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各家燈火都已熄滅,四野蛙鳴一片,蟲叫犬吠之聲,也不時響起。
胡強摟著孫秀蓮躺在西屋炕上,倆人都沒有睡意。
「秀蓮,現在家里沒有錢,我想等兩年再結婚。」胡強輕聲對懷里的女人說道︰「將來,我要風風光光的把你娶進門。」
「嗯。」孫秀蓮伏在胡強赤果的胸前,傾听他有力的心跳,輕聲應道︰「俺听你的,俺去和爹媽說。」
「也好。」胡強很贊成由她去說服自己爹娘,孫秀蓮說話比自己好使得多。
他把手伸到秀蓮內衣里,揉捏著那對挺翹的雙峰,接著道︰「上月林姐幫我申請了駕駛證,過不多久就能下來。」
「嗯。」孫秀蓮這聲嗯的有點走魂,被胡強撩撥得有點難耐。
「等駕照下來,我就出去給人開車,攢了錢,將來咱也干個買賣當大老板!」胡強一本正經的說道,手底下一直沒老實。
「嗯,你,放心去,家里有俺……」孫秀蓮扭動著身體,極力壓制小月復串起的熱火。
胡強被她扭得也燥熱起來,輕輕剝下她的內衣,撥弄那峰上突起的一點嫣紅,婬道︰「你又發騷了?」
孫秀蓮被他羞得面紅耳赤,不滿且風情地白了他一眼,嘟著嘴把頭放在胡強胸上使勁蹭動,小手徑直去扯他的底褲。
她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握住那剛強的「小兄弟」,抬頭望來的目光,噴出了渴求火焰。
胡強現在已不是當年的毛頭小伙,被孫秀蓮教育得甚是老練!
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大手輕輕捻捏孫秀蓮的耳垂,輕輕柔柔,一路向下滑走,粉頸,酥胸,肚臍,小月復……
拉掉那已經有點蘊濕的內褲,又一路向下在玉腿游走,直到內褲從腳邊褪下。
他的嘴唇一直隨著動作向下移動,身下的女人早已意亂情迷,扭動的玉體不時輕輕顫抖,發出低低的申吟……
終于,胡強暢通無阻一路順滑的長驅而入,孫秀蓮嬌喘著迎合身上的男人,發出的申吟極力壓低著,怕被東屋的人听到。
一場酣暢淋灕的激情大戰,就此來開序幕,那種飄飄欲死卻又不敢高聲的滋味,讓倆人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刺激。
……
清晨,胡強精神抖擻,一大早就在院子里鍛煉身體。
孫秀蓮卻有點腿軟的在灶台忙活,自打和胡強好上,她就像朵逐漸開放的牡丹花,愈發嬌艷動人!
看來,這好花還得有人會澆。
胡長海老兩口都是過來人,能看不出是怎麼個事?彼此相視一笑,把這份欣喜放在心底,萬萬不敢聲張。
早飯時,孫秀蓮把胡強對結婚的想法,當自己的想法和老人說了一遍。
人家小兩口都是一個意思,胡長海老兩口不好再多說,只瞪了兒子兩眼,也都只能同意把結婚事放一放。
上午,胡強和耗子倆人抖摟著山菜,想著今兒把這些菜賣了。正這時,一輛看似奔馳其實卻是巴博斯s級黑色轎車,停在了胡家大門外。
看到如此氣派拉風的大奔停在自己門口,胡強和耗子面面相視,不知道來的是何方神聖?
兩側車門同時打開,走下來兩個人。
「強哥,我可找到你了!」左側下來的瘦高白淨青年,看到胡強興奮的大叫起來。
「號長,我們來看,看你。」右側下來的一個中等身材,體格敦實、腦型扁圓的小伙也跟著說道。
「小貓?大鯰兒?」胡強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唉呀!你倆啥時候出來的?」
說著話,三個人摟到了一起,互相拍打著對方,瞅著賊親熱!
來人正是和胡強的獄友,苗五羊和裴封石。他倆一周前同一天出獄,約定好今天來看看曾經關照他們的號長。
「先認識下我兄弟,耗子,馮有才。」胡強先給幾人介紹一下︰「耗子,這是小貓苗五羊,這是大鯰兒裴封石,都比咱倆大,你都叫哥。」
「貓哥,你這外號牛比,正抓我!」耗子沖苗五羊一點頭,接著笑呵呵的看著裴封石說道︰「鯰兒哥好,我看你就親近,嘿嘿,得空俺哥倆喝點。」
「嗯,行。」大鯰兒很實在的點頭道。
苗五羊也和耗子客套兩句,耗子因為他的外號,對他有點熱情不起來。
胡強領著小貓和大鯰兒,給家里人也介紹一遍,家里人也都熱情歡迎。
小貓和大鯰兒都帶了不少禮物,苗五羊送了一整只金華火腿,還有整整二斤上好干刺參。裴封石拿了一大袋子干明太魚,差不多將近一百條,每條都夠大夠干爽兒,都是好明太魚。
倆人所送的東西,市場價值都很不菲。見客人拿了這麼多禮物,胡長海更加熱情,親自跑去院子里抓雞,要給客人中午擺一桌。
中午,孫秀蓮把酒菜擺上桌,又把胡長海兩口子,請去西大林孫家喝酒,他們特意給這哥幾個騰地方,怕掃了年輕人的興致。
土雞炖蘑菇,雞血糊,清炒山菜,大蔥炒雞蛋,酸菜鍋子,還有一只燻野兔。一桌六個菜不多,但一桌人吃的都很合口。
胡強把山子也叫了過來,五個人喝著純釀的散白酒,有說有笑氣氛比較活躍。
「強哥,我和大鯰兒過兩天都去省城。」小貓喝了兩杯白酒,臉紅的像猴似的!吃了口菜接著道︰「以後有事,你打電話招呼我,我和大鯰兒隨叫隨到。」
「你們都去省城?」胡強詢問的目光轉向大鯰兒,見後者點點頭,接著問道︰「你們去省城做啥?」
「我爹怕我閑著又手癢,家里在那邊開了個酒店,讓我去管理。」小貓表情有點無奈,看得出,他對此沒啥興趣。
胡強點點頭,在號里只有他知道小貓家庭非同一般,听小貓能干點正事,他也替小貓高興。
「你那毛病,改好沒有?」胡強很不放心小貓好偷的毛病。
「改了,這回真改了,強哥你放心我再也不偷了。」小貓痛下決心,再也不想進號里蹲著。
「那就好,以後別叫我強哥。」胡強覺著這小子和二國犯一個毛病,都得板板他們,膩味地道︰「比我大那麼老些,還管我叫哥,太別扭,以後叫我強子就行。」
「不改,這是在號里對你的尊稱,咱們也是在號里認識的,就這麼叫吧!」苗五羊對此很堅持,他可比二國難斗多了。
胡強搖搖頭,也不勉強,轉頭對裴封石說道︰「大鯰兒去省城做啥?」
大鯰兒放下筷子,醞釀下說道︰「我在省,城長大,爸媽都在韓國,妹妹在省城開旅店。」
裴封石的漢語在號里進步不少,只是偶爾卡殼。
「還去北朝折騰不?」胡強對大鯰兒的這條路子,挺有興趣。
「去,我在省城住,每月跑一趟北朝。」大鯰兒說到這,忽然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胡強道︰「號長和我一起干不?」
胡強一笑問道︰「干你那買賣,得多錢能折騰起來?」
大鯰兒思索下,說道︰「小點折騰,十萬八萬也行,主要靠路子。」
「拉倒吧!強哥還是去幫我算了,我當個甩手掌櫃,把位置讓給你。」小貓接過話頭,臉上卻很認真。
胡強搖搖頭,「暫時沒這些打算,等我真要去時,我再找你們。」
「嗯。」
「行,先就這麼定,去時打招呼。」
大鯰兒和小貓都希望胡強能去省城找他們,窩在這山溝里有啥出息?
「你們仨人不帶我倆了是不是?說點俺能听懂的成不?」耗子在旁邊听了半天插不上嘴,他有點憋悶。
「呵呵,來喝酒,我這兄弟打小話就多,插不上嘴他難受。」胡強笑著端起酒杯提議一杯,大伙也都跟著干了。
「我不能喝了,一會回去還得開車。」小貓放下酒杯,不打算再喝,他酒量實在不大,現在已經到量了。
「喝,今天誰也不許回去,都得喝倒!」耗子可算逮著個喝酒的對手,哪能就此放過?再說,對方的外號,又是如此的讓他感到膈應。
「對,晚上都別回去,明天帶你倆進山打點野物。」胡強不可能這樣放他們回去,怎麼也得玩兩天再走。
「那就喝唄!」小貓也覺得是這麼個事,既然不回去,那就放開量可勁喝!
「干!」大鯰兒很有酒量,今天想要見個高低。不過他對旁邊沉默不語、酒到杯干的大山子,有點模不著底,這個號長的酒量……似乎也不白給。
一頓酒直喝到天黑,耗子和小貓早早就都繳槍投降,耗子硬挺到看著小貓倒下,他才放松精神倒在了一旁。
大鯰兒已經喝得五迷三道,卻還不服輸,舉著拿反的杯子還要和大山子干。
胡強哭笑不得,沒想到這傻大鯰兒竟敢跟山子拼酒,簡直是找死一樣!在旁邊勸倆人都別再喝了。
大鯰兒有點小酒瘋,說啥也不听,非得和山子分出高下,最終他也沒有逃過被喝倒的命運。
胡長海兩口子從親家那回來時,看炕上趴下三個人嚇了一跳,給兒子好一頓數落。
胡強只有無奈的份,和山子倆把三人統統扔到了西屋炕上,幫他們蓋上了被子。
大鯰兒和小貓在胡家玩了三天,被喝倒了四次!到了第四天,倆人吃完早飯,早早就開車往家跑,說啥也不敢再呆了,哪有這麼熊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