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依然高深莫測著,保持著一貫的作風,基本上是不說話的,他似乎更喜歡用實際行動來說明很多事情,晚上回來的時候狼在屋頂的天台上,早上起床的時候,狼還是仰躺在屋頂,閉目養神,狼本身就是孤獨,寂寞的,他不是一般人,一般人也根本無法做到狼那種神秘的深厚底蘊,別人睡覺的時候,狼在屋頂數星星,別人醒來的時候狼還在屋頂,狼是在屋頂數太陽,狼是一個永遠都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從來都不想走出來,在他眼里只有那個死去的師傅姬東皇。
上午的時候,趙凡塵去見了幾個人,雲南四大家族的人,他們以前和阿杜一起經營玉石生意,弄來的錢都是通過在內地投資建廠子洗白的,以前的時候阿杜一人獨佔六分,四大家族只佔四分,這次他們提出四大家族要佔六分,趙凡塵只是笑了笑,說了兩個字︰「不行!」
中午吃飯的時候,白麗芳那個熟透了的飽滿女人發了一條短信過來︰「靠山,想我沒?我知道你肯定想我了,既然你這麼能靠得住,我會送你一件大禮的,我在家等你回來,有好吃的哦!」
心神一陣搖曳,趙凡塵的很無恥地想到了白麗芳婀娜多姿的柔媚身姿,前凸後凹的成熟身段,她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似乎都能掐出水來,處處透著刺激男性雄性荷爾蒙分泌的風韻,尤其是那足以傲視女人的雄偉的飽滿,要是男人會忍住不看她的胸部,那純屬扯淡。
趙凡塵收起手機,有些心虛的瞄了一眼吃飯的蕭雅,她剛好給趙凡塵碗里夾了一片竹筍,柔聲道︰「穆姐姐說多吃筍片,傷口才能好得快。」
嗯了一聲,沒有抬頭,不停的往嘴里扒飯,不知道趙凡塵是出于對蕭雅的愧玖,還是心虛不敢看女人的那雙清澈透明的美麗眸子。
下午趙凡塵和小四,還有姚旭去見了阿杜手底下最能做生意的四個人,七個人在江邊的小飯館里吃的是剛從江里撈出來鮮魚,對趙凡塵的雷霆手段四個能在阿杜手底下混的有頭有臉的人也不免有些驚訝,擺平了四大家族,阿杜所有玉石礦產的開采經營權的批文和手續僅用了三天都辦齊了,而且還是走的正規渠道,這些恐怕就是在東南根基深厚的阿杜都不一定能夠辦到。
現在走過來給趙凡塵敬酒的是阿杜手下最會打理私人會所和紅燈娛樂場所的段余慶,這個人很有能力,但是有一點,就是心眼太小,容不下人。
「凡爺,不知道鱸魚味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段余慶走過,有些不著邊際的笑道。「我這個人對吃不講究,只要能填飽子就行。」主動和段余慶踫了一杯,趙凡塵倒不是很討厭這個段余慶。
「凡爺說的是,不過最近的生意確實不好做啊!」段余慶看了一眼趙凡塵臉上的表情,試探性的說了一句。
「我听小四說生意一直都不好做。」吸了一口煙,趙凡塵望著江里的冒著煙的小渡輪隨口道。
「四爺那是明白人里的大行家。」段余慶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以前人都叫他小四,現在人都叫他四爺,這就是以後商場上不敗的神話四爺,不過他的真名字只有趙凡塵知道—李臨君,從小四到四爺只用了不到一年。
回到桌子上,正在和小四喝酒的人是阿杜手下最會走關系的穆坤,從後面的小屋子里端出來一盤臘肉燜筍,腦袋上的頭發有些稀少的是阿杜手下對玉石研究的最明白的米瑋覃,他很喜歡做菜,給阿杜當了幾十年的廚子,能伺候好口味挑剔的阿杜這麼多年,他做的菜味道自然是很不錯的,據說他祖上是宮廷的御用廚師。
見趙凡塵走過來,一臉笑意的迎上來的是阿杜手底下在內地投資建廠子的大老板朱世猷,這個人很符合做老板的一切條件,而且一直都做得很好,不過不同的是,他在人前是著名的慈善企業家,後面是一系列的榮譽稱號,在人後是阿杜手底下的一條狗,頭發打理的油光錚亮,一絲不亂,很有一副成功企業家的風範。
「凡爺,雲南昆明這邊後天會有一個慈善拍賣會,有人想請您賞光!」朱世猷站起來,看著趙凡塵的臉色,趁機詢問道。
「這些事情就讓小四去吧,大家都坐下。」
落坐之後,趙凡塵的目光掃了一眼眾人,道︰「都說說吧。」
阿杜手下的四個人表情不一,米瑋覃對桌子上菜的擺放很在意,魚頭是對著趙凡塵的,他解了圍裙,坐下來給眾人都斟滿了一杯酒,不過沒有說話。
過了幾分鐘之後還是沒有人說話,小四歪靠在椅子上,姚旭一本正經的坐著,趙凡塵很有興致的欣賞著桌子上豐盛又養眼的菜。
這個地方就是當年落魄時候的阿杜打漁養活自己的地方,還是在這里阿杜遇上了財大氣粗的羅九如,當時羅九如一見到阿杜就斷定他一定會一飛沖天,雖然後來阿杜很討厭,甚至很憎惡羅九如,不過兩人之間的關系卻維系了幾十年,羅九如曾經說過,雪中送炭往往比錦上添花更來得感人肺腑,雪中送炭,他一定會記住你一世,錦上添花他只會記住你一時,我羅九如這輩子就喜歡干雪中送炭的事兒。
半天之後,段余慶咳嗽了兩聲,開始向趙凡塵訴苦,說什麼生意難做,很多關節都沒有打通,穩固資金不夠,現在出來消費的人口味都越來越挑剔可是在他唾沫橫飛,口水四濺的說了大半天的時候,突然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自始至終都只有他一個人在暢所欲言,其他所有人都不說話,只是就這麼靜靜看著他口若懸河的表演。
瞧了一眼若無其事的趙凡塵,段余慶額頭的冷汗突然下來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害怕,他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恐懼,他用整個身子壓住了發顫的手,不過貌似好像不起作用。
「你的意思是在給你些穩固資金?」小四戴著一副很斯文的眼鏡,一張溫和的臉孔,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好好先生。
段余慶腦門上的冷汗流進了眼楮里,澀的發酸,他不敢去擦,他突然後悔的要死,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大嘴巴子,臉上擠出一副慘不忍睹的笑容。
「你很缺錢?難道去馬來西亞定居需要一個億嗎?」臉上平靜的像一灘深不見底的死水,償了一口臘肉,對米瑋覃豎起大拇指,大贊他做的菜味道很正。
只見此時段余慶的那張臉慘變,有錯愕,震驚,不可思議,害怕,驚懼,擔憂,他心里真是五味陳雜,一雙壓在下面的手抖的更加厲害了,壓都壓不住,此時他只有默默地流汗的份,他不敢說話,也不能說話,以前阿杜對待這種情況的手段就是二話不說,直接丟進江里。
「能知道別人不傻的人才是聰明人。」抬起眼皮望了一眼段余慶,趙凡塵給段余慶的碟子里夾了一條魚尾巴。
趙凡塵這種模糊的表現讓段余慶更加猜不透,模不著,道不明,這時響亮的高跟鞋從後面的小屋子里搖了出來,這種特別的有節奏感的高跟鞋聲段余慶很熟悉,他的臉色又變了,由紅變紫再變白。
一個踩著細碎步子,黑色的誘惑絲襪包裹著一雙修長的大腿,健康的小麥色皮膚,透著一種野性的迷亂,緊身的白色上衣掩隱著那妖嬈的身段,一頭奔放的波浪卷長發,她那張臉怎麼說呢,小四給過一句很中肯的評價,很多男人心目中性幻想的極品女人。
女人笑盈盈的走過來,站在趙凡塵的身後,一雙縴細的手按在趙凡塵的肩膀上,輕輕地揉捏了起來,她知道趙凡塵不喜歡濃郁的香水味,所以特意換了一款清涼淡雅一些的香水,女人沒有一絲愧疚的瞧著對面的段余慶,在這個世界上生存,誰都會有一個標價,只不過是價格多少的問題而已。
在看到單小媚站在趙凡塵身後的時候段余慶面如死灰,他最想不到的是這個女人出賣了他。打算賣掉手里阿杜所有的產業,在卷一筆趙凡塵的錢,就出國定居馬來西亞的,這個計劃籌劃了很久,本來想帶著這個女人去馬來西亞的,不過現在看來自己蠢的像一頭豬。
有些不適應單小媚按摩的手法,再說趙凡塵也不喜歡女人按摩,一來是力道不足,二來確實是不習慣,起初見到單小媚這個女人的時候,趙凡塵還是小看了她,這個女人並不是無所事事只知道花錢被男人包養的情婦,她懂的東西很多,特別是在珠寶這方面的造詣,她給趙凡塵提了一個向世界各國的國王和總統夫人賣珠寶的遠大構思,立時讓趙凡塵對這個女人刮目相看,有的女人總是會給男人一些意外的驚喜。
「小媚坐下吧!」趙凡塵回頭看了單小媚道。
「我不累,我再給你揉揉!」單小媚動作很熟練地揉著,漠然一笑,有些晃人心神的感覺。
小四湊過來,悄聲道︰「上了?」
「沒有!」哭笑不得的趙凡塵一臉的窘態。
身後的單小媚自然是听到了兩個人的話,她一點兒也不忌諱,這很正常,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除了談生意就是談女人,男人欣賞一個女人的美,除了在女人穿上衣服之後賞心悅目的養眼,還有月兌光衣服之後的明察秋毫的肆無忌憚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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