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扉之丘 第五話 一夜七次的兩人(大誤、修尾)

作者 ︰

「 嚓!」距離飛機底部沒有半米時,lee就伸手爪向背後按下開關,降落傘「 」地一聲輕響張開,白色的幕布像一朵花,在空中巧妙地遮住了她一身黑裝的身影,在漫天雪地里融化一體。

本來應該很順利地落地才是,不過只見lee的雙耳動了動後,整片雪地頓時散發出黑色的氣場,白雪皚皚中,她的周圍好像繞著一團暗黑的謎樣物質。

lee反應快速地抽出綁在大腿上的軍刀,反手用刀割斷背帶,用力一抽,氣憤地甩掉整個背包。然後從衣袖里放出一把鋼合金的鉤爪,使勁甩出去鉤住一棵高聳入雲的針葉樹,用手抓住與之相連的強硬度縴維繩,像自由落體般重重摔在雪地上,不斷滾落,黑色外套全沾滿了雪泥,根本無法阻止自身的慣性。

「南惟泓!你怎麼不給我去死一死啊?」她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利用軍刀插在雪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的深痕,好不容易才停止,險些跌下山峰。lee拔出軍刀,躺在雪地上唉聲嘆氣緩了好一陣子,才站起身來,拍拍自己身上的雪。讓人嘖嘖稱奇的是,她的面具居然還沒掉下來。

「那個死小崽子!竟然給我降落傘的部件做了手腳!啊!我要炸了哥本哈根!」lee惱羞成怒地雙拳緊握,發出「 里啪啦」的響聲,惡狠狠地轉身望向背後,「那死屁孩子不會又在這附近搞什麼花樣吧?」lee的語氣慢慢平緩下來,把鉤爪收了起來,繼續朝要塞趕去。

「慢一下,」lee停下腳步,疑惑地向四周望來望去,「但是,這是哪里啊?」

「啊——南惟泓!你快點給我去死一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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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哈根「瓷瓦」貧民區一處兩層小平房。

「啊~」留著黑色中長發的男孩從衣服堆里翻身起來,打了個哈欠,便爬去電腦桌上,,伸出修長煞白的五指捉住鼠標按下左鍵,「啪嗒」,霎時間,原本陰暗的房間變得光亮起來,平時只是一堵重新翻白過的牆壁中央變成了一台高速分子聚合的高清大屏幕,顯示出lee一個人在雪地中的影像。還有遠處的一架飛機,不過並不是lee乘搭的那一台。

解開剛剛沖好,新鮮滾燙的杯面,「嗖」地一聲用叉子卷起一團送進女敕紅、水潤的薄唇中,一邊嚼著一邊鼓著腮幫子嘟嚷道︰「真是的,南茜媽媽去了復診,弟控狂又不在,只能靠杯面維生了。」男孩不滿地鼓起可愛的包子臉,滿是怨念地望著屏幕,身體周圍貌似也產生了一堆黑暗物質。

但看到屏幕中那架飛機探出一顆人頭來時,男孩停止了進餐,伸出了舌頭以表自己此刻的無奈,「事情變得有趣了,你說是嗎?」。男孩挑起魅惑的柳眉,深棕色的瞳孔中映出放在桌面上的相框里的一幅照片,一位金發但閉著眼在微笑的美麗婦人,無口卻難掩喜悅之色、甚至有點性別難分的黑發少女和一臉壞笑的小男孩。

「姐——姐。」語氣出奇地愛憐。

蒼白無血的膚色,頸部以下瘦削的鎖骨,好缺乏營養的一個孩子。

如果只用一個字來形容男孩,大概只有「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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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上的男子放下望遠鏡,面色擔憂地道︰「那個孩子真的去救大蛇耶!大蛇那麼強壯應該沒那麼容易被人做掉吧。還有,長孫非寞!你給我死開!」黑發男子轉而怒氣沖沖地拍掉身後男子伸來的咸豬手。

「rancole死不了的,放心吧。小孩也有小孩的世界了,你別管那麼多。相反,我們老人家還是來愛愛吧!」後面的藍紫色頭發男子毫不氣餒地勸道,但是並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繼續偷偷模模地襲擊黑發男子。(你已經不是偷偷模模了吧?都明目張膽地拉開別人的褲鏈了吧喂!

黑發男子提起手肘向後撞擊,企圖打消掉藍紫色頭發男子的不良念頭。不過力度上卻落後別人一大截,臉上還有不得了的表情哦,那種懊惱中帶點羞恥、憤怒中有些別扭,臉頰紅紅的表情當然會讓人想要愛愛啊。

「容泉,天朝華夏文明幾千年,不是有句很好听的俗語麼?俗話說,夫妻床頭……誒,你別動……打架,床尾和,作為妻子的你應該履行義務解決身為丈夫的我的性需……」

「啊!長孫非寞!你為什麼不給我去死一死?」黑發男子低著頭紅透了臉推搡著被叫作長孫非寞的男子罵道,但是卻絲毫沒有否認長孫非寞話中「身為妻子的義務」……(作者笑而不語

「真是的,不就是一夜七次嘛,用得著發火一個星期嗎?」。長孫非寞摟著與自己幾乎等身高的「嬌妻」不知廉恥地抱怨道,「還有,你也好好改掉自己的口頭禪,你那個路痴徒弟不知受你荼毒多少。而且,鄭容泉,你不是還對那個死女圭女圭有意思吧?我今晚不放過你哦。不過她跟你時間長,個性也越來越像你,開始出現月復黑情況,呃,不對,應該很久了,上個月差點和言諾干架。如果是個男孩的話,恐怕又是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絕世小受。啊,不過,南惟泓那整天臭脾氣的小家伙大概也是你教出來的吧,雖然體質弱到簡直可以直接死一死了,但勝在槍法不錯,脾氣夠嗆。」

「長孫非寞,你快點去死一死啊!別打我徒弟的主意!況且,我本來就沒有要喜歡你的意思!」鄭容泉滿臉通紅地反駁道。

「哦?本來沒有?可是現在就很喜歡啊。明明以前就經常虐待你嘛,因恨成愛哦。呵呵。」長孫非寞的琥珀色瞳孔里閃爍著迷人的精光,從好久以前就沒變過。

「啊——呃?!」鄭容泉感到飛機一陣搖晃,才發現飛機艙門一直開著,兩個人現在正身處半空中。

「啊——」很明顯,兩個顧著打情罵俏的人很快就從飛機上摔了下去,被雪堆蓋了起來。

「長孫非寞!都怪你,怎麼不給我去……」鄭容泉羞憤難當地從雪堆里翻身仰頭,卻發現自己以雙腳朝天的姿勢躺著,「你在干嘛?」,還被人架了起來,以一個不堪入目的貌似準備ooxx的樣子。

長孫非寞用手指抵住一般小受們最重要的部位,咧開嘴陰陰地對鄭容泉笑道︰「一晚七次哦。我們回去吧。」說完還不放開手,與身下的人僵持在那里。

「非寞,還是不要了吧?」鄭容泉臉上好像又出現了不得了的表情哦?對!沒錯,那就是鄭容泉「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好像不是這樣說的吧?唉,管它呢,真的是一百年沒有變過的哦!

那種企圖用僵硬笑容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恐懼,同時又有著興奮、期待,以及真情實感地苦苦哀求的惹得千百年來長孫非寞不停地欺負他的表情。(胡說!人家連相識兩百周年紀念日都還沒有過!

「啊!吃完了!飽飽了阿魯!」某又在可恥地賣萌的小屁孩放下杯面碗,不在意地望了望屏幕,卻馬上進入了自己的龜縮狀態,牙關在打顫,身子也在發抖,口中還哀怨道。

「啊!為什麼那兩個為老不尊的家伙也在啊?他們不是要來哥本哈根吧?那個臭老不死還頂著拖把頭在調戲師傅,不怕我發射導彈把他家砸了嗎?」。(事實上,人家的頭發只是天生微卷而已,還有,消失了幾年的兩個人再次出現,不就證明你根本沒有辦法找到人家住哪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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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內瓦某大型私家醫院中央樓層大廳。

「君凌啊,你看,卓衍和非寞玩得很開心呢!」(請問您老哪只眼楮看到他們在玩呢?)坐在輪椅上的黑色長發美人高興地指著東北方說。

「已經不叫卓衍了,先賢,容泉他啊。」像騎士一樣守護在黑發美人身後的高大男子從他背後俯身彎腰貼著對方的臉龐道,「你還是不能站起嗎?」。

「沒關系啊,」先賢仰起頭,長長的劉海順勢滑下,露出他原來妖媚惑人的傾世美貌,「畢竟因為睡太久了,遲些叫言諾和名瑕請更好的醫生就夠了。」其實原本先賢的外貌並不稱得上說是妖媚,氣質甚至可以概括成聖潔,可是他那從眉心一直向左延伸的火光般的篆紋,和左眼下的紅色淚痣,卻是魅惑眾生的根源。

我們遺憾太多,追悔太久,縱使不能原諒我們的自私,也要你懂得,當你以為一切才剛剛開始,其實已經深入到靈魂深處了。

因為世人皆不是聖人,聖人是不會得到祝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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