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銀行走了出來的林天,想著剛才里面那些工作人員見到這麼對現金時,呆愣的神色頓時禁不住苦笑道︰「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掙得再多又如何,衣食住行所用的錢還不就那麼點,真想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看到這東西跟看到親爹似的」。
「州兒,我覺得那人怎麼這麼眼熟呢」!
一邊想著之前趣事,一邊對著車站走去的林天絲毫沒有注意到從對面駛來的那輛商務賓利,一老一少坐在後面,前面的司機在認真的開著車,眼角不經意間掃向街道看到走在路上一臉微笑的林天,那名年約四十有余的中年男子頓時疑惑道。
「虎叔,霸州能會踫到什麼熟人」。
那名年輕男子听到身旁那名中年男子的話,頓時疑惑道,同時額首輕轉對著那名中年男子所說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是這不看還好,一看過後原本英俊非凡的臉龐猛然劇變,一股難掩的暴戾之氣在其臉龐不斷浮現著,同時口中狠狠道︰「是他,虎叔,是那個小子」。
「那個小子,州兒你也見過這人」?
那名被年輕人稱為虎叔的人听到年輕男子的話,頓時詫異道,他不知道原本脾氣向來溫和的州兒為何在看到那人後竟然變的如此暴虐。
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原本詫異的臉龐瞬間消失不見,緊接著一股濃郁的怒色在其臉龐浮現,同時一股冰冷異常的聲音從其口中慢慢發出道︰「是他林天」。
坐在這輛車上的二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在佳士得拍賣酒會上打傷武國安的譚州與譚虎,此時二人踫巧來霸州辦事,沒想到在回去的路上竟然踫到了林天。
當年林天用煞氣擊敗二人後,被煞氣困擾的兩人連續很長一段時間,最後愣是被二人艱苦的熬了過來,辛虧他們是武者,若是換成一名普通人估計不死也待瘋了。
「當年我們派人去成都尋他未果,如今竟然出現在我們的地頭之上,真是不知死活」。
此時一臉暴戾的譚州透過後視鏡,看著漸行漸遠的林天,雙眸閃著凶光道。
「這小子也不知道來這里干什麼!譚二,掉回頭慢慢跟著那個人不要被他察覺了」。
看著倒車鏡後面顯示的林天,譚虎頓時疑惑道,同時吩咐前面開車的那名青年男子道。
「管他來這里所謂何事,得罪我們譚家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生死兩難」。
作為家族的嫡系子弟,譚州有著自己所特有的驕傲,那天被林天一頓暴揍不說,又被不知名的邪術給折磨了將近半年之久,這口怨氣不論換成誰都無法咽下去,何況是譚州呢!
「少主,那個人似乎是準備前往車站」。
走在後面減緩速度,仔細觀察林天的譚二看著即將對著車站拐去的林天,頓時提醒後面的二人道。
「哈哈,這小子現在混的還真不咋地,竟然淪落到靠公車來代步,看他做的那輛車,通知人去半路截殺他」。
听到譚二的話,譚州頓時囂張的一陣大笑道,同時吩咐譚州聯系霸州與廊坊這邊譚家子弟做好準備,此時若他要是知道林天是御膳房的背後老板的話,恐怕這句話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雖然譚家在冀北這片土地上是絕對的霸主,家族的武力與勢力林天是無法與他們相媲美,可要是論財力的話,林天可以甩他幾條街,御膳房不單單是餐飲行業的領軍者,更是財富的制造者,如今甚至林天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錢。
「州兒,譚火好像也在廊坊,要不要通知他呢」。
想著林天的邪門之處,譚虎思索了片刻後,看著一旁臉帶狠毒之色的譚州道。
「火哥也在這里,那更好以他的實力恐怕林天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擊殺了」。
在譚虎說起譚火時,坐在真皮座椅上的譚州頓時打了個寒顫,同時臉上的陰狠之色變的極為可怖道。
「少主,那人做的是通往京都的車輛,車牌號是京a*****」。
一直在關注車輛出站口的譚二,突然看到靠窗而坐閉目養神的林天,頓時大亂後面聊天的二人道。
「好,譚二你打電話通知下譚火,咱們現在就去通往京都的那條國道上擊殺林天」。
听到譚二的話,譚虎臉色猙獰片刻,看著已經走出站口的那兩大巴車陰冷道。
「怎麼回事,這里的事情辦完了,怎麼心中還是一陣心神不寧」。
坐在大巴車上閉目養神的林天,感受到心跳猛然加速和升騰而起的那絲不安,心中頓時疑惑道。
默不作聲心中悄然推演了一番,得出的卦象讓原本疑惑的林天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同時心中沉重道︰「真龍困野,紅光遍地,這是大凶的前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