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愈的苦苦哀求聲在場中響起,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卻沒有一人對其出言求情,畢竟其所作的事情不但又為人民利益,更是喪失國人尊嚴,辛虧是生活在現代,若是在古代的話那基本上要被判個滿門抄斬了。
在處理完韓愈的事情後,林天的視線也再次移動到秦司長的身上,雖然口中沒有發出話音,但是心領神會的洪濤依舊對身後的警衛使了個眼色,貴為一區安全總負責人的秦司長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猛然跪地,可即使這樣已經無法阻止那兩名體格壯碩的警衛拉扯,就這樣被帶上警車駛出現場,對著中央大道的位置飛馳而去。
雖然不知道下面迎接他的將會是什麼結果,但是林天相信洪濤為了證明港區警署的清白,一定會給他一個非常滿意的回復的,做完這一切場中剩下的當事人也就只有東山小鬼子一人了。
同樣當林天的視線轉移道其身上時,只見那幾名神色緊張的手下連忙把老板護了起來,同時與他們相比也好不到哪去的東山驚慌道︰「你你想干什麼?你要是敢動我你會後悔的」福慧雙全。
東山的話雖然帶著無盡的威脅,但是那微顫的聲音卻把這種威脅變成了一個滑稽,在場的所有人看著其驚慌不堪的臉龐皆是轟然大笑起來,而深色冷峻的林天卻沒有搭理對方而是回過頭,看向深色愕然的方文道︰「他犯了什麼事,你都給洪特首說一下」。
「哎哎,什麼好」。
此時,陷入愕然中依舊沒有恢復過來的方文,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第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隨後穩定了下震撼的心神後,理了理頭緒這才對著滿臉堆笑的洪濤走去道︰「那個日本人,在酒吧里面打傷了人,還調戲我女朋友,我氣不過才追出來找他算賬,特首您要為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做主啊」。
如今的方文腦筋也轉過圈了,他知道身後的好友林天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名毛小子了,高深莫測的實力,驚動人心的身份這些的種種都讓方文從內心中升起無邊的自豪,同時在面對以前只能在電視上見到的特首時,那緊張的心態消失了許多,連帶著說話也帶著很多隨意的元素。
而原本看著林天的面子上,對方文的回答不停點著頭的洪濤,在听到起最後那句話後,那剛正的臉龐也不由自主的在這時悄然抽了抽,同時嘴角也是連忙配合道︰「放心,我會為你做主的」。
在其說完這句話後,洪濤看了眼對其微笑的林天,隨後仿佛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神色激動的對著焦慮不安的東山小鬼子走了過去,在臨近後恢復以往的嚴正,同時口中打著官腔道︰「東山先生,雖然那位先生打人固然不對,但是卻為了防衛,而你先打上酒吧里的人,有調戲人家女友,這在神州犯了我們兩種罪行,所以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
「你們這是在欺負國際友人,這是不道德的行為,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听到這句話後,原本就神色不安的東山小鬼子頓時啞然了,隨後看著義正言辭,眉頭緊皺看向他的洪濤,連忙辯解道,甚至還把國際友人的詞語吐了出來,神州是禮儀之邦,對待國際友人向來都是給這很大的便利,他認為只要說出這句話就會沒事,可是他想錯了。
換成別人來說恐怕洪濤還真會三思而後行,但是如今得罪的人可是林天啊,神州新一任的監國使,即使他當著贏國強的面說這些話也不會得到任何的諒解與放行的。
而原本就想在林天面前有所表示的洪濤,听完東山說的這些話後,頓時臉色極不耐煩的對其低喝道︰「這句話留給法官說吧」。
「給我把他押起來,帶回灣仔警署」。
話音落下,還不待神色焦急的東山有何說辭,面帶不耐之色的洪濤隨即對身後的那幾名警衛催促道,隨後臉色恢復常態,邁動步伐走到林天身前微笑道︰「林將軍,不知我可否有幸請您去我辦公室中做客」。
「今天就算了,我還有事情要辦,等改日我在親自登門拜訪把」。
在其說完這句話後,面帶微笑的林天側頭看了眼用日語不停咒罵著的東山後,這才回過視線看著面帶期盼之色的洪濤輕吐道。
他的話,讓洪濤的臉上充滿了失落之色,雖然他知道這次所發生的事情已經完美解決,而在林天的心中也留下了比較好的印象,但他知道在林天的心中依舊沒有把他納入朋友的範疇之內。
而原本也想借助這次機會好好結交一番林天,也好為以後調回中央做打算,可是對方的拒絕也讓其心中不由得一陣黯然,但臉上卻沒有浮出一絲不悅,反而微笑道︰「那好吧,我的辦公室大門隨時為您敞開」。
待其說完這句話後,對著林天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吩咐身後一名警衛留下來給林天充當司機後,這才親自押解著東山那伙人坐上開來的警車,呼嘯著警笛對著灣仔分區警署疾馳而去修真之傍前輩全文閱讀。
「咱們也趕快走吧,有什麼事情路上在說」。
當洪濤走後,看著場中那些神色激動,面帶炙熱之色的人群和不遠處被撤防的警察放進來的記者,林天連忙拉著方文,坐上那輛洪濤留下來的車輛,隨後在身後眾多記者的追趕下駛出商業街,對著皇後濱海大道的方向徑直駛去。
橄欖廣場所發生的示威事件,雖然來往的記者沒有擠進來更沒有拍攝到當事人的相貌,但是這件事情卻仿佛颶風般瞬間席卷了整座港城,當東山在港所犯的罪行一一被有心人泄露後,這名來港投資的日本人徹底了激起港人反日的情緒。
其在港投資這幾年時期,幾名香港大學女性的無故失蹤案得以破獲,原來對方把那幾名正值花季的青春少女經過偷渡偏置本國,隨後關押在東京房間的密室下充當著**,這些還不算什麼,在商業爭端的事件中,曾經的幾名對手無辜死亡,也與他有著不可分離的關聯。
而他所創的公司,在兩岸三地也被警方徹查,當那些偷稅漏稅的證據被翻出後,看著那高大十幾億的偷稅賬單,這名來自東瀛的非國際友人終于要面臨著神州的極端刑法。
被香港警署引渡到神州首府京都宣判的東山,將面臨著神州最高法院的終極宣判,而之前還不停拉著主子向神州施壓的日本,在東山的罪證全部被放在內閣首相野田海馬的辦公桌上後,這支只會充當孫子的民族終于閉嘴了。
經過多方面的協調最後對東山的宣判是死刑,而且還是立即執行,但是行刑的場地卻是在日本的神戶,由神州公安部組團押解對方前去那里服刑,當然這些都只是後話,現在還沒有進行那麼快。
林天之名雖然沒有被暴漏出來,但是其將軍的餃位卻在港城這片亞洲金融中心傳播著,當國防部少將與那驚人眼球的年齡被紕漏後,林天卻不知道他在這瞬息之間已經成為了香港全城未婚少女的偶像與擇偶的標準。
大批的粉絲也都猶如雨後春筍似得瘋狂涌出,而那些瘋狂的粉絲也時不時的組隊前往當日其出現的廣場閑逛,期待能夠與那名震動港城的年輕將軍會面。
這邊的事情不管鬧騰的有多麼的瘋狂,身為當事人的林天都不會知曉,因為現在的他心中除了無邊的悲憤外,還有這說不盡的歉意。
來到灣仔區郊外的這片被稱為貧民窟的區域內,站在那件破敗的簡直不能說是家的房前,林天的內心卻仿佛咆哮的海洋般升起萬丈波瀾。
之前他只是推演方文的遭遇是十分的坎坷,但他沒有推算到其所發生的遭遇卻與他有著分不開的關聯,特別是听到劉全龍為了把他們全部送走,阻攔那些追殺的仇敵時喪身羅泉鎮後,林天心中除了滔天般殺意外,剩下的只是難言的悲戚。
「林兄弟,師傅臨終前讓我不要把這件事情說給你听,說是怕你內疚,可是我現在真的無法說服自己把這些秘密埋在內心」。
在那件破敗的房屋前,站在林天旁邊的方文,看著面帶悲戚的林天口中哽咽道,而心傷難耐的林天在听到這句話後卻隨即悲聲道︰「方文凶手是不是譚家」?
「你你怎麼知道的」。
此時,在方文掩面輕泣的時候,忽然听到林天說起的這句話頓時驚呼道,其實凶手是誰他也是在時候才得知,只是卻不知道林天為什麼會毫不猶如的說出來。
其實這件事林天也沒有去推算,而是一想就能知道,當年對敢其下達追殺令的除了河北譚家外,就沒有了別人,也只有他們才具備這個實力把其相連之人都能夠查出來。
而這些方文都不知校,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得到其口中確認的話音後,神色冰冷的仿佛都要滴出水的林天,輕抬額首,看著那碧藍的天空口中冷聲道︰「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