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顏︰
許顏,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跟我做個交易吧,你願意麼?
許顏是個好孩子,除了刁蠻,或者有時候會很任性,可是現在的她是個好孩子,是那麼的真實,卻也那麼的不真實。
願意听我講一個故事嗎,我就是那個主角,那個被老天都放棄了的孩子。
別人都說越美好的東西就越容易凋零,就好像是曇花,是那麼的美麗,卻從不長久。
這就像是我和沐楊的愛情一樣,那時的我們都是那麼的幼稚,可是現在再也找不回來當時的那種感覺了。
「許顏,走咯,回家了。」看著海洛在門口叫我,我斜著眼楮看著她,慢慢的起身,收拾好背包走到門口,
「你誰呀?走開。」我冷冷的開口,說著就要抽開她的手走出門。
「顏顏,你干嘛呀?怎麼了?」海洛錯愕的看著我,眼里一片茫然,真像以前的我自己,她拉過我的手,小心地問。
「別踫我。」我甩開她,那力道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下手很重,看著洛洛身子有些不穩,我恨不得過去扶住她,已經到了這兒了,我不能心軟,絕對不能。
「顏顏,你到底怎麼了,給我說好不好?」海洛不死心的繼續抓著我。
「別叫我叫得那麼親熱,我們很熟麼?還有,把你的手拿開。」
洛洛,對不起,不要再對我好了,我不配,我不配你們這麼為我。
看著她沒反應,我狠下心,用力的將她推開,洛洛重心不穩,就摔在了地上,亮麗的眼眸里頓時就溢出了淚水。
「顏顏,怎麼會這樣?你到底怎麼了?」
「你不要在這給我裝可憐,你以為這樣,誰會來同情你?」單手把包包跨在肩上,準備走開,再讓我多呆一秒,我真的怕自己會忍不住。
「許顏,你在干什麼?」就在我剛剛準備離開的時候,翊南沖了過來,緊張的扶起地上的海洛,「洛洛,有沒有怎麼樣?」隨後將目光轉向我,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我就那麼瞟了他們一眼,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我什麼都不需要向他們解釋。
可轉過身來,誰又看到我眼角所流下的眼淚。
沐楊給我打電話,我統統都不接,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他,現在的我已經沒有權利再去面對他,更沒有權利再去愛他,就像你為了我所作的一切一樣,現在就由我來幫你贖罪。
可是我不知道的事,那就是沐楊那天帶我走到了一片女敕女敕的早地上,我看到地上全部都是紅色的蠟燭,擺成了一顆心的形狀,
「知道今天什麼日子麼?」沐楊問我,
「什麼日子?」
「笨蛋,你生日,你都不記得呀?」沐楊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發,自從媽媽走後,我就沒有生日了,要不是那天,媽媽就不會出事,爸爸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也不會天天被人追債,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而我也不會變得這麼可悲。
「我沒有生日,走吧。」模樣大概是第一次看到我用這麼冰冷的語氣跟他說話,有些詫異,「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想回去了。」
「我說過,有什麼事的話,就告訴我。」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去找那些**老大去談判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你們家的集團作為抵押麼,就算你是它的繼承人,我也不能就讓你就這麼輕易地把它交出去,爸爸現在不知賭博,而且還吸毒,我還能怎麼辦,我解決不了,也不想再把你拖下水了,沐楊,你會理解我的,對麼?自己想著都覺得是那麼的可笑,我憑什麼去尋求沐楊的理解與原諒,一旦走上了這條路,我就什麼都不配了,也什麼都失去了,無論那些我看得見的還是看不見的,都離我而去了。
可是我願意接受一個交易,只要是為了你,我什麼都不怕。
「我們分手吧。」
沐楊像是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樣,「顏顏,你說什麼?」
「呵,你不是說什麼都可以跟你說的麼,我說,我們分手。」我知道,最後四個字我說的特別重,我不知道沐楊此時到底會怎麼想,他肯定不相信,我前一秒還在和他憧憬著美好生活,可是下一秒卻像一個晴天霹靂,是那麼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