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倩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父親想通過控制假的我來達到他控制太陽城的目的,但是那個假的我,可以瞞過所有的人,卻瞞不過朝夕相處的貝莉。貝莉很快就揭穿了父親的陰謀,但是貝莉手上沒有兵權,在太陽城的威信也沒我高,即使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她。這時正好她一個青梅竹馬的男子前來找她,實在沒有辦法的她于是她就來個了個玉石俱焚,當然,這些只是我猜測的。」
「到了倭國後,我就被父親軟禁了起來,然後生下了寶寶,看,這就是我和你姐夫的孩子,可愛吧?」說著何玉倩托了托懷里吃飽喝足已經睡過去的嬰兒沖著何玉天得意的笑了笑︰「她叫文寶寶,好听嗎?我取的名字呢。山本一目被你姐夫打敗後,父親如願坐上了海軍司令的位置,不過他對我的看管更嚴了,不許我出門,不許我見人,听說最近還在為了我張羅夫婿的人選了。後來我听說你姐夫又娶了個女的,而且要在公海結婚。我就央求父親,我說我必須去看一眼,父親也許感覺到了內疚了吧,就派潛艇送我去了,可是還是被你們發現了。當時孫濤要帶我走,可是我走不了啊,孩子還在倭國呢。」
何玉天重重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那我現在帶你走。」
何玉倩目光一亮,可隨之又冷卻了下來,略有些失落的說道︰「你本事高,可以隨意出入,可是我抱著個孩子,怎麼出去?逃跑的機會只有一次,萬一被發現了的話,父親一定會嚴加看管,以後就沒機會了。」
何玉天頓時變的冷靜了下來,確實,何玉倩說的沒錯,自己來去很簡單,可是帶著兩個人就麻煩了,尤其是其中還有個嬰兒。萬一途中她被驚醒了,哭出來的話,那一切就都泡湯了。
突然,何玉天猛一抬頭,目光中殺機直閃,厲聲問道︰「那個蒼井三郎是怎麼回事?」
看著何玉天那布滿殺機的面孔,何玉倩苦笑一聲,有些郁悶的說道︰「他是父親在倭國的兒子,我剛來的時候,他對我還挺熱情的,天天都會陪我聊天,他長的跟你很像,我也就把他當成你,一開始跟他處的很開心。可是漸漸的我就發現不太妙了,他每次跟我說話的時候都會故意挨的很近,而且動手動腳的,不是想拉我手,就是想摟著我的肩膀。于是我開始感覺有點不對勁,慢慢就開始疏遠起他來,但是他卻開始變本加厲,尤其是從海上回來後,他看我的那個眼神,充滿了毫不掩飾**,從那時起,我就再也不敢跟他單獨相處了。」
听了何玉倩的話,何玉天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他狠聲說道︰「既然不能帶你走,那我就先殺了他。」
「你要殺誰?」就在何玉天的話音剛落,外面傳來一聲冷哼,緊接著「嘩啦」一聲巨響,5名忍者打扮的武士破牆而入,而他們後面則站著一臉輕蔑的蒼井三郎。
原來何玉天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讓正好走到院子外面的蒼井三郎給看到了,只是他不動聲色,先是來確定下何玉倩沒有危險後,便找了個借口出去搬救兵了。
何玉天目光一冷,輕輕的拉起面巾遮住了自己的臉後他突然發力,猛的沖向離他最近的一名忍者。還在沖刺的過程中,何玉天就已經拔出了背後的太刀,朝著那名忍者狠狠的劈了下去,不過那名忍者顯然也不是菜鳥,只見他飛快的舉刀橫著自己的頭頂,企圖架住何玉天這凶猛的一擊。如果何玉天是一名正統的武士的話,一定會和他好好拼斗一番的,可是何玉天不是,他的套路只適合殺人。
只見他突然一矮身體,以違反力學的方式在空中急速轉彎,反撲向另一邊的那名毫無防備的忍者,太刀鋒利的刀刃瞬間就劃過了他的腦袋,那名忍者的腦袋隨即沖天而起飛到了一邊,而斷頸處噴出的血液濺的何玉天一身都是。一招得手,何玉天不做任何停頓,猛一推尸體將其推進另一名忍者的懷里。就在那名忍者被尸體撞上手忙腳亂的時候,何玉天很干脆的一刀捅進尸體的胸腔,從尸體後面的那名忍者的後背捅出。
一瞬間就殺死了兩名上忍,其他三名忍者頓時變的謹慎了起來,握著武士刀成三角形將何玉天包圍在了里面,誰也不敢先動手。外面漸漸傳來了吵雜聲,明顯正有大批的護衛向這邊趕來,此地不宜久留,何玉天目光一凝,沖著其中一名忍者就一甩手,儼然一副要投擲暗器的架勢。
那名忍者一驚,急忙躲避,可是何玉天是個冒牌忍者,哪里有暗器啊?不過他趁著那名忍者躲避的時候,飛身沖向另一邊。看到何玉天向自己沖來,他面前的那名忍者倒也沉得住氣,只見他不退反進,對著何玉天就反沖了過來。「 」的一聲巨響,兩把武士刀狠狠的拼在了一起,可是何玉天並沒有接著跟他拼刀,而是一矮身撞進了他的懷里,就像上次對陣青葉大師的時候一樣,一個貼身靠就靠了上去。
不過這一次可不是像上次那樣點到為止,只見何玉天快步跟了上去狠狠的一刀劈在他的身上,頓時,那名忍者被攔腰斬成兩截,血肉橫飛,「嘩啦」一聲,他肚子里的內髒伴隨著血水流了一地。突然,嗤啦一聲,何玉天頓時發出一聲悶哼。剛剛只顧著眼前的這名忍者,背後站著的另一名忍者此時已經沖了上來一刀砍在了何玉天的背上,很顯然,古樹若子幫他搞的這套忍者服有著很好的防御效果,原本會給他帶來重傷的一刀只破開了他的皮膚,連骨頭都沒傷到。
不過此時情況危急,何玉天一咬牙齒突然往後一仰,武士刀深深的切進了他背部的肌肉,可也使得那名忍者無法收刀,然後他迅速反握刀把,對著自己的腋下狠狠的一刀捅了下去,長長的太刀深深的扎進了背後那名忍者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