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雪月對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最好的風景,趙凡塵沒有縱意江湖,醒握殺人劍,醉臥美人膝的絕世英雄氣概,這個無比現實,又殘酷的不講一點兒人情面的世界上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大俠不是沒有,而是稀缺的如同狼那樣的國寶級高人,一生能夠遇到一個已經是很幸運了。
土鱉趙凡塵一路走來,對于談生意從不吃虧,貌似蹩腳滑稽的舉動,在一群在這個世界上模爬滾打了大半輩子的人眼里總是能夠僥幸贏得一個不低的印象分,很多記恨妒忌趙凡塵的男人都很不明白一件事情,趙凡塵也許會有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強悍,也許他身上真有一種吸引女人心甘情願的投懷送抱的神秘,也許他還有讓女人寧願為他而改變的魅力,但很多人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會有很多男人也甘願跟著趙凡塵?
在女人身上也不吃虧的趙凡塵,他有膽子接受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更不介意將她們推倒,但是他沒膽子接受或者傷害一個純潔的讓人心疼的女人內心的那份熾熱,他怕有一天自己負擔不起,男人欠了女人的債往往是最難還的,趙凡塵身邊的女人已經不少了,拈花惹草,吃著碗里的同時總會望著鍋里的,似乎是男人的天性,一輩子專心只對一個女人好的痴情男人也不是沒有,一直都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好男人,也許將來更不會是一個好丈夫,也不是一個好人,但他不想傷害一個女人,他不想看到女人那雙漂亮眸子里絕望無邊的寂寞和痛苦。
這個世界總是讓人活得那麼糾結,穿著睡衣的趙凡塵和穿著薄薄的睡衣的蔣薔薇,那個安靜的讓男人心疼,讓女人懷疑的女神一樣的臉蛋清麗月兌俗,掛著淺淺的淚痕,眼眶蘊含著晶瑩的淚水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再哭出來,此時楚楚可憐,嬌柔的身子蜷縮在趙凡塵的懷里輕輕的抽泣著,再聖潔的女神還是逃不過嫁為人婦的常理,水霧迷蒙的她終究是在這個男人的懷里展示了她最真實的一幕,不僅是情感上最真實的,平時覺著自己根本不可能在一個男人懷里哭,但一個女人在感情的道路上一旦鑽進牛角尖里,就一輩子也不會再抽身出來,只會陷得越深。
蔣薔薇嬌小的身子繃緊著,第一次和男人這樣抱著身為處子之身的她畢竟經不起趙凡塵的打手有意無意的觸踫,仰著小臉,趙凡塵替她擦干淚水,她慢慢的貼過來,道︰「今晚別走了,留下來陪我好嗎?」
「懷里摟著你這樣水靈到讓男人垂涎三尺的小妞,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趙凡塵半假半真的笑道,輕輕的捏了捏蔣薔薇堪稱絕美的挺翹瓊鼻。
如此近距離的欣賞著那張臉蛋,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絕塵月兌俗之氣,小巧的嘴唇有些發白,並不是那麼鮮紅,臉蛋瑩白,水女敕,飽滿,就像熟透了一樣,一雙眸子純淨無暇,穿著寬松的睡衣,對女人身材的審讀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套完整的方案的趙凡塵,早就確定了蔣薔薇的身子絕對是讓男人癲狂的寵物,依據現在掌握的實際情來看,蔣薔薇那對趙凡塵還沒能有幸一堵廬山真面的胸部絕對不會太小,看那挺拔的程度是如此驚艷絕俗,而且此時剛洗過澡的她里面一定是沒有穿內衣的,此時的趙凡塵要是想提槍上陣,翻身上馬,是一個不容有失的絕妙機會,但天人交戰一番的趙凡塵終究還是忍住了。
「嗯!」蔣薔薇听了趙凡塵這樣不加掩飾,甚至有故意挑逗的成分在里面的話,不僅沒有生氣,還往趙凡塵的懷里鑽了鑽,輕嗯了一聲,如何與一個男人相處,這對她來說不僅顯得新鮮,更顯的青澀,甚至是抱著趙凡塵的動作她整個人都緊繃著,心里忐忑著,生澀的像一個初學者。
、見這小妞緊張成這樣,趙凡塵想讓她放松點兒,便故意道︰「你就不怕我趁機對你有什麼不軌的行為,畢竟面對這麼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黃花大閨女,我怕自己忍不住。」
現在懷里的蔣薔薇對趙凡塵來說確實是一種煎熬,只穿著睡衣,懷里還抱著一個天仙一樣的飽滿女人,隱約能夠看見蔣薔薇掩隱在睡衣里的雪峰,趙凡塵差點兒又沸騰的燃燒起來,不過幸好,這些日子以來,別的東子沒有學到多少,在練就持久的定力方面還的基本功還是不錯的。
輕輕的搖著埋在枕頭里的小腦袋,一雙修長的手臂從袖口里露出一截雪白,環住趙凡塵的腰,第一有這樣大膽的舉動,蔣薔薇的小臉暈紅著,緊張的有一些顫抖,感覺自己真的像乖巧的小白兔,而趙凡塵則是守株待兔的大灰狼。
蔣薔薇這樣清麗的女神偶爾表露出的小嫵媚,那殺傷力巨大無比,更有一種別樣的風光,一雙修長的**微微的彎曲蜷縮著,結實嬌小的臀部,柔軟的腰肢,趙凡塵看著蔣薔薇嬌憨,嫵媚的迷人樣子,擺出一副流氓到底的輕薄姿態,像紈褲公子哥一樣,輕佻的伸出一根手指,托起蔣薔薇很好看的圓潤下巴笑道︰「小妞,來笑一個,放松!嘿嘿,我來了!」
蔣薔薇突然仰著小臉,睜大著一閃明亮的眸子茫然無措的望著趙凡塵,摟著他要的小手下意識的摟得更緊了,一雙蜷曲的腿蜷縮的更厲害了,她緊張的樣子像是在期待著什麼,這小妞實在是太純潔了,趙凡塵的大手很自然的落在了蔣薔薇的上,還不忘捏了一把,她整個人都在顫動著,一只紅著臉,小聲的說了一句讓趙凡塵都目瞪口呆半天的話,道︰「接下來應該干嘛?」
愣了一下,終于回過神來的趙凡塵無奈的道︰「接下來我們應該睡覺。」
蔣薔薇小聲道︰「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這回事趙凡塵的腦袋瓜子不夠用了,疑惑道︰「睡覺你還需要準備什麼?」
、「哦!那我睡了!」蔣薔薇果然很听話的閉上了眼楮,她的腦袋里似乎沒有想到其他的特殊含義,睡覺就是睡覺,不同的是兩個人一起睡,這不都一樣嗎?還是睡覺,她依然輕輕的攬著趙凡塵的腰,呼吸平穩,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直到蔣薔薇一直睡著了,她睡著的樣子更迷人,全身的每一處都是等待著趙凡塵去發掘和開采的瑰寶級的寶藏。
輕輕的將她的手臂從自己腰上拿下來放好,熱情如火的趙凡塵硬是忍著一夜沒有對蔣薔薇這處藏量豐富的寶藏采取挖掘的舉動,整整飽受折磨和煎熬了一夜,那種只能看著不能吃到的痛苦是很難熬的,尤其是一個對女人的身子已經經驗頗豐,品嘗過女人身上的那種讓男人癲狂滋味的血性男人,還有翻山越嶺,攀爬高山的**,能夠忍一晚上是很容易的,趙凡塵不敢說自己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最起碼他不是被自己的下半身支配的牲口,趙凡塵厚著臉皮會邪惡的道︰「老子一直都喜歡心甘情願主動的女人。」
在凌晨五點十分的時候,頂著兩個黑眼圈的趙凡塵是真的頂不住了,一夜痛苦的煎熬和折磨,不僅讓他的身體萎靡不振,不過要說現在立刻提槍沖鋒陷陣,趙凡塵也是絕對不會有絲毫含糊的,也許更會龍精虎猛,但望著一個這麼水女敕的小妞不動嘴卻是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終于沉沉的睡去了。
睡的很舒服的蔣薔薇醒來之後發現一件讓她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事情,趙凡塵居然不偏不倚將一顆腦袋埋在蔣薔薇的胸脯上,一只手抓著她的,顯然是困極了,低頭一看自己的睡衣還穿著,蔣薔薇松了一口氣,居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小失望,不過立刻又哭的淚流滿面,梨花帶雨了,這小妞在趙凡塵把腦袋埋在她胸脯上的時候依然感動的稀里嘩啦,因為她發現這個男人說的睡覺就只是睡覺而已,沒有什麼比這更能讓一個女人感動的了,不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只是因為心疼她。
將趙凡塵的腦袋小心的放好,並沒有挪開那只手,面對面躺著,小臉上滿是心疼認真的端詳著趙凡塵的臉龐,不是很多的小胡須有些長了,伸手模著有些刺刺的觸感,縴細的手指靜靜的劃過趙凡塵的臉頰,頭發,嘴唇,蔣薔薇突然笑了,笑得很開心,燦爛如花,像是發現了一件極其美妙的東西,在確定趙凡塵沒有醒來的跡象的時候,悄悄的湊過去,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的飛快的在趙凡塵的嘴上啄了一口,觸感微涼,笑顏嫵媚的小聲道︰「我會對你好的!」有人說過,女人就像麻將,你對她好,她就會一直都對你更好,等時機到了,你就會胡了。
這一刻,鑽進浴室洗澡的蔣薔薇吃吃覺著她是真的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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