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天說出的這句話後,除了其身後面帶焦急之色的溫夏外,所有人包括那名年輕男子在內神色皆是一愣,隨後其微皺的眉頭慢慢連在一起不善的雙眸瞪著林天低喝道︰「你小子誰啊,敢多管閑事」。
「二虎,這人跟那妮子是同伙,都是從那車上下來的」。
在其話音落後,那名被大虎扶起的老婦連忙指著停在路邊的那輛米黃色寶馬道,而听到這句話的二虎不善的臉龐頓時一凝,看了眼那輛車隨後移動視線看向站在林天身後但臉色緊張的溫夏,這才對著林天道︰「行,這可是你說的,等會警察來了看你們還想怎麼抵賴」。
說完這句話後,那名年輕男子慢慢拿出手機就要作勢撥號,而在其身後的大虎卻連跨兩步走到林天身旁輕聲道︰「兄弟我看還是別報警了,看你們這裝扮就知道二位也都是有身份的人,這事鬧出去對你肯定也不好看,倒不如拿點錢出來私了算了」。
「為什麼要私了呢,等警察來了我們不是賠的更多嗎」。
在其話音落後,面帶淡漠之色的林天頓時抬高聲音道,而四周那些圍觀的行人包括溫夏在內,皆是移動雙眸看向林天與那名為大虎的男子,眼中滿是狐疑之色。
一般踫到這樣事情後,家屬肯定都是非常主動要找警察的,可是眼前這名老婦的兒子不但不找警察還主動要求私了,這樣的情況還真是第一次看到。
此時在說出這句話的大虎,在林天抬高聲音說完後,看著四周那頻頻射來的眼神臉上頓時升起一抹尷尬之色,可是在其身後的二虎卻顯得異常憤怒,連忙放下手中的電話來到其身旁用手指著林天道︰「小子,別不知好歹,我大哥性子比較溫和不想讓你們難堪,所以才會想出這個辦法,但是我不一樣,今天這事不給你們送進監獄我就改名叫二貓」。
「那你說私了的話,需要多少錢,我心里好有個數」。
在這句聲音落下後,面帶狐疑之色的溫夏從林天身後走了過來,看著一臉凶神惡煞的二虎清脆道,而對方用那貪婪的雙眸深深的看了眼面帶鄙夷的溫夏後伸出二個指頭道︰「這個數,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二千,行,你等著我去給你拿錢」。
看到伸出兩個指頭的二虎,想著趕快息事寧人的溫夏連忙轉身就往停車的方向走去,顯然是準備去拿錢,可是在其轉身還未走兩步後,只听對方那慢悠悠的聲音響起道︰「二千那能夠啊,你撞的腿沒有個二三萬能行嗎」。
「二萬你搶呢,我又不是銀行,在說了你媽的腿是不是我撞的還不知道呢」。
話音落下,轉身準備去車內拿錢的溫夏,听到這句話後連忙轉身,用那道不可思議的雙眸看向二虎嬌喝道。
這次發生的事件爭執到現在她自己也不敢確定是不是真的撞了,原本說出的那個數目就已經讓其心疼不已了,可是對方卻突然張口報二萬,要知道在緬甸的時候其父親讓她給林天拿酬金的時候都差點翻臉,何況是這種責任都不知道算那方的事情呢。
身為諾仕達集團總裁的千金小姐,按理說以她的身價也不會在乎這點錢,可對方就是對這些拿捏的非常仔細,顯然就是一副守財奴的模樣。
其實她卻不知,一般踫到這種事情的時候,若是對方伸出指頭沒有吐出數字的話千萬不要如此干脆就去準備金錢,要不然對方伸出一個指頭原本是準備要價一千或者兩千,看你如此干脆肯定要臨時漲價的。
這點別人不知,但是長年行走江湖的林天卻是心知肚明,早在那名老婦躺在車頭的時候林天就已經知道這些人的來歷,特別是大虎與二虎的出現更讓林天心中肯定了這個念頭,因為這三人根本就沒有任何血緣關系,這點從面相上就可以看出。
此時看著對方那三人都已經演到這個地步了,林天在也沒有耐心繼續等下去了,起身走到溫夏的身旁看著那名對其怒目而視的二虎,頓時輕緩道︰「讓夏欽喜過來見我」。
在其說出這句話後,原本還對其怒目而視的二虎頓時愣了楞,同時在其身旁的大虎卻故裝不知道︰「夏欽喜是誰,我們不認識」。
「那周康你們總認識吧」。
听到這句話的林天,看著大虎那故意裝迷糊的臉龐頓時嘴角輕揚道,而在其身旁的溫夏則是面帶狐疑的看著林天,不光是他連帶著在四周起哄的那些行人如今也是一臉的不解之色,可是站在其身前的這兩名異姓兄弟臉色卻驟然劇變起來,片刻後,稍微平復心中駭然之色的大虎對著林天用驚疑不定的語氣恭敬道︰「敢問兄弟尊姓大名」。
「名字就不用說了,你就告訴他當年南陽景德鎮打臉的一老一少就行了」。
話音落下,看著此時報上名字後,對方的態度也改變許多的二位異性兄弟,林天頓時淡笑道,而听到這句話的大虎雖然心中疑惑不已,但是臉上卻不敢有絲毫停頓道︰「好的,我會一字不漏的告訴他,今日之事還請兄弟勿怪,我們也只是混口飯吃」。
在大虎說完這句話後,連忙招呼二虎把那名老婦攙扶而起,隨後穿過圍得水泄不通但卻面帶疑惑的行人,對著遠處大步走去緊接著拐進一個巷子里消失不見。
而這時那些面帶疑惑的行人這才反應過來,明白這些人都是踫瓷專業戶,原本在眾人那布滿同情的臉龐上卻充滿的憤怒之色,同時有幾名脾氣比較火爆的市民甚至當場都開始破口大罵,緊接著有幾名男子認為林天能叫出那些讓他們變色的名字肯定也跟這些人有著一些關系,所以想要前去質問時,卻被那雙冰冷的雙眸給瞪了回去。
當然,這會滿臉疑惑的溫夏也明白過來,但是其的修養和素質讓她只是很有禮貌的問候這些人的祖宗後,拉著林天就往車上走去,隨後啟動車輛對著前方直行而去。
米黃色的寶馬行駛在路上,同時坐在駕駛席上身穿休閑衣衫留著細長馬尾的溫夏,看著一旁雙手懷抱胸前看向窗外的林天,眼中頓時充滿了好奇之色。
從緬甸開始的不屑一顧,到任懷燦跟她說起身份時的驚詫不已,直到現在她依舊感覺到林天仿佛就像是一團霧似的讓其捉模不透。
年紀輕輕竟然懂的算命而且名氣還如此之大,短短的一天不到就把昆明排名前列的那些權貴盡數絆倒,自身還不受一絲傷害與指責,今天在踫到那幾名騙子後,隨便說出兩個名字就把對方嚇跑這一切都不由自主的讓溫夏對林天開始真正的關注起來,甚至心中升起的那股想讓她撥開那層霧看到其真正的面龐與內心。
但她卻不知道,一個女人若是升起這道念頭後,那就無法在停下來,若是有一天因此而受傷想要停止的時候,她會發現無論如何都靜止不了,因為這這團朦朧就是好奇,而它所帶來的卻是讓無數人都心碎過的情愫。
沿著東寺街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後,車輛外面的街景與行人也在慢慢變的稀少起來,同時大片的綠化面積也在前方逐漸蔓延著,其中翠綠的草叢中也摻雜著那抹驚人的嫣紅,陣陣清香透過開啟的窗戶傳入車內,讓聞到的人都能精神為之一振。
面帶淡笑之意的林天,左右看著四周那爭鋒而起的花海,口中不由得贊嘆道︰「好一處修身養性的宜居之地啊」。
「怎麼樣,我家的新址不錯把,是不是很羨慕」。
在駕駛位上靜坐的溫夏,看著林天那一臉的陶醉之色,頓時面帶得意的輕笑道,同時降低車速瓊鼻輕輕前傾深深吸了一口空中那飄起的清香,嬌美的臉龐上布滿了充足之色。
「你見過有人把院子建在山峰上,出行都是直升機接送嗎」。
看著溫夏那一臉的得意之色,林天頓時打擊道,他說的這些正是位于雁蕩山的蘇家,佔據整座山峰的蘇家那里的景象可以說是遠超這里,清晨彩霞飄溢,晚霞蕩起整個院子跟不是仙境也相差不遠了,林天答應蘇淳把家人送到這里其目的還是想讓父母在晚年可以過一個清心蘊神的生活。
這樣的生活對于他來說是觸手可及,可是對于這些普通人來說那簡直是不敢想象之事,特別是听到有人佔據一個山峰做院子的溫夏那第一反應就是不信,畢竟現在的山川古跡哪一個有人敢私自在上面建造,除非是那些古傳宗派才有這個資格。
所以在林天的那句話音落下後,溫夏基本上是不假思索的回應道︰「騙鬼呢,誰有這麼大的能耐,恐怕就是國家領導人都不行把」。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沒听過並不代表不存在,現在國內能有這個資格獨佔峰頭的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
听到溫夏的這句話後,林天頓時淡笑道,而在其話音落下面帶好奇之色的溫夏連忙道︰「他們都是誰啊,你給我說說唄」。
「安心開你的車把,這些可都是屬于機密事件」。
看著溫夏那絕美臉龐上升起的俏皮之色,林天頓時雙手背頭面帶嬉笑的回應道,同時那道略帶溫和的雙眸也看向前方那逐漸清晰的建築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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