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為財狂 185,楊若兮的警告

作者 ︰

笑三娘接劍的同時,很多人看到了一條以前從不敢想的路,一條可以實現他們心中抱負的陽關大道喜歡妾為財狂185請記住。

任何一個朝代,只要不是戰亂頻繁,草莽平民想要迅速成為軍曹尉官的可能性都是極低的,破格提拔只存在于亂世。此時唐朝大體安定,武爵大部分是世襲或者是武舉。類似于現在的公務員。于是出身跟背景成了無數人的掣肘喜歡妾為財狂185請記住。

笑三娘接過了劍,場下人心中燃起了希望。

淮安王走下了船,人潮都自動分開一條路。看著淮安王在眾人的矚目和敬仰中沉穩如山的背影。舒眉竟然覺得這英姿颯爽的背影有種奪目的光輝。

「這下他該輕松了一點吧。」舒眉甜滋滋地想。

淮安王回營後,舒眉等人也適時放出消息︰「擂台賽的佼佼者,都有希望成為新水師的將領。只要願意去!」,「淮安王的水師正在招兵。」

這兩條消息在舒眉的人手布置下,不出一個時辰便人盡皆知。不得不說,舒眉是這個陌香最會發小廣告的人。于是,陌香的擂台賽在淮安王現身後徹底進入了新一波的*。街頭巷尾的茶博士和說書人多了新故事,那就是「淮安王請女都尉」。這個故事在幾天後,變為情節頗為復雜三起三落懸念叢生的版本,名字也改成《請賢劍》。說這個故事時,連舒眉自己都拍案叫絕——勞動人民的創造力果然是無比偉大的,這故事扯得她這個幕後人都差點听不出啊!

只有白竹生等人意識到,跟之前與淮安王相關的「小說故事」一樣,重要的舒眉淡化成了一個若有若無的「背景色」。

舒眉沒察覺到這個變化。

這天之後,舒眉的擂台更加熱鬧。舒眉每天光報名費跟賭局費都能收上千兩銀子。而淮安王的征兵處也熱鬧了起來。別的不說。光笑三娘原來的人馬就全體參了軍。算是真正的由黑道走向了白道。

參軍的人一多,便會良莠不齊。這天,在清韻樓的小雅間,舒眉又賊兮兮的朝七公子提議「要選出最好的水兵,就需要考核。不能芝麻谷子一把抓。」七公子深以為是。

舒眉又笑嘻嘻地說考核的場地、器具以及考核時期內的飲食,舒眉都「免費贊助」。但是也有條件︰考核的內容必須是上葫蘆島當運磚工、船工、水底清理工(海港、水庫修建)。

「運磚工考核體力和耐久力,適合力量型的士兵;船工考驗駕駛滿載船只的能力,適合會駕船和維修的技術兵;水下工作考驗游泳水平。適合水性好的水兵!」舒眉說得似乎還有道理。

七公子打了舒眉一下頭,道︰「其實是——運磚工可以免費幫你修城牆;船工是你倆哥哥婚期將近,最近采辦的東西多,你們會駕船會維修的人不多;下水則是你要修好海港跟水庫妾為財狂185文字手打內容!」

舒眉被七公子說中算盤,只好嘿嘿傻笑。其實還有一點——就算選不上也能幫她的娛樂城做免費宣傳。

「我說舒姑娘舒掌櫃,你敢更奸商一點麼?」七公子看舒眉發窘,笑了。取笑道。他的笑容很溫厚,有種縱容的神色。

舒眉不由想︰「這笑容真好看。」

七公子很少這樣笑。可是舒眉卻不知道這笑容是真是假。

「喂,我哪里奸商了!」舒眉佯裝生氣道。事實上,舒眉明明就是大奸商一枚,可是七公子這麼一說,她就是有種不講理的沖動。

「急什麼。我又沒說不行。」七公子反倒越發不急不慢,「你免費得這麼多人工,是不是我也可以問你要個條件?」

七公子說得有理,舒眉只好坐下。

「你,將錢如意挖過來。只要你能做到,這些‘考核’不在話下。」七公子笑著說。

「錢如意?那頭豬?」舒眉不解了,咬唇看著七公子。趙宣廷、笑三娘都是人才,費盡心思收攏他們舒眉覺得完全可以理解。可是那頭肥豬又有什麼用?嫌糧食不夠多麼?還是關鍵時候殺了當儲備糧?

七公子似乎明白舒眉心里在想什麼。于是笑著說︰「那頭豬身後站著當朝錢丞相。」

舒眉懂了,這才是透過現象看「本質」。不能光看見李剛橫,還要知道每一個橫著走的衙內背後都有一個不可一世的爹。

「我怎麼挖他?好吃好喝地養著?」舒眉喃喃道。突然,她打了一個激靈——老爺子留給她的「信紙」里不是有許多達官貴人的嗜好嗎?難不成有這頭豬?

老爺子是不是太厲害了?他就這麼肯定這些資料舒眉一定能用得上?

七公子不知道舒眉此時內心的震撼,只說︰「這個問題大概要問你家三哥。」

三哥?舒眉不明白七公子的意思。這些天都是何三少在給大肥豬治病。莫非這大肥豬還有知恩圖報之心?可是為什麼她覺得七公子笑得那麼詭異呢?

舒眉撓著頭走出小雅間。卻看見一個很久沒見過的熟人——楊若兮的貼身丫鬟可人妾為財狂185文字手打內容。

可人似乎正在等她。見舒眉走出了雅間便直接從花柱後饒了過來,行禮(如今舒眉是有錢人。又是陌香城里頗走得開的人物,這青樓丫頭便禮貌了許多)道︰「舒掌櫃。我家小姐有請。」

楊若兮是舒眉家的白金vip,經常去舒眉的休閑城做坑死人不償命的護理。對于這樣的客戶,舒眉要珍惜。于是笑道︰「煩勞帶路。」

清韻樓跟這時代的所有商鋪一樣,門面不大,院子卻夠大。作為陌香城乃至整個州郡最大的官「窯」,清韻樓的後院更是大,有著幾進幾出的大院子。又因為是「服務行業」,所以每一個旮旯都干淨漂亮,設計周全。一路走來。亭台樓榭中少不了人花前樹下,卿卿我我成雙成對,跟後世公園極像。倒沒有不堪的場面。論起來,說不定現代的公園還更開放些。怪不得七公子這種人會長期住這。

舒眉跟著可人穿過一條梅花花徑,一道抄手游廊,進了一個芭蕉月洞門,便看見一幢雙層的小樓。

「我家小姐正在樓上。」可人說。

看來這青樓里的紅牌待遇還是極高的,連「宿舍」都是別墅。怪不得楊若兮脾氣那麼傲。

舒眉進了屋子。首先聞到一股暖香。在香料中浸婬這麼久,她如今也聞得出這暖香中配了麝香、龍腦、番紅花。

這小小的一味香,恐怕就夠一般普通人家一年的家用。

「舒掌櫃請稍坐。」可人指著一張鋪著黃鼠狼皮地墊的並頭蓮花翹首案桌說。舒眉見那案桌旁擺著兩個羊羔蒲團,便隨意撿了一個坐下。

看桌上,擺著一個大托盤,蓋著布,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只听窸窸窣窣。裙帶輕響,楊若兮從樓上走了下來。盡管不是第一次見楊若兮,舒眉仍然被楊若兮的美貌所驚艷。今天的她穿著小白狐皮輕褂,桃花粉的長袖暖衫,一襲玫瑰長裙,梳著高高的飛天髻。眉間一朵紅梅。益發顯得膚白勝雪,吹彈可破。楊若兮這種美人就像是來證明造物主的神奇的,人世間的美貌似乎有百分之八十都被放到了她一個人身上。只可惜老天爺又開了一個玩笑,讓一個如此的美人屈居青樓。

楊若兮見到舒眉並不笑,這樣的女子即使不笑也美得驚心動魄。怪不得有無數男子不惜千金,只為見她一面。

比起這位美人來,舒眉只能說現代那些靠整容、ps以及化妝術生存的明星們真的弱爆了妾為財狂185章節。

楊若兮在舒眉身邊坐下。舒眉聞得她身上有另一種香味,清新甜美仿佛牡丹。

楊若兮看著舒眉。道︰「姑娘可會彈琴?」

舒眉搖頭。她不會。

「笛子、蕭、琴、瑟、箏、琵琶、箜篌,乃至擊缶、吹塤之類,我無一不會。」楊若兮幽幽地說。

舒眉贊嘆地看著楊若兮。現代的小女孩能學個鋼琴二胡六級八級都挺了不起,何況這個楊若兮會這麼多樂器。

楊若兮卻說︰「我並不想學。但從我懂事起,我就知道。如果不學,我就得當一輩子丫頭。我要給姐姐姑娘們端茶送水、倒馬桶、掃地、鋪被子、揉肩捶背。大冬天。水很冷,姐姐們來了葵信。換下的贓物都丟給我們,我就在快結冰的水里搓著那些贓物。夏天,姐姐那時,我就想啊,我不能比任何人差。我學著笑,學著討好人,學著姐姐們待人接物,我把這些樂器當成一個一個的對手,拼命地練,沒有人能阻止我。終于,我有了一堆手下敗將。我成了頭牌,我把曾經欺負過我的姐姐們挨個欺負了個夠。」

舒眉听著楊若兮的訴說,起先是同情,可是听到最後一句時,她卻莫名地覺得渾身不舒服。

楊若兮又問舒眉︰「姑娘可會女紅?」

舒眉不解地搖頭,心想︰問我女工干嘛?這樓里難道還找不到繡娘?

作為一個來自現代的女孩,她要是精于女紅才是天大的怪事。

楊若兮則掀開了桌上托盤里的布——里面擺的是一套新娘蓋頭。

只見針線細密,鴛鴦明艷,連羽毛的毛色過渡都清清楚楚。縱使是舒眉這種外行也看得出,這是極好的繡工。

「真好。」舒眉真心的稱贊。

「這是我為出嫁準備的衣裳。從我十四歲知道他開始。從那天起,我才明白之前追求的什麼頭牌什麼花魁不過都是低賤的事。這里不過是個大籠子,世人看我就像我看籠里的金絲雀。所以,我下定了決心,我不能一輩子在這樊籠里。」楊若兮盯著舒眉說。

舒眉莫名地感到一股寒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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