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就是要男人命的時候,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狀態,想要滿足這個年齡階層的女人,褲襠里的玩意兒絕對要有這個實力,不然會死的很慘。
也許有人會說上流的圈子里骯髒不堪,要是能說出這句話的人,就一定不是上層圈子里的人,因為上層圈子里精蟲上腦只知道偷情玩女人的人很少,被精蟲上腦的基本上都是坐吃山空的紈褲子弟,公子哥,也難怪,飽暖思**,這些人不缺錢,不缺吃,不缺穿,不缺女人,一天到晚除了玩女人似乎沒有別的事情可干了,他們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褲襠里的玩意兒的,但是上流人的圈子里,那些懂得克制自己**的男人和女人才是值得敬佩的,有能力有手段的更是大有人在。
有一次在去和別人談生意的時候,趙凡塵和小四在電梯里就遇到過兩個旁若無人的男女糾纏著,甚至絲毫不忌諱趙凡塵和小四在場,她們該干什麼還是接著繼續。
記得一次趙凡塵和葉安然那個無所不精的變態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估計是葉安然有些喝醉了,笑道︰「漂亮女人誰都喜歡,錢更是人見人愛,可是你要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或者處理不好,因為一個女人或一點兒錢而惹出你擺不平的麻煩,那就最好不要惹這個這個麻煩。」
「這個世界上雖然老一輩的人物整天都在喊著說未來是屬于我們的,但是現在畢竟還不是我們的,將來也未必會是屬于我們的,既然未來還不是完全掌握在我們的手里,那我們還有什麼囂張跋扈的資本,還有什麼資格不拼命呢?即便是有強大的家世,身後的背景又能怎麼樣呢?
那些都是他們辛苦打拼下來的,並不是我們的,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親手建立起來的東西才能經得住時間的考驗,說句難听的,如今的我還是太過弱小,要把借來的東風發揮到極致,利用能能用的一切關系,爭取在家里的老一輩人物退下來之前,我能走到一個別人想動又動不了的位置。」
「這個世界上什麼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金錢和美女,只要你有足夠的耐心,可是又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一點呢,現在還不是我們的天下,所以我們就只有不斷的努力,拼命的吃苦,物極必反,終于有一天世界會是屬于我們這些人的,到那個時候,再笑看江山燦爛如花也不遲。」
被稱為是最有前途的年輕人里的第一人的葉安然的家世背景恐怕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說句不客氣的話,他們家老爺子要是站出來說句話,那是在b市那個地方能擺平一切麻煩的,說是門生故吏遍布天下也絕對不為過。
葉安然在沒有依靠家里一點兒背景的情況下能達到今天的地位,真生猛的不是一般人,而如今見誰都平易近人的他身為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依然在拼命的往上爬,每天喝酒喝到胃出血,凌晨四點了還在處理琢磨著如何花最小的代價打通一些人脈網絡關系,他的起點本身就比趙凡塵高出了很多,要是趙凡塵還不拼命,還不拿出吃女乃的力氣往前拱的話,就是真對不起他土鱉的名頭了。
從一窮二白到今天的打進上流圈子,經歷過的凶險趙凡塵已經數不過來了,每一次能活著站起來之後,趙凡塵總是在慶幸自己真是走了狗屎運,一天精力充沛的累到要死,但是只要不死,不趴下,土鱉的原則還是要不斷的往前拱,一直拱。
抹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番,想要趕快離開的趙凡塵還沒來及撤退的時候,就看見鏡子里一個身段火爆的女人扭著小蠻腰潮紅的臉蛋,一臉坦然的從男廁所里走了出來,很優雅華麗的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衫,這哪像是在偷情,就如同逛街一般瀟灑自如,發揮如常。
女人沒有理會趙凡塵的尷尬,扭著腰身走過來,胳膊上挎著一款明星的限量包,恰巧那不大的一點兒洗漱的地方被趙凡塵擋在了身後,女人在趙凡塵面前停下來,很有禮貌,妖嬈的笑道︰「請你讓一下可以嗎?」
趙凡塵挪開了自己的身子,在評判女人說話的時候聲音好听還是剛才的婉轉的叫聲好听,此時趙凡塵倒不想急著離開了,人家偷情的人都可以來的這麼大方灑月兌,坦然從容,若無其事,我尷尬個毛啊?
我他娘又沒偷情,我憑什麼離開,趙凡塵覺得應該將上回走錯廁所的覺悟拿出來,不就是比臉皮厚嗎。
女人也不估計這里是男廁所,再說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進來的,她從包里拿出精致的化妝用品,洗臉,補妝,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夾了夾睫毛,打上唇彩,這才在鏡子里照了又照,滿意的一笑,突然她在鏡子里看到自己背後脖子上的那個結松了。
女人嫣然一笑,回過頭來,趙凡塵突然覺得有些熟悉,她甜甜的一笑,指著自己完全能夠做到的結,道︰「先生,你能幫我把後面的結打好嗎?」趙凡塵惡寒的向左右看了看,方才猛然醒悟道︰「你是在說我嗎?」
「嗯,你快點兒,人家夠不到嘛!」女人的爹聲爹氣差點兒趙凡塵喉嚨一緊,胃里一番騰,就差點兒用上喉嚨口了,萬幸的是趙凡塵忍不住了。
趙凡塵走過去,臉皮絕對後到一定程度了,笨拙的綁好,不和像這種女人有任何交集的飛快後退,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趙凡塵,說了一句讓趙凡塵魂飛魄散的話,「你身材這麼好,不去當鴨子給女人糟蹋,真是太可惜了,有沒有興趣跟我?」
女人說完似乎是意識那個男人快要出來了,就擺著,扭著腰,猖狂的嬌笑著離開了,只留下趙凡塵一個人精神恍惚。女人走後,從廁所里出來一個中年男人,有一股上位者的尊榮,他貌似是經常偷情的老手,很是從容不迫的走過來,洗了把一手,擦干淨之後才向趙凡塵手,沖著他和善的一笑,遞給她一支很上檔次的好煙道︰「你好,我叫馬錦泰,抽煙嗎?」
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的多了,兩個男人靠在洗手間里吞雲吐霧著,交談的無非就是一些平常無奇的話,中年男人偶爾會談及女人,不過都是一代而過,從來不願意深談,不過,他倒是對趙凡塵比較感興趣,也許是他敏銳的感覺到了趙凡塵身上的那種土鱉的氣息,兩人聊了一些閑話之後,一支煙也抽完了,男人站起來,拍著趙凡塵的肩膀,道︰「剛才的妞怎麼樣?想不想上她?要是想要就拿去玩幾天,反正我的女人又不止這個一個。」
趙凡塵可沒那個想法,苦笑道︰「還是您留著自己用吧,我可消受不起。」
中年男人哈哈的大笑著,道︰「你這麼淡定,看來你的女人一定比她漂亮了,以後遇到什麼麻煩可以來找我,我在s市還能說得上幾句話。」
趙凡塵跟中年男人客套了幾句,兩個人也不糾纏,盡是一面之緣而已,說的都是些場面話,就各自離開了,這是趙凡塵終于想起剛才的那個女人為什麼那麼熟悉了,好像是在電視見上見過她。
想多給寶寶和雷老虎一些時間,趙凡塵就四處亂竄,竄來竄去,就竄到皇家一品的聖地廚房里來了,正好不巧的就看見成韻音切到了手指,我著流血的手指在發愣,趙凡塵走近來她都沒有發現,沖著成韻音憨厚的一笑,道︰「咋了?切到手指了?這麼不小心,來給我看看。」
趙凡塵的多情又一次害了他,他走過來不由分說的將成韻音的手指抓在手里,似乎覺著在她如同蔥白一般白皙的手指上,留下那麼一丁點兒微不足道的瑕疵都是天大的罪過,趙凡塵在成韻音還沒有回過神來的驚愕里,任由他將自己流血的手指放進他嘴里,用力將血跡吸允干淨,成韻音臉頰紅著,身體如同觸電一般,她的身體和曾被男人觸踫過,她傻傻的望著正專心致志的吸血的趙凡塵,在這一刻她淚流滿面,觸景生情,當年在她不想切到手指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對她的。
成韻音也沒有像到趙凡塵會這麼做,也許趙凡塵也不會想到。
而這一幕正好被下樓拿藥給成韻音包扎的服務員看到了,而這個服務員就是趙凡塵剛進皇家一品的時候給他們三人引路的那個服務員。服務員像是看到了最不可思議的奇跡一般,花容失色的望著趙凡塵和成韻音,有些錯愕的喃喃自語道︰「你們…你們……」
成韻音反應過來之後,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心里狂跳著,連一對精致小巧的耳墜都鮮艷欲滴著,梨花帶雨的她似乎忘記了抽回自己的手指,無比辛酸的羞惱道︰「你還不放開我?芊芊你瞎喊什麼?」
趙凡塵趕緊松開了她的手指,也不覺著尷尬,服務員靈機一動,笑道︰「我什麼都看到,我先走了,你們…你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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