听到蕭少雲的吼叫聲,走出一個長相十分欠揍的人,十分囂張的示意眾人住手,然後站到蕭少雲的面前,冷笑著問道。
蕭少雲仔細看了看面前的這個人,越看越熟悉,最後才猛的一拍腦袋想了起來。這貨不就是讀初中的時候,那個傻逼般的副班長嗎?
上學的時候這貨就公然的追求人家美女班長,被當眾拒絕,惱羞成怒想要強來的家伙,一股2逼的模樣。于是蕭少雲笑著打趣道。
「這不是我們的馮勇副班長嗎?怎麼,你還想揍我一頓?還是咋滴?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他一次吧!」
「雖然你丫的面子,值不了幾個錢,就沖你看口的份上,我就饒了他這次。對了,初8我在狀門大酒店舉辦了一次同學聚會,你到時候一定要帶這個廢物一起來,否則就是不給我面子。」
看到蕭少雲開口求他,馮勇露出了一絲的笑容。笑容配上他那個丑陋的臉,真是人間極品。同時還裝出一副非常大方的表情,答應放過劉士楷,其模樣真的仿佛自己就是一個大人物一般。
「你要辦同學聚會?你放心我到時候一定會帶他前去的。」
蕭少雲听到這貨要辦同學聚會,欣喜的答應了下來。而在他心中卻立刻升起了一個絕妙的計劃,可以為好哥們報仇的絕妙計劃。
看到馮勇逐漸離開,蕭少雲掏出紙巾,走到劉士楷的面前,將紙巾遞給了他,同時小聲的安慰道。
「擦擦吧!我們好不容易踫到,你不能讓我看到你如此狼狽的樣子呀!我說兄弟,你這是鬧哪出呀!怎麼惹到這個缺根筋的混蛋了?」
「哎!一言難盡呀!」
劉士楷接過紙巾擦了擦臉,然後無奈的站了起來。仿佛真的有什麼苦衷想要向蕭少雲傾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