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天,這個你也投一下!一定要投中喔」孫小昔興奮地遞過一枚五塊錢的最大款式的銅錢,自己手里還留著九枚。
「嗯!」高天原大致估算了一下銅錢的重量、投擲時的力度、銅錢在空中旋轉的速度、落水的角度後,仍然就站在柱子邊彈了過去。
「呼∼∼啪∼∼∼」銅錢穩穩地落在觀音菩薩像前的石供桌上。
「我最後再試一次吧!」孫小昔走到佛像正前方的池邊,雙掌合十,緊閉雙目,凝視屏氣,默默地祝禱了一會兒後,虔誠地投出了手中的銅錢。
高天原看著那枚銅錢在空中的軌跡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個速度、角度絕不可能投得到的。
算了,為了免得她沒完沒了地糾纏下去,還是順手幫她一下吧。
其實孫小昔許的是什麼願望高天原大致也能猜得到,就當是滿足一下她的任性吧,安慰一下她吧,免得她失望。
銅錢落水的一瞬間,水池里的清水泛起一道常人看不到的細流,托住那枚大銅錢向供台滑行而去,穩穩地落在邊沿上。
孫小昔睜開雙眼投出銅錢後,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枚銅錢,剛看到那枚銅錢落水的位置,心里咯 了一下,涌起一股難以言喻地失落,可是,緊接著,孫小昔可愛的眼楮猛地睜得大大的——那枚落在水中的銅錢竟然以違反常理的動作向石供桌上「爬」去,沒錯,就是爬!
當那枚飽含了孫小昔的期望的銅錢終于落到石供桌上時,她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高高地懸著的心終于落回了肚子。
孫小昔忽然一轉身,不顧周圍老老少少的一大群人,猛地抱住高天原,聲音中帶著哽咽,喜極而泣道︰「小天,我投中了,投中了,我、我剛才許願了!真的好靈的。」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高天原輕輕地拍著孫小昔的香背,一邊撫慰著,一邊把她帶在懷里緩緩地向人群外移去。
過了許久,孫小昔的心情才平復下來,那枚銅錢在水中詭異的軌跡給了她莫大的安慰,或許冪冪之中真有神仙護佑。
瞥了眼正摟抱著她的高天原,孫小昔又感到神佛似乎虛無縹緲,看不見也模不到,不由得又患得患失起來,不禁幽幽嘆了一口氣。
「好了∼好了!你許的願望我一定會幫你實現的,好不好!小昔,不管怎樣,我都會一輩子對你好的,不離不棄!」
「嗯——」孫小昔雙手摟著高天原的腰,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用額頭輕輕地擦著他的臉側。
高天原忽然感到背後似乎有幾道陰冷、惡毒的視線狠狠地落在身上,猛一轉頭,就看到幾個年輕人的背景匆匆而過,覺得有點熟悉,似乎在哪里看過。
臨水寺後的深山中,有鳳凰展翼、青蛇望月、龜湖夕照、岩湖板障、雲天石廊、龍潭飛瀑、石塹門、神劍峰、梧桐絮雨、烏石岩、龍都岩、春筍破土、駱駝岩等著名的景點,到臨水寺的游客只要時間允許的話,一般都會再到後山游玩。
此時,在岩湖板障上,幾個舉止輕浮、面色陰沉的青年正沿著山道向上行走。
「蘇少,真是世風日下啊!想不到這小妞好像有相好的樣子了,還弄不弄她?」人群中一個年紀看起來是最大的中分頭小心翼翼地向走在最前面的花襯衫長發青年問道。
「媽的,那個賤人看起來就一副風騷相,說不定早就讓那小子給弄過了,你難道想讓蘇少喝人洗腳水?」花襯衫長發青年旁邊,這群紈褲子弟中最壯實的一個光頭罵道。
「哎∼霍兵,郝主任也是為蘇少鞍前馬後的勞累了半天,也是一片好心嗎,就不必苛責他了!」蘇少另一邊一個眼鏡男勸解道。
「不敢不敢,能為各位大少們出點力是我的榮幸,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呢!」郝主任郝佑才點頭哈腰地回道,臉上始終帶著諂媚的笑容。郝佑才是溪山縣政府辦的一個冷門衙門里的冷板凳主任,因為得罪了縣里高層的一個實權人物,多年沒有晉升,反而越做越回去,從原本一個炙手可熱的實權副局長,最終明升暗降地成了一個有職無權的主任。這次好不容易攀上了一班省、市領導子弟,自然拼命奉承,只要巴結好了,立馬時來運轉,升官發財就在眼前了。所以,明知這班不良紈褲要做的事不僅是違法的,而且幾乎可以說是喪盡天良,但郝佑才哪敢阻止,只恐招待不周,得不到這班高官子弟的歡心。
這時眼鏡男何子軒繼續說道︰「蘇少,其實,這也不錯,要是不經人事的小女孩第一次做這種事除了喊疼什麼風情都沒有,哪及上得已經成熟的大姑娘,呵呵呵!」
「而且——」何子軒頓了頓才接著說道︰「到時候,把這個臭娘們的小男友綁在一邊,讓他看我們玩弄她不是更刺激麼?」
蘇少蘇尚元的大伯蘇建軍是分管全省政法的副書記,由在這一代中只有蘇尚元一個男孩,所以全家對他極為寵溺。就是身為副書記的蘇建軍,明知這個佷子不學無術,但還是極力地培養他,自然也少不得在他闖禍後給他擦。
蘇尚元借著大伯蘇建軍的庇護,平時少不了欺男霸女,後來,如命的蘇尚元更是糾結一班同為**的紈褲,打著替人安排工作、調換崗位的名義,誘騙一些想攀龍附鳳的年輕漂亮的少婦少女,待上手後甚至交換著玩起了群j群宿,不听話的自然也遭到他們的輪j,等玩膩了後便棄之如履。
那些被人玩弄後又沒有達到目的的女人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自認倒楣;也有一些女人不甘讓人白玩了,就去相關部門去告他們,結果反而被這群紈褲安了個賣y的罪名給抓了起來,不僅沒告倒這些人渣,自己反而身敗名裂,家庭破碎,甚至有的人後來或是自盡或是瘋掉了。
而眼鏡男何子軒則是市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為人陰險狡詐,是這個小團伙里的軍師。
此外,里面還有省委辦公室副主任的表弟董進、建設廳副廳長的外甥張欽宇、市交通局副書記的表弟趙洪旺,光頭霍兵是邊防總隊政委霍武烈的兒子,還有李曉恆、宋孝君兩人也都是**。
「子軒,還是你小子花樣多,對,今天就這麼玩!讓這個小**當著她的男人的**,不知道會什麼感覺啊!哈哈哈!」蘇尚元婬邪地笑道,內心的欲火已經蠢蠢欲動了。
「蘇少,要是你看得起,咱今天玩夾心餅干,我前你後怎麼樣?」霍兵也低頭在蘇尚元耳邊湊趣道。
「操,咱家什麼時候落在後面過,要做也是我前你後。霍兵,你個子高,給我在後面挑著她的菊花舉起來,咱老子在前面看著她玩,看她什麼表情!」
「蘇少放心吧,等下我一定把這騷娘們舉得高高的,保證讓你盡興就是了!」霍兵拍著胸脯喊道。
「哈哈哈,還是蘇少會玩啊,就是帶子里的洋鬼子和小日本也沒有您這麼會玩的!」
「呵呵呵!過獎過獎了,其實我也只不過是借簽了那些洋鬼子的花招並有所創新罷了!」
這幫人渣平時沒少看通過關系弄來大量查沒的從外邊帶回來的黃色錄像,平時也學著里面的招術來禍害良家婦女們。
「蘇少,我們還是先不要太得意了,要是這對小鴛鴦不到後山,我們總不能真的一點不顧忌影響就在人堆里捉他(她)們啊!」雖然何子軒最為陰險,但也是這群人渣中最為小心謹慎的,雖說平時他們為非作歹貫了,但並不是沒有頭腦,也知道眾怒難惹,平時做孽的時候都盡量把手尾收拾干淨。
「蘇少!何少!」董進小心地湊到他們兩人旁邊,悄悄地指了指郝佑才︰「要是這個家伙以後把這事當把柄拿捏我們的話?」
「小進,你就是最膽子,放心吧,我都考慮周全了,這次我們就像在神谷峰那次一樣盡興的,而且,最後肯定會讓郝佑才交投名狀的,要是泄了底,肯定第一個死的就是他。」何子軒臉上帶著余尤未盡的表情說道。
「啊?蘇少,我們上次實在是不得已才傷了兩條人命的,這次沒必要了吧?要不玩玩也就算了!他們未必敢惹事吧?」董進不由得又不安起來。
前兩個月,這伙紈褲去神谷峰游玩的時候,正好踫上一個水靈靈的妙齡少女獨身進山采藥,于是這些色膽包天的惡棍們看四周無人,徑直把那個少女拖到偏僻處輪j了。
那個少女病中的母親眼見女兒過了許久還未回來,不由得心中不安,擔心女兒踫上山林中的野獸什麼的,護犢心切之下,就勉強拖著病體進山尋找。結果,看到了一幕讓她驚怒欲狂的場景,還未成年的女兒已經被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折騰得奄奄一息了。
俗話說,為女子弱,為人母則強,那位母親不病體,舉起防野獸的柴刀沖上去就想跟這群畜生拼命,解救女兒。
這幫惡少作惡被人家母親撞見,不僅沒有驚慌而逃,反而惡膽相向。
但是,畢竟久病體虛,這個勇敢的母親被身強力壯的霍兵一腳給踢倒了,而被壞了興致的蘇尚元含怒一腳狠狠的踢在倒地的母親的頭部,頓時將她踢得口鼻流血,不過一會兒就一命嗚呼。
那個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少女看到母親被這伙惡人當場殺掉,痛哭著掙扎起來想同他們拼命,結果被何子軒一棍打在後腦上打暈了過去。
然後何子軒提議,為了防止有人泄露出去蘇尚元殺人的事,讓其它人都在那個少女身上砍一刀。
結果,那個不幸的少女在慘呼聲中被這群毫無人性的畜生給虐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