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女孩子們都跑去洗澡了,所有的男的則圍坐在篝火旁邊烤著一只肥豬。
在打獵方面文森不得不佩服火藥,自從火藥自己攬下打獵這個活後,他每次拿著文森的那把弓弩跑出去,總是能有所收獲。
就在這時,「啪」突然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傳進了眾人的耳朵,大大咧咧的大山當場笑道︰「誰去偷看女人洗澡被逮住了?」
眾人一片哄笑,就在這個時候眼鏡的帳篷被掀了起來,剛才他們救了的女子怒氣沖沖的走了出來,而眼鏡則捂著自己的左臉可憐兮兮的跟在她身後。只見那女子走到眾人身邊怒吼道︰「剛才誰月兌我衣服的?」
文森笑道︰「我。」
那女子又想動手,被蠍子給欄了下來,那女子一邊掙扎一邊憤怒的喊道︰「你憑什麼月兌我衣服?你當你是誰啊?」
文森淡淡的說道︰「因為你受傷了,那個眼鏡要收留你,我是這個隊伍的領袖,我必須確保你的傷口不是被僵尸弄傷的,這一點,你既然活到現在應該懂的。再說了,不把你衣服月兌了,醫生怎麼救你啊?」
女子一下沉默了下來,她雖然憤怒但並沒有失去理智,確實,文森的做法是最正確的選擇,可是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被這麼一大群男的看到了身體一下子拉不下臉來。面前這個跟自己說話的男子顯然是眾人的首領,跟他發火一沒道理二來別人也不會答應。
所以她只好把怒氣撒到剛才一直照顧她的眼鏡身上,她轉過頭對著眼鏡吼道︰「你干嘛要讓他們收留我,你安了什麼心?」
一向以硬漢的形象示人的眼鏡居然羞紅了臉有些靦腆的說道︰「因為我喜歡你。」
「好,眼鏡你夠霸氣的。」這群牲口听了眼鏡的話紛紛跟著起哄,這女子顯然也沒想到眼鏡居然會這麼直接,傻傻的問了一句︰「你……你說什麼?」
這下眼鏡的厚臉皮終于恢復了過來,他微笑道︰「因為我喜歡你啊,我從小就喜歡你這類型的女孩子,我喜歡很強勢的女人,所以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了,我要照顧你,保護你。」
女孩被眼鏡說的臉色微微有些羞紅,但是很快便掩飾了過去,她不屑的說道︰「切,你就這小胳膊小腿的還保護我?別讓我保護你就是了。」
說完她不顧站那尷尬不已的眼鏡,一坐到文森邊上伸出一只手來說道︰「你就是這里的老大吧?我叫唐娜,你好。」
文森也伸出一只手跟她握了一下後說道︰「你好,我叫文森。」
只听唐娜接著說道︰「要我加入你們可以,但是我不是那些小娘們,洗衣做飯的事情不要叫我,我看你們一個個眼神凌厲,肯定全都非常擅長戰斗,當然,我後面那個小眼鏡除外,我要求跟你們一起戰斗,而且我也要槍。」
文森看著一邊尷尬不已的眼鏡笑著說道︰「要槍啊?那你問你家眼鏡要去啊。」只見這女子回頭白了一眼眼鏡,對他伸出一只手,毫無節操觀念的眼鏡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去將他的步槍跟手槍還有匕首彈夾等全都乖乖的放到他的手里,這還不算完,無視眾人鄙視的眼神後,他還跑到自己的越野車頂翻出一套小號的迷彩服和防彈背心,對講機等拿了過來放到唐娜的懷里。唐娜對著他嬌哼一聲示意道︰算你識相。眼鏡看到唐娜白了他這一眼頓時變的魂都沒了一樣,骨頭軟的仿佛可以打結。
待女孩們洗澡歸來後,經過大家一番介紹,很快性格豪爽的唐娜便成功融入了這個集體里面,眼鏡整晚都成了眾人調侃的對象,無奈他的臉皮實在他厚了,不但沒有不爽反而以此為榮的在那沾沾自喜。
晚會結束後,眼鏡以沒有多余帳篷為由邀請唐娜還是住在他的帳篷里面,反正之前就住在眼鏡帳篷的唐娜倒也沒有拒絕,跟著眼鏡就進了他的帳篷,只是沒多久帳篷里面就傳來唐娜的驚呼︰「你混蛋,趁人之危……」「別壓我身上,傷口很疼……」「你輕點,不要這麼快……啊……用力……」
眾人面面相窺的互相看了一看,全都面露佩服之色,這眼鏡也太強大了一點了吧,人家還受著重傷呢,而且還是第一次見面就敢來個霸王硬上弓。
一幫子精力無處發泄的男人只能無奈的搖著頭各回各家,該擼的擼,該睡的睡。當然,受了刺激的文森自然有何玉倩安慰,他的那輛越野車又是一直搖晃到後半夜。
第二天清早,一臉舒爽表情的眼鏡神清氣爽的走出了帳篷,眾人看到後紛紛向他比了下大拇指,而我們的眼鏡兄頗為自得的點對著大家頭示意,跟著他出來的唐娜則完全相反,一臉的萎靡,看著眾人別有深意的目光,哪怕她再大大咧咧的,一張俏臉也羞的通紅。
她忍不住開口道︰「老大,你看看他們樣子,你也不管一管他們啊?」
文森听了笑道︰「昨天被人吵了一夜沒睡好,听不見啊听不見。」
「哈哈哈哈。」包括那些女孩在內,所有人紛紛哄笑起來,羞憤交加的唐娜忍不住撲到文森身上拳打腳踢的,呆在邊上的眼鏡一邊沒心沒肺的笑著一邊說道︰「我說媳婦啊,你可輕點啊,昨天晚上你可是出了大力氣了,可別累壞了自己。」眾人听後又是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