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火藥對司格爾的方法將信將疑,但是別無他法的情況下,他還是率著軍隊來到了司格爾說的那個漁港,看著停泊在漁港里的大大小小數百艘漁船,火藥頓時就怒了︰「司格爾,這就是你說的見鬼的過海方式,你覺得這麼一丁點的小船能讓我80多噸重的坦克開上去。」
司格爾心中一驚,急忙賠笑道︰「朱司令,朱司令,消消氣,消消氣,您覺得不行,那聯盟的人自然也會覺得不行,所以他們的海面幾乎處于不設防的狀態,如果我們把幾艘船串聯在一起的話,坦克開上去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們只需要趁著夜晚偷偷的溜過去,保證神不知鬼不覺的。」
火藥一把揪住司格爾的衣領,憤怒的吼道︰「如果不是看在你為陛下鞍前馬後的伺候了這麼多年的話,老子肯定以叛國罪把你拉出去斃了,你這個方法在我們國家,幾千年前就有人發明過,連環船,結果呢?80萬大軍被人一把火給燒了,我的坦克要是也跟你說的一樣過海的話,他們都不需要派大軍在對岸駐防,只需要20門大炮就能把我的軍隊全點掉,打仗總是會死人的,但是我不希望的我軍隊不是死在戰場上,而是被淹死在海里,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明白。」面對暴怒的火藥,司格爾額頭上冷汗直冒,不過這也怪不得司格爾,司格爾雖然現在成為一個準將了,手底下近萬人馬,但是說到底他還是強盜出身的,只知道流氓一般斗毆打架的他根本不懂什麼是裝甲部隊,什麼是渡海登陸,他只知道能把人運過去就完事了,雖然他打仗很有一套,但是僅局限于小規模沖突和步兵的指揮,他的能力或者條件還不夠資格讓他了解其他兵種的特點和性能。
奧尼爾,瑞姆和希特站在身後幸災樂禍的笑著,他們一邊笑司格爾出了個大洋相,一邊暗暗的慶幸,剛剛在來的途中他們還在後悔為什麼自己沒有機靈一點率先去像火藥說這個計劃呢?結果讓司格爾搶了先,可是看到現在的情況,他們都在暗暗的後怕,說到底他們的水平和眼光跟司格爾是一個水平線上的,如果由他們先提出來的話,那現在挨罵的就是自己了。
3個昔日同僚此時一臉同情的看著司格爾,剛剛還春風得意的他此時就像是一個霜打的茄子一般,可以想象,連基本的軍事常識都不知道的他,頭上已經被打上了草包這兩個字的烙印,等到了聯邦後,被解除兵權那幾乎是鐵板釘釘子的事情,最好的後果就是轉到文職部門當個文官。
就在火藥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兵族的士兵小跑到火藥的身邊,大聲說道︰「報告朱司令,陛下讓我來告訴您,船的問題您不需要操心了,陛下已經聯系了船,應該馬上就能到了。」
火藥听了大喜,文森在歐洲經營了這麼多年,手底下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底牌的,能搞到船對于文森來說應該並不困難,其實他早就想去找文森求助了,只是一直礙于面子沒好意思去而已。
大約在岸邊等了半個小時左右,海面上遠遠的開過來10條船,看到船,岸上排成一排的坦克紛紛調轉了炮台,一門門黑黝黝的炮口對準了正慢慢接近的船只。
法爾是這只船隊的船老大,此時的他腦袋上的汗水就和瀑布一般嘩啦啦的直往下流,他放下望遠鏡,不敢命令船隊轉頭,他敢發誓他只要有轉彎的跡象,岸上的坦克瞬間就會開火,他可不想用自己的小命去賭對方的命中率有多高,于是他只能硬著頭皮往前開,心里更是不停的在詛咒著自己的老板,老板只是讓他來接一群客人,雖然他知道老板吩咐的偷偷接送的話,那些客人的身份肯定是見不得光的,只是這些客人如此的「不友好」就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了。
突然,他靈機一動,急忙大聲的吼道︰「快,快,把老板給我們準備的那惡魔之翼的旗幟給我掛上去。」
看到10艘船上同時升起了惡魔之翼的軍旗,火藥一直緊繃的神經總算是放了下來,這些應該就是文森調過來的船只了,由于這10艘船全是渡輪,船身又寬又長,但是高度卻比較的低,又是在海面上行駛的,這居然沒有讓雷達給掃到,直到自己用肉眼看到了才知道這支船隊的存在,要是換了敵人的話,,,火藥忍不住的打了冷顫,隨即命人去將雷達系統的負責人狠狠的訓斥了一頓。
10艘渡輪慢慢的靠在了碼頭上,法爾熱情的迎了上來,但是卻被森冷的槍口給憋了回去,火藥冷冷的注視著他,沉聲道︰「感謝你對我們的幫助,但是為了我的軍隊的安全起見,除了駕駛外,所有船上的人員都必須要接受我們的控制,一直到我們全部安全的到達對岸為止,除了你們的頭給你們的獎勵外,我們還會額外的給你們一份獎勵的,相信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法爾還能有什麼辦法,誰的槍桿子硬,誰說話的底氣就足,人家不但有槍還有炮呢?只能乖乖的被士兵帶走,他現在只期望這個軍官沒有欺騙自己,到時候真的會有一個讓自己發大財的獎勵:「
火藥現場勘測了下這10艘渡輪後,發現這里每一艘渡輪的承重量是5000噸,每一艘渡輪可以並排停5輛泰坦式重型主戰坦克,放8排,也就是40輛,加上人員的裝運的話,只需要5趟,就能將所有的軍隊全部給運過去。
也就是說,第一次運輸的話,必須要是精銳,在岸上打開一個缺口,並且和釘子一樣牢牢的站住腳,為後續部隊的抵達提供條件。
得知了這些情況後,火藥來到岸上,對著岸邊的軍隊大聲吼道︰」現在,我需要一支敢死隊來進行第一波的搶灘,他們可能會有很大的死傷,但是,哪怕是死光了,也必須要搶灘成功並且牢牢的給我守住了,誰願意去,我需要自願的:「」我去:「所有的士兵異口同聲的大聲回答道,並且同時向前邁了一步,那聲音,那氣勢,仿佛不是讓他們去赴死,而是去執行一個無比光榮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