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一個尋常的,紅x代的簡歷,在國內上完中學,出國留學,然後一手創下很多個公司與集團,之後又再度回國,繼續創業和續寫商業傳奇的簡歷罷了,只是艾達仍然找到了她所感興趣的地方。
似乎精通很多東西——不僅僅是商業上的,運動與格斗方面也是,同時極少參與圈內聚會,行蹤和行事風格有些飄忽與行蹤不定,與多位跨領域行業精英有著密切聯系與來往,不僅僅限于國內。
如果說,跨領域精英的聯系,國內的是因為這個年輕女人的背景,那麼情有可原,可國外的也是如此,並且領域與行業跨度之大,範圍與區域之遠,令人咂舌,加上資料里說的,精通多種格斗術與運動,行蹤不定,以及收購物資的行動背後又是她主導,這讓艾達很容易就聯想到周楚。
「也是時空駭客嗎?」艾達收起了紙張,對潘明說,「謝了,晚上我請你吃飯。」
原本好奇艾達為什麼看那麼久,以及深知那張紙上那個年輕女人在國內的龐大背景的恐怖的潘明,頓時被這一句話給高興得所有的想法都拋之腦後,很興奮的說。
「出去吃?」
「嗯,出去吃。」
在用一餐晚飯就搞定潘明,並且順手將他打發掉,以一個自己想要單獨轉轉的理由分開後,艾達憑借著記憶,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南城的郊外。
她的目的是這里的一處廢棄廠房的倉庫。這是她在網上找到的,雖然那些公司清單里,也有位于南城的倉庫與其它存放處,但只有這一處,是就算會被發覺與引起驚動,也不會鬧得太大動靜,因為廢棄了的地方,就是廢棄了。
艾達並沒有讓出租車開到廠房,而是在遠處就停了下來,在等出租車離開之後。艾達看了看四周。才朝那邊走了過去。
如果潘明在,他一定會高呼,女神!
在這樣漆黑而寂靜的廢棄廠房與工廠之間走動,就猶如置身于最真實的恐怖電影中。《》對于一個女性來說。需要極大的勇氣與膽識。雖然對于艾達來說,完全只是小兒科,但對于接觸的都是都市白領與女性的潘明。見到這樣的一刻,只怕會立即更為之著迷一些。
沒有男人不喜歡更有勇氣與膽識的女性。
艾達一直這樣走著,四周漆黑而安靜。
但很快她就找到了目標,在遠處一處廠房里,有著微弱的車燈與燈光,並且也能夠听到一些寂靜之外的,微小的聲響。
于是她放慢了腳步,朝那邊走了過去。
一輛大貨車停在了那里,一個有些年輕的司機,正在看著工人們卸貨,一邊和看守的人閑聊著。
「啥啊,無聊?」那平頭的司機看起來很精神,絲毫沒有長途運輸之後的疲憊,正在侃侃而談,「什麼啊,我跑長途的,那才叫一個悲劇,一天到晚都在車上,也就吃飯的時候,才能夠休息一會,你們倒好,在這里站著坐著就行了,警覺點,沒事拿個ipad什麼的玩游戲看電影,別提多悠哉了。」
那兩個看守的人想要反駁,但確實也是,以前看守是無聊,但現在,隨身電子設備那麼多,游戲,電影,音樂,閱讀,總有東西來打發時間,所以也就是訕訕的笑,然後遞過煙去。
那年輕的貨車司機似乎和它們頗為熟絡,也不推辭,接過煙,放在耳後,然後又繼續大侃起來。
蹲在陰影中的艾達,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輛房車,並且也估算出了房車的大概價值與內部可能的構造,在這樣的廠房里停著這樣的房車,艾達越發相信自己沒有選錯地方。
只是人太多了,所以她安靜的蹲在陰影里,等待著那些工人卸貨。
正如艾達所預料的一般,那些工人在卸完貨之後,就紛紛離去,那名貨車司機,也在打了個招呼之後,開走了貨車,艾達的眼前,就剩下了兩名看守。
也許還有別的看守,但沒有發現,也許做其它事情去了,也許在更外圍會有,但卻被艾達模了進來。
思考了一下,艾達就開始沿著牆根的陰影,貼著牆壁,悄然的移動著,因為是廢棄廠房的關系,對方也沒有使用什麼大功率的照明設備,從遠處看艾達的位置,只是黑呼呼的一片,除非有夜視鏡,否則沒有人能夠發現艾達。
但是艾達卻能夠這樣貼著圍牆,繞了一個大圈,來到那兩名看守的背後大概一百米左右的距離。
再一次估算了一下距離與位置,艾達深吸了一口氣,沖了出去。
她的目標是最近的那一個看守,而另外一個看守,在拔腳沖出的時候,她就已經將手上的匕首給甩了出去。
當突然響起奔跑的腳步,那兩名看守,其中一名只來得及轉頭,匕首就準確無誤的插在了他的咽喉,切斷了他的氣管與動脈,盡管他伸出手,想要掙扎著拔出匕首,但瞬間的大出血與無法呼吸,讓他只能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掉。
而另外一名看守,則是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朝自己沖來,下意識的就伸出手,想要去拔槍,但才模到槍把,女人已經沖到了他的面前,比他的同伴好一些,這名看守還來得及看到這名女人令人驚艷的美貌,然後就被對方一腳踢中了自己的臉龐,然後在頭暈目眩中被摔倒,趴倒地上的同時,有沉重的物體壓在自己身上的感覺,然後是一雙觸感光滑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頭顱。
喀嚓。
艾達看著已經被擰成三百六十度,轉到背面的頭,沒有什麼猶豫,拔出了那名看守的槍,站起身來,朝著房車走去。
倉庫里應該找不到什麼,那里都是物資,也全是物資,如果想要明白和發現更多,只能夠在房車里尋找。
但這個時候,背後卻傳來了一個聲音。
「喂,我說,你下手也太干淨利落了一些了吧?」
那名貨車司機,該死,他怎麼回來了?
艾達轉過身,看著遠處叼著煙,以一種很酷的姿勢站立著的年輕男人。
「好吧,我本來只是想回來拿本雜志的。」年輕男人有些無奈,「我能不能拿了就走?對了,我叫肖強,你呢?」
能夠那麼鎮定,也不驚訝和慌亂,對方也是特工?艾達心里閃過這樣的念頭,但隨即就否定了,應該不是,特工不會這樣和人廢話。
當然,她也不會。
所以艾達只是舉起消音手槍,朝著肖強的位置,連續扣動了三下扳機。
噗噗噗。
三枚子彈瞬間就洞穿了肖強的大腦,心髒,以及大腿。
「……」
肖強什麼都來不及說,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電影看多了吧?那麼多廢話。艾達收起槍,朝著房車走去。
房車的門是緊鎖著的,但這難不倒艾達,只是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門,然後鑽進了車子。
在把房車里的燈光打開後,艾達環視著房車的內部,裝飾簡潔,但卻也奢侈,艾達一眼就看得出,任何擺設的價格都很昂貴。
但也只是昂貴而已,並沒有看出什麼特別的擺設,于是艾達將視線放在了房車移動桌台上的一台筆記本上。
她走了過去。
但卻在筆記本電腦前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因為她發現了別的東西。
一個小巧而精致的相框,掛在房車的內壁上。
精致的相框內,是一個少年。
盡管仍然是少年的模樣,但艾達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那個家伙年少時的模樣。
這是他的車?還是和他有關系的人的車?
艾達凝視著那張照片,心里在判斷著,如果這房車與周楚有關系,那麼是否也說明,她發現的不尋常,也和他有關?
正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房車的窗口上,突然啪的貼上了一只沾滿鮮血的手。
艾達瞳孔一凝,拿著槍就跳出了房車,然後將槍口轉向窗口的位置。
肖強,那個先前被他擊斃的男人,竟然活了,並且搖搖晃晃的站在那里,看著她。
喪尸?!
不對,沒有喪尸化的任何跡象,看起來就像是渾身沾滿鮮血,卻沒有死去,幸存下來的人而已。
「真是……」肖強搖搖晃晃的站著,看著自己仍然不斷在涌出的鮮血,「還好限制被削弱了,不過我說你啊,別亂開槍,我得躺好幾天呢。」
艾達沒有說話,而是拿著槍,繼續對著肖強。
「別,我不是你對手,馬上就走。」肖強擺擺手,「我可不想死,我啥都不會,就是和小強一樣,打不死。」
得先找個地方止血,肖強搖搖晃晃的,朝外面走去,但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轉過來對艾達說。
「對了,忘記說,你打死那兩個家伙時,女王就會收到警報,所以她很快就會到了,另外,這里也有攝像頭,到處都是。」
他指了指四周黑暗中的廢棄樓房,然後嘀咕了一句。
「我就是回來拿本雜志,怎麼那麼倒霉。」
然後又一搖一晃的朝外面走去。
艾達的腦海里飛快的分析和判斷著肖強的話,然後還是得出了必須殺死他的判斷,于是她舉起槍,對準了肖強的背影。
但這個時候,她的側後方,傳來了一個女人動听的聲音。
「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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