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胡強,回來了。
這個消息,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關注,現在村里人最關注的只有選舉。
第二日,胡強活活被尿憋醒,勉強睜開眼楮,腦袋還有些疼痛。
時隔三月,終于和家人朋友團聚,胡強高興,白酒也喝了老鼻子!
他想不起,喝到什麼時候結束的?只記得,先各敬了爹媽一杯賠罪酒,又敬了林美琪一杯白酒,接下來又與耗子和山子連踫了三杯。
好像和秀蓮也踫了三杯?快天黑時,好像二國也來了……
胡強有點記不大清,抬手揉揉額頭,感覺手臂踫到了什麼?
轉過頭一看,孫秀蓮正睡在自己身側,嬌顏沉靜,發絲散在枕邊,體香伴著均勻的呼吸,簡直是個睡美人。
胡強輕撫她的發絲,望著她嬌女敕飽滿的小嘴唇,不自覺湊上去,輕輕一吻。
「唔……」孫秀蓮輕吟一聲,本打算淺嘗即止的胡強,被這一聲申吟刺激得,更加貪婪起來。
孫秀蓮睜開眼楮,看到胡強那火熱的雙眼,伸出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兩人在用嘴唇、舌尖、牙齒、唾液,傾訴彼此間的那份---濃情蜜意。
胡強的手,又開始不安分,恣意撫弄身下曼妙的玉體。雙峰、蠻腰、密林……
面對身上男人的不斷索取,孫秀蓮毫無保留的迎合奉獻。
「我草,不行了。」胡強突然停下了動作。
「咋了?」孫秀蓮被他嚇了一跳。
「俺憋尿呢!」
「咯咯咯……」
胡強很不情願的穿上衣褲,急忙向外面跑。
當他回來時,見到孫秀蓮在穿衣褲,胡強有點懊惱。
孫秀蓮給了他一個白眼,嗔道︰「昨晚上沒折騰夠?這時候爸媽都醒了,你還真想來?」
「昨晚上我折騰了?」胡強撓撓頭,怎麼也想不起來。
孫秀蓮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你還敢說?大半夜,也不知道你被哪個鬼上了身,突然就……那麼大動靜,東屋肯定都能听見,被你害的……羞死了!」
「色鬼唄,俺都不記得了。」胡強只知道自己在牢里,整整憋了仨月!
「沒事,昨天林姐啥時走的?」若是真被爹媽听見,他還真覺得臊得慌,連忙換下個話題。
「林姐下午就走了,你喝迷蹬的,拉著人家不讓走,還竟說瘋話。噗!」孫秀蓮想到當時情景,就憋不住樂。
胡強覺著不太可信,「我說什麼了?」
孫秀蓮走到鏡子前,攏了攏頭發,「你拉著林姐手,喊人家‘粽子’。‘粽子’別走,‘粽子’回來。也不知道哪出來的‘粽子’?」
胡強皺了皺眉,沒說什麼,腦子里卻又浮現起那個雪夜。被膠帶捆成粽子的林大小姐,嗚嗚呀呀的像鬼似的蹦出來。
這個話題也不能說,胡強又換了個話題,「我好像,影模糊兒的記著,二國後來也到了,是不是?」
「來了,你還跟他干了一杯哪!」
「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是,喝完一杯你就倒了。山子把你捧這屋來的,隨後耗子他們也不送我回家,也把我塞這屋了。」
孫秀蓮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說得明明白白。那意思,不是我厚臉皮鑽你被窩來的。
胡強走過去,從後面輕輕抱住孫秀蓮,「俺倆現在就差個結婚證,你怕啥?」
「誰要和你結婚?」孫秀蓮低下頭,嬌嗔道︰「俺說過,你將來要在城里找個漂亮媳婦,像林姐那樣的。」
「拉倒吧!」胡強捏了捏她的小臉蛋,笑道︰「她比俺大五歲,你比俺大三歲。女大三,抱金磚。俺還等著抱金磚呢!」
「以後,你就在我這住吧。」
「不行,姥姥身體不好,爹媽經常去照看。眼看快翻地了,苗棚還沒搭呢,我得幫家里多干點活。」孫秀蓮在胡家過完年,就兩邊來回忙活。其實,最累的人就是她。
「暖棚合一起搭吧,往年都是耗子和我家一起搭,今年搭大點,也把你家的也一起算進去。」
狼山這地方,山多地少,普通人家也就幾畝多地兒。胡強家的口糧田,四口人總共才六水畝地。耗子家水田也才四畝,其它都是旱田。
出了狼山鎮,一家比一家地多,動不動就十畝八畝的。再往遠有那地多的,人家都不論畝算,按晌(頃)算。
孫秀蓮覺著這主意可行,「成,等你們搭好,我把種糧給你送來。」
「不用你,我自己去背。插秧也不用你操心,我都包了。」胡強把活都攬到自己身上。
孫秀蓮可不答應了,「那哪成?種地不用你,俺家就四畝多地,不需要你替俺干。」
「秀蓮,你還是讓我干吧!你替俺照顧爹娘這麼長時間,你總的讓俺為你做點啥。」胡強板過秀蓮的身體,面對面抓住她的肩膀。
他打心眼里感激這個女人,最重要的,他對她的感情,已經得到升華。最早時,單純的沖動,到現在,已經升華到敬佩、感念、愛慕。
胡強不懂得什麼是「愛",但他知道,心里再也舍不下這個女人。
四目相對,孫秀蓮想逃避,卻又被那深邃的眼眸,深深吸引……
「那,是俺應該做的,我去做飯。」孫秀蓮當初來胡家,那是多大的勇氣?現在卻像個膽小的小鹿,嬌怯地逃向廚房。
ps:故意跳過了親人相聚的場景,俺不想寫,也寫不來。
丟人,竟然不到兩千字。
對不起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