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與御姐周小天相擁在一起,坐在沙發上,透過落地窗欣賞著外面漸黑的天空。
還是上次的玻璃高腳杯,兩杯紅酒在兩人的手中蕩漾著,很有詩意。當然,這是指他們的左手,而兩人的右手里握著的東西卻很沒有詩意,正套著方便袋抓著熟食雞爪等吃食狂啃著,顯然是一番激烈肉搏後消耗過大,都急需補充能量。
可惜了一瓶上好的紅酒,本來林風是拿來冒充小資的,沒想到小資情調沒能營造出來,反倒成了苦難的農工情侶了。
啃完雞爪,林風將一嘴的油膩擦在了周小天的玉背上,後者‘哎呀’一聲,轉過身將自己嘴上的油印在了林風的臉上——火熱大酬賓,買一送一,揩油還送香吻,太實惠了!
果著身的兩人嬉鬧著,漸漸又快‘步入正題’了,周小天連忙閃身叫停,連呼不要。
「剛才說過的話都還算數嗎?」林風問。
「什麼?說過什麼?我沒答應什麼吧,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呀!」周小天嘟著小嘴嗲聲說道。
其實御姐賣起萌來更具視覺沖擊,其就像大多數上五六年級的男孩,在深夜里都曾幻想過,站在教室課堂上總是很嚴肅甚至嚴厲的三十歲左右的女老師,如偷偷看過的父母藏在櫃子里的片片里面演的那些大姐姐和小阿姨那樣撩人嫵媚……這種反差,是能激發人類最原始的獸性的!
林風一把將她抱到身上,將她的臀擺在自己的大腿之上,隨時準備撲上(這三句話的最後三個‘上’我很滿意,兄弟們,要不要再上?)。
周小天知道不妙,趕緊求饒︰「行行行,算數,都算數!」
「那先笑一個」
「嘻嘻……」周小天壓制住笑意,故意來了個皮笑肉不笑。
「你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去死……」
原來,周小天也得過郭芙蓉的真傳。
「叫我聲好听的!」
「豬頭!」
听著這一聲嬌媚的‘豬頭’,林風感覺身上的骨頭只剩下了四兩重,輕的快要月兌離地心引力飄起來了。
「不對!說錯了就要懲罰!」林風開始伸出咸豬手,在堂堂周主任的玉體上為所欲為。
周小天愉悅的尖叫聲里沒有驚恐,只有媚,還有一絲蕩……
林風的魔爪繼續肆虐著,邪惡無比。
「停……老公!親親老公,快住手!」強大冷酷的周主任終于屈服在了林風的邪惡之下,而且是心甘情願。
在一陣鬧騰之後,室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有心事?」周小天問道,開始充當起‘知心姐姐’來。
林風猶豫著,糾結著是否要和周小天攤牌,如果要攤牌怎麼攤?問她上次為什麼要灌醉自己?想要在自己身上找什麼東西?還是直接問她,你是否是那個叫‘末’的組織的成員?
一時間,林風竟不能答,也不知該如何答,于是不答。不知該如何問,不知從何處問起,于是不問……沉默地看著窗外已經全黑的夜色,面露惆悵。
周小天生得七竅玲瓏心,平日里裝酷扮冷,內在卻是個通情達理的可人兒,見林風不言不語,面露憂慮之色,很乖巧的將頭靠在了林風的胸前……
許久,林風感覺到了貼靠在自己胸口的那只瓊鼻皺了幾下。
「怎麼啦?」林風問。
「你身上什麼味道啊!」御姐實在是憋不住了,問道。
「古龍香水啊,剛才洗完澡噴了點兒,怎麼啦?」林風答道。
「嘔!什麼香水啊,明顯是一股花露水和風油精混合了中藥的味道!」周小天指著林風胸前涂過紅花油的一片區域,皺著鼻子說道。
林風噢了一聲,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似剛剛才想起,笑著說道︰「對對對,我剛才走在馬路上,一輛卡車開過,輪胎上帶起一顆小石子兒,正好彈在了我胸口,紅了一大片,我就在樓下的小藥房里買了一瓶紅花油,剛才洗完澡順便抹了點」林風的謊話張嘴就來。
「怎麼那麼不小心呢!我看看……真的紅了一大片!疼嗎?」冰冷御姐開始逆襲,在林風的胸口吹著氣,一副疼人小媳婦的溫柔樣兒。
若是讓區委的領導及下面各個鎮上的領導干部看到,一向嚴肅冷板的周主任此刻的穿著、做派和表情,不知作何感想?會跳樓嗎?會驚呼嗎?會掐自己的大腿誤以為是在做夢嗎?
林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林風躺在沙發上,將她的頭往下推……
周小天知道林風的壞念頭,拒絕著說︰「不要啦!剛才結束之後你都沒洗澡,我不要,不干!」
女人有時候真的喜歡口是心非,真如她們說‘討厭啦’的時候,其實是喜歡;說‘你真壞’的時候,其實是說你好,而當他們說‘其實你很好’的時候,你就要當心她們後面以‘但是’開頭的半句話了。
御姐周小天也一樣,她嘴上說著髒和不要,卻已經將頭移到了林風的腰月復之下,張開了嘴……
林風看著窗外,心想,如果你真心對我,無需我問,你以後終歸是要告訴我真相的罷!
林風緩緩閉上了眼,享受地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