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國的後宮分為中宮、東宮和西宮,中宮由皇後獨居,東宮住男妃,西宮住女妃。文字首發
華玄帝十六歲時立其太傅之女為後,但她于兩年後就病逝了,並無所出。此後華玄帝一直未再立後。
皇後之下是正一品的四妃︰賢妃、良妃、淑妃、惠妃。賢妃和良妃為男妃,淑妃和惠妃為女妃。其意為︰男妃需賢良,女妃要淑惠。
呂淑妃為右丞相呂威之女,掌管西宮女妃。長兄是鎮北大將軍,掌軍30萬。兒子為大皇子陌子。
楊惠妃為戶部尚書楊志深之女,長兄是從三品的東粼省鹽運使。兒子為四皇子陌子。
範賢妃為左丞相範佐的幼子,掌管東宮男妃。二哥是正三品的釜山省按察使,監管鐵礦開采。兒子為二皇子陌子瑯,是從其堂妹範修容那過繼而來。
嚴良妃為吏部尚書嚴拓之幼子,長兄是平西大將軍,掌軍25萬。兒子為三皇子陌子琰,亦是從其堂妹嚴修儀那過繼而來。
書的尾頁,只稍微提了下五皇子和六皇子,五皇子的生母是宮女出身,六皇子出生也不高,如今才咿呀學語。
蘇賞看完這些,忍不住捏緊了書冊。
華玄帝兒子總共只有六個,前四個兒子竟然都出自四妃,很顯然,這是華玄帝刻意制造出的局面。
後宮相互牽制,朝廷諸臣也各分黨派彼此對立,如此皇帝的龍椅才坐的的更穩。
這樣精明的皇帝,絕對不是好相與之人!想探出他欲立哪位皇子為太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蘇賞啪的一聲將書冊扔在桌子上,「林桐,去請陳副將!」
清晨,朝陽初升,涼風習習。
尚未露出春意的山林間只能偶聞幾聲雀鳥啼鳴,通往佛光寺的蜿蜒山路上不見其他行人,只有六名騎兵護著一輛黑緞馬車在快速前進,馬車上醒目的標志表明這是護城軍的陳副將所有。
馬車最終停在佛光寺下,六名騎兵翻身下馬。「表少爺,佛光寺到了!」
車門打開,一名少年扶著一位少爺走下來。這兩人自然就是林桐和蘇賞。
蘇賞瞥了一眼無形中將他們圍在中間的六名騎兵,這六人都是護城軍中的精英,也是陳副將的心月復。
昨日對陳副將說自己想到佛光寺一趟,陳副將只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蘇賞知道他是認為自己逃不掉,想賣個人情給他,好改善彼此的關系。
蘇賞只是沒打算逃跑,逃了他這半年多經營的一切就全沒了,而且還要時刻擔心陳副將的追殺,否則別說六人,再來六人都不夠看。
時間尚早,佛光寺外還很冷清,只有一名小和尚在專心的打掃階梯,幾人的到來完全沒引起他的注意,那專注的程度仿佛他不是在掃地,而是在數他有多少銀兩。
蘇賞愈發覺得佛光寺深不可測,心中更加謹慎。
幾人登上階梯,進入佛光寺。
蘇賞第一(3)眼就望向角落里的菩提樹,卻並沒有見到上次那位老僧。
走近正殿,蘇賞上一次沒有注意,此時才看到正殿門上掛著一塊黑底金字的牌匾,上書「普照殿」。
「佛光普照。」蘇賞默念一遍,突然覺得心中平靜了許多。
讓其他人都等在殿外,蘇賞獨自走進大殿,親自取來檀香點燃,拜了三拜後又親自插入香爐里。
「施主,貧僧有禮了。」
蘇賞轉頭,一個小沙彌正微笑看著他。
「是你!」蘇賞驚喜道。
「正是貧僧,沒想到施主還記得貧僧。」
蘇賞行了一禮,問︰「小師傅,在下想拜見住持大師,可否煩勞小師傅通稟?」
「阿彌陀佛。恐怕要令施主失望了,住持大師在施主上一次來的當晚就已經圓寂了。」
蘇賞震驚︰「圓寂了?怎麼會?!」
小沙彌仍是面帶微笑︰「施主勿需吃驚,住持大師功德圓滿,已前往西方極樂世界。不過大師圓寂前已預料到施主會在今日前來鄙寺,所以命貧僧在此等候。」
蘇賞心中一喜︰「大師是不是有話留給我?」
「是的!住持大師讓我告訴施主︰時也,命也,不可違,順其然也。還有,大師希望公子牢記︰保持一顆仁慈的心,為天下百姓造福!」
蘇賞眸中光芒連閃,各種情緒翻涌沸騰,片刻後,全都沉澱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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