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舞台中心,向大家微微一笑,欠子,向大家施禮,然後坐下,完全不失名門的禮數,而沐睿暗暗捏了把冷汗,我嘲諷的揚起嘴唇,放心,我可不是你的女兒,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娘親,為了不辱我外公的名聲。
我把雙手放在古琴上,而他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好似下一秒就會跳出來,看著他那表情,真搞笑,我真心的笑了笑,而大家則被我的笑容所吸引了。
雲熙看著我,對著我一笑,我瞬間臉紅,立馬專心彈琴。
指尖在琴弦上撥弄著,開口輕聲唱著︰「那時黃沙遮不住瀲灩,憑雪衣杯酒恰初見。綠柳芙蕖,飛花迷人眼,卻讀不懂你眉間。山河沉寂,依舊亂世風煙,我只視浮雲來去如等閑。不若拂衣棄下手中劍,並轡天涯,隴雲都踏遍。最初獨酌的呢喃,為誰痴,為誰歡,為誰卻黯然。曾想你在我身畔,笑說額間翠墨淡,描我眉黛如遠山。那時風雨吹不散繾綣,任輕舟逐浪山海間。月朗星稀,你遙望海面,我只遙望你側臉。舊時歸燕,飛入誰家庭院,也只是物換星移的變遷。不若披發散落金玉鈿,走馬晴川,流泉都听遍。最初獨酌的呢喃,為誰痴,為誰歡,為誰卻黯然。曾想你在我身畔,笑說額間翠墨淡,描我眉黛如遠山。最後燈火已闌珊,為誰歌,為誰嘆,為誰曾嫣然,你在茜紗燭影下,暗香浮動的夜晚,描我眉黛如遠山。你在茜紗燭影下,暗香浮動的夜晚,描我眉黛如遠山。」一曲《眉如遠山》彈奏完,台下寂靜無聲,「娘親,你曾經記下,你最難忘的事就是他給你描眉,如今,他能領會吧。」我暗暗的想著。而此時,沐睿則是在沉思中,而其他名義上的家人則是震驚,不信。那個「聾啞人」居然會彈琴唱歌,居然能說話,居然能搶了她們的光環,而我的那個哥哥則面露欣賞之色,那個弟弟臉上也滿是震驚••••••「好,彈得好,唱的更好。」雲熙說完,帶頭鼓起掌來,而大家也從音樂中驚醒,她才能算是我朝的第一才女吧,不知是誰先鼓掌,然後大家都鼓起掌來••••••我輕蔑的看著沐睿,「哼,後悔了吧,還有很多事等著你們呢,哼。」目光毫無溫度可言。大家開始輕聲討論這個女人到底是哪家的小姐,亦或是哪家藝館的女子,而我不理大家的討論,優雅的轉身徑直走下台去,不留下任何的話語,因為他不配我對他說任何的話語。看到我轉身而去,九王爺居然沖下台來,拉住了我的皓腕,「姑娘,別走。既然來了,就坐下喝杯茶水,湊湊熱鬧,怎麼樣?」九王爺痞痞的笑著,看著我的眼神炙熱的看著我,仿佛我是哪家妓院的姑娘。我走向他,與他的距離如此之近,在他耳邊輕輕的呼著氣,「小弟弟,別以為你是皇親國戚,就可如此輕視女人哦,告訴你玩弄女性的代價可是很慘的哦。呵呵,長得也不怎麼樣嘛,真是•••丑人多作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