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淚開了花 第二章

作者 ︰

[海洛]:

「高中的時候,翊南和我是同班同學,我知道他一直都很喜歡我,據他說,那是他對我的一見鐘情,那時候,我也是經常會被人欺負的,很多女生都說我是裝單純,恰好翊南有喜歡我,因此對其他的女生也是不理不睬的,這樣下來,我就更激起別人的怨憤了。」

翊南喜歡我,是全校眾所周知的事情,而我卻一直把他當做是哥哥,況且那個時候我覺得大家都還那麼小,早戀肯定不好,我也听說過一些有關于早戀,可結局都不好的故事,或者說傳言會更為貼切吧,不過這些傳言卻都是極具真實性的。

就如許顏,這個本來孤傲冷清的女子,我認識她,她也認識我,在很久以前我們還是好朋友,可是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那麼陌生,那麼的令人難以接觸,唯獨她說過的一句話始終讓我記憶猶新,她說「海洛、我要是像你一樣就好了。」

「像我?我有什麼好像的啊,我覺得我都已經很糟糕了。」我撓撓頭發,「我人緣不好,學習就算拼了命也還是學不好,我那麼笨。我……」我還沒說完,許顏就把我的話攔了下來。

她說「你很好,真的很好,我才是真正的糟糕,我為什麼不能像你一樣干淨呢。」我可以感覺得到她說這句話時的痛苦,可是她卻盡量不讓自己表現出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不明白。」我是真的不明白,不知道到底有什麼事情發生在了她的身上,可是我感覺得出來,她很痛苦,可即便是這樣,她在所有人的面前都裝的夠堅強,她也從來不會去解釋什麼,總是所有的人都罵她婊子,不要臉,狐狸精,雖然她嘴上不在乎,可是我知道她的心里說不定早就已經千瘡百孔了,所以才會這麼的不顧一切。「你知道嗎,愛情只要染上金錢,就注定已經毀滅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說,直到現在我也麼能明白,我覺得只要我一直還是我,一切就不會變的。我還是會羨慕她的,畢竟她愛的人從頭到尾一直都愛著她,哪怕是在被她傷的遍體凌傷之後,任然還能夠始終如一,不離不棄。

所有的人都說她愛錢,可是在我看來她卻有一樣最寶貴的東西,那是一張被打磨得很舊的cd,里面刻錄的不是任何人的歌曲,那些歌曲全部都來自于一個人,一個她最在乎,卻要拼命去傷害的人。一張屬于沐楊的cd。

莫北和翊南是一起長大的,只是莫北去讀了體校,因為莫北的體育很強,但他也很熱愛音樂,只是他媽媽不同意,莫北又孝順,所以大學就來這里學了管理,應該是他媽媽想讓他接班吧,在那代人的眼里,這樣才是有用的,保證以後有能力,不會找不到工作被餓死。

一次班里組織去郊游,翊南神神秘秘的說是要帶我去見一個人,真的是只一眼,就再也無法忘記。

我從來不知道也是那種認定了一個人,就這麼一根筋的人,怎麼都不開竅,現在看來,沒有想到我還是挺執著的嘛。「海洛,看,這是我從小到大的哥們,莫北。」

翊南在介紹,可是我卻有些不敢看他,我知道我在緊張,可是我又怕他會看出點什麼,就只能故作鎮定的看著他,「你好我是海洛。」

莫北只是象征性地點點頭「我知道,經常听這家伙提起到你。」

回到學校後,我的腦海中時常都會有莫北的身影出現,我努力的想把這個身影從腦海中拋開,可我就是做不到。我知道翊南喜歡我,我不能夠喜歡莫北,可是我就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我是真的喜歡莫北,這種感覺很磨人,很折磨人。

我以為我這麼把這件事藏在心里,那麼就沒有人會知道了,可是我卻忘了,翊南不傻,還是說我偽裝得不夠好,「海洛,你知道嗎?你根本就藏不住事,你究竟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我當時就慌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真的很喜歡他?」翊南很認真地看著我,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說對不起。

「傻瓜,你跟我說什麼對不起呀,我喜歡你也只不過是一廂情願而已,你有選擇喜歡誰的權利,只不過,我告訴你,莫北有一個很喜歡的女孩子喲。」

翊南真的很好,可是這份感動也僅僅就是感動,我有時候甚至很自己,為什麼我不能去喜歡翊南,一定要是莫北呢。

翊南告訴我,莫北有個一直都以來都很喜歡的女孩子,我很想見見她,想知道究竟是怎麼樣的女生能夠吸引莫北的眼球。後來我知道了,她是莫北對面中學同一屆的女生,叫舒陽。

此後這個名字就如同烙印般烙在了我心里,我一直想要見到她,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見,我不是想要去大張旗鼓的找她,只是想偷偷的看看,看看舒陽,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子。

我同樣不明白為什麼莫北喜歡她,卻從來沒跟她說過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舒陽和簡寧在一起,說句實話,簡寧核莫北比起來,簡直是差遠了,我不知道舒陽到底是什麼眼光,簡寧的名聲差的都傳到我們學校了,難道她不知道嗎,我不禁開始懷疑起了舒陽,她是真的從不八卦,還是喜歡這種放浪的公子哥。

知道有一天,翊南和我周末下了課之後去找莫北,去看一場他的比賽。

「海洛,」翊南突然叫我「那個,就是舒陽。」

順著翊南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校服的女生,扎著馬尾,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見她,我唯有感覺到,她的美好,很月兌俗的一個女生,就像是這嘈雜的世俗與她無關一樣,只第一眼,就跟第一眼看到莫北一樣,我可以肯定,我喜歡這個女生,想要跟她交朋友。

比賽結束後,我們三個坐在看台上,我問莫北為什麼不告訴他,莫北只回了一句「我答應過她,等她18歲我就去找她。」

莫北

轉過身後,我有些苦澀地笑了笑,或許她早已經忘了吧。

還記得初見舒陽的那一天,天空很藍,陽光很暖。

剛剛參加完少先隊員入選儀式,回家的路上,在路邊看見了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女孩,蹲在路邊,什麼都不做,就只是把頭埋在膝蓋中一直不停地在哭,莫名其妙的,我就拿出了口袋中的一顆女乃糖,「小妹妹,別哭了,給你吃糖。」要知道小的時候,我也是很寶貝糖的。

她沒有多大的反應,就只是輕輕地抬起頭看著我,看著她飽含淚水的小臉,我就更加堅定了把糖給她吃的想法。只是在她的眼楮里,我好像是看到了不屬于她這個年紀的憂傷,班里的女生都是愛哭愛鬧愛撒嬌,可是眼前這個女生,除了眼楮里不住有眼淚冒出來以外,她不說話,也不接我遞過去的女乃糖。

看了我一會後,隨即又低下頭去,不再理我。

我很詫異,為什麼她跟別的女孩子是那麼的不同,同齡的女孩子在這個時候誰不是在父母面前撒嬌,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在周末玩耍,可是她為什麼。

「你的爸爸媽媽呢?」我再接再厲的問她,只是希望她能回答我些什麼,哪怕只有幾個字也好,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知道,她本來就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干嘛一定要知道些什麼呢,可是我就是想要知道,

她輕輕地顫抖了一下,抬起頭,她眼神中的那抹恨意,我到現在都忘不掉,

「我沒有爸爸媽媽。」很簡單的一句話,在她嘴里說出來,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夢魘緊緊地纏繞著她,逼得她無法喘息,只有冷漠的面對這個世界,不論是對誰。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家在哪里?」我怎麼覺得自己對這個女孩有種死纏爛打的感覺。這感覺真奇怪。

「我沒有。」女孩低垂著眼瞼,靜靜地吐出了三個字,

「舒陽,你在這里干什麼?」我循著聲音望過去,是個很美的阿姨,

「走開,」不知道為什麼,舒陽見了她就像是見了魔鬼一樣,對,就是見了魔鬼一樣,突然地彈開蹲著的身體,躲在我的身後,「你走開,我不想要看到你。」

我能感覺得到,她在顫抖,我也能感覺得到,她很無助。

身體的反應顯然比大腦要快,我轉身拉著她就往外面跑,不記得跑了多久,只是我們兩個都很累才不得不停下來。

我看著她跪坐在地上不住的吸氣,好像是下一秒呼吸不到空氣就會死掉一樣。

「你干嘛幫我?」突然間的一句話,把我從鎮楞中拉回了現實。

「我沒有幫你啊,」其實我只是感覺到她不想要跟那個漂亮阿姨走,可是拉著她跑開後,我就在想她的媽媽找不到她了,會不會很擔心,我是不是做錯了。

「那你干嘛拉著我跑?」

我只是「我只是……」我說不話來,「你吃糖吧。」只得把那顆女乃糖再度遞到她的手上,這次她沒有拒絕,而是小心翼翼的接了過去,輕輕地放在了口袋里,「我叫舒陽,你叫什麼?」

舒陽。我只記得,是個很好听的名字。

「舒陽,跟我回去。」女人追來,我看得出來,她在生氣,可舒陽並不理會她的叫喊,「我今天就要離開這里了,不知道要搬去哪?」

看著她被女人強行拉走的身影,我竟然莫名其妙的想要去保護她,「等我18歲了,可以保護你的時候,就會去找你的,一定會找得到你的。」

最後,我就只記得她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那是我第一次見她到的笑,感覺像是見到了天使。

後來,我就再也沒見過她。後來的後來,我跟媽媽大吵一架,負氣去上了體校。終于又一次遇見了她。我很詫異,為什麼她跟別的女孩子是那麼的不同,同齡的女孩子在這個時候誰不是在父母面前撒嬌,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在周末玩耍,可是她為什麼。

「你的爸爸媽媽呢?」我再接再厲的問她,只是希望她能回答我些什麼,哪怕只有幾個字也好,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知道,她本來就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干嘛一定要知道些什麼呢,可是我就是想要知道,

她輕輕地顫抖了一下,抬起頭,她眼神中的那抹恨意,我到現在都忘不掉,

「我沒有爸爸媽媽。」很簡單的一句話,在她嘴里說出來,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夢魘緊緊地纏繞著她,逼得她無法喘息,只有冷漠的面對這個世界,不論是對誰。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家在哪里?」我怎麼覺得自己對這個女孩有種死纏爛打的感覺。這感覺真奇怪。

「我沒有。」女孩低垂著眼瞼,靜靜地吐出了三個字,

「舒陽,你在這里干什麼?」我循著聲音望過去,是個很美的阿姨,

「走開,」不知道為什麼,舒陽見了她就像是見了魔鬼一樣,對,就是見了魔鬼一樣,突然地彈開蹲著的身體,躲在我的身後,「你走開,我不想要看到你。」

我能感覺得到,她在顫抖,我也能感覺得到,她很無助。

身體的反應顯然比大腦要快,我轉身拉著她就往外面跑,不記得跑了多久,只是我們兩個都很累才不得不停下來。

我看著她跪坐在地上不住的吸氣,好像是下一秒呼吸不到空氣就會死掉一樣。

「你干嘛幫我?」突然間的一句話,把我從鎮楞中拉回了現實。

「我沒有幫你啊,」其實我只是感覺到她不想要跟那個漂亮阿姨走,可是拉著她跑開後,我就在想她的媽媽找不到她了,會不會很擔心,我是不是做錯了。

「那你干嘛拉著我跑?」

我只是「我只是……」我說不話來,「你吃糖吧。」只得把那顆女乃糖再度遞到她的手上,這次她沒有拒絕,而是小心翼翼的接了過去,輕輕地放在了口袋里,「我叫舒陽,你叫什麼?」

舒陽。我只記得,是個很好听的名字。

「舒陽,跟我回去。」女人追來,我看得出來,她在生氣,可舒陽並不理會她的叫喊,「我今天就要離開這里了,不知道要搬去哪?」

看著她被女人強行拉走的身影,我竟然莫名其妙的想要去保護她,「等我18歲了,可以保護你的時候,就會去找你的,一定會找得到你的。」

最後,我就只記得她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那是我第一次見她到的笑,感覺像是見到了天使。

後來,我就再也沒見過她。

後來的後來,我跟媽媽大吵一架,負氣去上了體校。終于又一次遇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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