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果然少年英雄,如此居功不傲,同輩之倒也十分罕見,當屬可造之材啊」。
「不過我王家之恩倒也不會輕筆蓋過,小肆今日王家叔伯諸位再次鄰座,但凡你有何要求,只要我等能夠承受的了,皆可滿足與你」。
此時,听到林天難道這番話語後,王藝的臉上頓時生出一抹贊賞之色,不光是他,就連四周的那些王家高層也是如此,一位年輕人如此居功不傲,甚至不把這當回事,對于現在人來說可是十分難得的。
施恩不奢求回報,這樣的人已經十分難得,況且對方還是一位年約二十左右的年輕男,如此之人如何不讓再做諸位動容呢,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一點,王藝已經開始生出招攬之意,他現在這番的話語其實暗也在試探林天。
別看咱們的林大爺如今只有弱冠之齡,但是其經歷過的事情對于再做的那些老頭來說只多不少,見什麼樣的人說什麼樣的話,這些他比誰都清楚,而且每一句皆是包含著句真一句假,任何人都挑不出其的毛病。
所以,在這個時候略微沉思片刻的林天這才滿臉為難的對著上方王藝抱拳道︰「王伯父,在滿香樓的時候王三叔出手相助,依舊救了在下一命,此恩已經奉還,咱們也是概不相欠,再說了小可孤身一人居無定所也是無欲無求,只想著追尋武道的巔峰,別無他念」。
林天的這番話已經明目張膽的在跟王藝說著自己乃是孤家寡人,並不是其他勢力培養出來的弟,同樣也在像對方證明著自己乃是武痴一類,一生之追求武道巔峰,無欲無求,這樣也不會讓他人對其的身份持有懷疑。
畢竟一位如此年輕的男,竟然在二十弱冠之際竟然進入了歸元,這樣的震撼恐怕誰都極端的震撼,不過到了這里他們恐怕心還能略有接受,若是讓他們明白自己的真實實力是在太虛的話,那麼這種震撼也會轉變成為忌憚或者提防。
人性皆如此,在自己的承受範圍之內,只能被他們稱之為天才,若是超出自己的想象,甚至凌駕之上,那麼哪種心所出現的天才也會被隨之抹殺,因為他們做不到甚至,很少听說過的事情,若是出現在面前,很多人都會出現一種扭曲的心理。
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人總是自認為,本身做不到的事情,他人能夠做到肯定是有著奇怪之處,若是真如此的話,到那個時候林天與王家的關系再好,也難免會出現間隙或者隔閡。
本身來到這個世界就是孤立無援,四處皆可是敵人,到時候即使王藝不會說什麼,王家的其他佷肯定會找他爭鋒,一些不必要出現的矛盾甚至仇怨也會因此解下。
若是不反抗倒好,但是依他的性格會任由他人羞辱或者欺凌嗎,到那個時候只要其一反抗,那麼王家真的會公平到袖手旁觀嗎。
一連兩個問題在自己的心浮現,這也讓林天明白了為什麼龔贊在臨走之前不斷的交代他不可輕易暴漏實力,能夠不出手的情況下就忍著,因為在這個世界不同于俗世。
天才可能在那里會得到尊重,但是在這里若是你沒有服務的勢力或者歸屬家族,那麼等待你的要麼是抹殺要麼他人的招攬。
現在這簡單的幾句話,讓林天的心猛然驚醒,雖然此時的王藝不是這意思,但是林天那堪稱單純的心也開始慢慢警覺起來。
「原來賢佷乃是孤家寡人吶,不過這樣也好無牽無掛,不像我們處處都要為家族的事情而煩惱,真是讓伯父我十分羨慕啊」。
「賢佷孤身在外,並且終生目標都是站在武道巔峰,要知道這個目標幾乎每位武者都是朝思暮想,可是能夠堅持下去走出來之人卻是鳳毛麟角,一些有成就之輩也皆是各大勢力之人,賢佷的這個理想恐怕路途將會異常艱難啊」。
此時此刻,听聞林天乃是孤身一人後,王藝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一抹驚喜,同樣之前所準備好的說辭現在也是直接拋開,正式進入了主題,既然林天乃是痴迷武道,為何不用這樣的話題來引起他的注意呢。
而且這麼做不但能夠讓其誠心留在王家,到時候結合家族的天才地寶大力培養恐怕不出數年有一位太虛境強者就會橫空出世,百年之後進入天人也是未嘗不可。
最美妙的一點還有,若是林天能夠與家族之女任何一人皆為良緣的話,那麼其骨里這輩都將會烙上王家這兩個字。
「也對,伯父的話說的很有道理,孤身一人著實艱難,許多事情都不甚如意,不過小佷畢竟自由慣了,還不習慣在他人鼻息下生活,恐怕我這人一輩都只能游離山野了」。
「不急不急,賢佷乃是百年難遇的天才,無論到了那里都是世家的座上賓,今日你我因此事相遇便是緣,不妨在我家小主幾日,到時若是依舊不適的話,大可繼續樂此逍遙也不晚」。
為了拉攏林天,王藝現在可以說已經開始用自己的心機在試探甚至算計林天,可是這些身為當事人的他皆不在意,只是一味的不拒絕也不答應,就這樣打著擦邊球的來回晃蕩。
說的話讓對方也琢磨不透他的真實用意,甚至別人都無法听出這些話的深淺,一位弱冠年輕人能夠用言語就能夠打著太極,如此之人怎麼可能會是單純的武痴呢。
所以現在林天所說的這些話,在別人眼那簡直就是在猶豫不決,誰也不知他的真實用意其實就想在這里暫時安居,並且借助王家的名望與實力一舉進入藍葵的上流之。
再來這里的時候,林天已經打定了主意,藍葵城將是他來到聖地後爭霸的第一站,甚至整個北漠都是他起步的墊腳石,家族的安居之地確認此處,等到一切都安居下來,到時候其也能夠安心的針對皇罡與昊坦所帶來的威脅了。
「如此以來,那小佷這幾日就叨擾伯父與諸位叔伯了」。
對于王藝接下來的話,林天沒有過多的猶豫就直接應承了下來,在別人眼顯然就是這小就是單純的沒有一點心機,難道你不怕住這幾日就永遠都走不了嗎。
真是單純的孩,可是在林某人的心,他的想法若是能夠被他人熟知的話,恐怕這些人將會當場暈倒,到那個時候別說讓其逗留了,不出言驅趕已經是相當給力了。
隨著這些明面上的話題進入了尾聲,接下來的事情就顯得隨意的多了,在場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了自我介紹,同時林天也是對答如流的回答者在場眾人的問題。
其涉及武學一途與出身何在的時候,皆被林天用師尊忌諱名號唯有給模糊的大發了過去,而其這些沒有名言說出,但是自己出身何處卻是說的清清楚楚。
現在的他當然不敢在冒充大荒天煞世家之人,只是說自己來自天離陽華,乃是在那里偶有奇遇這才習得一身的武學與奇能。
在俗世的時候,林天身旁每天都會因為各種原因聚集著一批不同的人,所以對于談話和交流方面也是大不陌生,就這樣沒事打著擦邊球,眾人竟然還因此聊的不亦樂乎。
直到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二個多時辰後,結束會議的他們竟然才會想起來這一次會議竟然沒有得到什麼準確的信息,除了林天答應多逗留幾日外,其他一些信息竟然一概不知,這不僅讓眾人的心升起一抹不服,看來下來也只有再找機會,挖空心思的去套林天的話了。
身為藍葵城金融第一家的王家,在宴席的方面當然也不會小氣了,當夜在家大院大擺筵席,讓家族年輕一輩與林天踫面相識,其更是指示著膝下二刻意接近林天,期待著從其口能夠在得知一些隱秘信息,同樣的也讓他們與林天踫上頭接上交情。
一時之間,整個王家大院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即使到了後半夜依舊傳來熱鬧的嘻哈吵鬧聲,那些年輕一輩因為林天實力的原因皆是充滿了欽佩與敬重之意,但其也難免有幾個另類總想著讓其難堪。
畢竟風頭被其一人獨攬,這些在家族有著莫大地位的小爺們哪能咽的下這口氣,特別是身為家族嫡系血脈傳承的二位公,更是滿臉的不服。
他們老讓兩人去刻意結交林天,但是這兩位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之人卻在此地與這位神機門的當代之主杠上了,等到王家高層盡皆離場後,這些年輕弟更是肆無忌憚起來。
不過礙于林天的原因,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來,但是卻把所有的矛頭都對上了孤身聲援林天的王大義身上,不過幸好他們見好就好,恐怕以林天的脾氣,隔日清晨就會起身離去。
畢竟整個藍葵城可不止王家這一個巨頭,雖然得罪了孟家,但依然還有這張家與趙家在等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