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莫國啊靜莫國,奸人為虎作倀,天理呢?王法呢?都不復存在了吧。
我也就因為我從記事起就沒見過的父母而投身與相爺了,明明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
我留在了將軍府,看著新來的「夏虹」與「蒙耀」每天每天的夫妻和睦,情意濃濃。卻怎麼看就怎麼覺得做作。可我明明就知道他們是在做戲,如此而已。並且此蒙耀已經非彼蒙耀吶。我怎的是如此愚蠢,還會有心痛的感覺?
我仍然在研究易容術,只不過蒙耀已經給我放寬了期限,畢竟事情也已經敗露了。
一個月後
我已經成功研制出了植皮這最重要的一道。可是它卻不到非不得已那是萬萬不能用的。它的可怕就是在于你要把需換臉者的臉皮割下,移動換方的五官並且加以修飾,再從他人(必須得是活人)身上移植一整塊新鮮好皮植入換方。這些天,我一直是在將軍府的密室中用著蒙耀從四處尋來的剛死不久的尸體給我下手練習。
我年紀尚小,哪里能受得住,前幾天會上體下瀉的,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好。隨著時間的推移,自然而然,和死人在一起已經成了習慣,畢竟也只有他們永遠都不會欺騙我。
夏家的人陸續回來了,他們對外聲稱外地的親戚突發急事,為了免與夏虹的婚事相沖撞,便沒有帶著夏虹與我一起去。真是很好的借口啊,好借口。
蒙耀帶著夏虹回門,我也一並跟著去了
夏家
夏家依舊,仍然是慈祥的夏老爺夏守,端莊大方的夏夫人金釧洛。
人往常依舊,可我的心情已不復從前了。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世界已經不像原來了。
蒙耀有事急于離開,夏虹也一並要去,而夏守偷偷的示意我留下,我便沒有與夏虹一同回去。
夏守慈愛的看著我,我看見了他些許的眼淚。冷冷的,我的反應只是冷冷的。你們讓我承受了那麼多,我的心怎麼能不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