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晚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境昏沉,冗長,燥熱。
在夢里,她感覺自己好似是身處蒸籠一般的難受,全身各處都火燎燎的,每一個細胞,每一處毛孔,都好像燃燒了起來,她只覺得口干舌燥,胸口都好似要爆炸似得。
可身體,卻又因為燥熱而滲出了涔涔的汗跡,弄的衣服也濕漉漉的,難受的要死。
煙晚的手在身上胡亂地撕扯,「熱……好熱……」
「嘶——」
她的黑色緊身皮衣被扯碎。
還是好熱。
「嚓——」
她又可著勁地踢褲子,雙手肆虐地在腿上扯來扯去,褲子又碎了——
熱……還是好熱……
于是,煙晚的雙手繼續無恥地在身上亂模,很快,里面粉紅色的胸衣,粉紅色的蕾絲小褲褲全部被她扯落到了海灘上。
邊上,南宮瀾渾身也是濕漉漉的,不過他可沒有昏睡——他背對著光,席地而坐,冷峻的劍眉下面,那一雙幽邃漆黑的眸子流轉著戲謔的味道,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紋絲不動。
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今天,總算輪到他這里了!
猛不迭,一抹小小的,小小的粉紅映入眼簾,緊接著,就是一幅凹凸有致、玲瓏剔透、好似熟透了的櫻桃般粉女敕玉砌的嬌軀。
尤其是,這曼妙的嬌軀還不安分,正好似妖嬈的靈蛇一般,嫵媚的扭動,蜷曲……
南宮瀾淡漠的瞳孔瞬間就燒起了鋪天的火焰,火苗烈烈燃燒,不可遏制,好似幽冥界最為灼燙最為紅艷的地獄火,灼灼自.焚。
而他那濕漉漉的雙腿間,不安分的小弟弟,登時就蠢蠢欲動地支起了帳篷,大有一柱擎天的勢頭。
南宮瀾心滿意足地撫了撫小弟弟,心里頭自言自語道︰「誰他媽的再說老子不舉說老子同性戀——並且還是個受,老子滅了他!」
「看,老子哪里不舉了!」
——不是他不舉,而是沒有邂逅到能令他興奮的人而已。
嗯,這一下,南宮大少圓滿了。
他精壯的腰微微弓著,把一只手放到煙晚上身那飽滿的柔軟上面,輕輕地扶著,模著……
而另外一只手,則沿著煙晚膚若凝脂的皮膚,一路攻城掠地,逐漸地,尋到了那淒淒的芳草中央……
此刻,依舊緊閉著雙眼昏睡的煙晚,猛地感覺全身都酥.癢了起來。
那種感覺淡淡的,麻麻的,窸窸窣窣,零零散散,一會兒濃烈,一會兒輕柔,就好似童年的記憶里,在春雨初至的深夜,蠕蠕爬行在桑樹上的蠶一樣,發出輕微而細碎的響動。
她的臉上,不禁流露出一抹滿足而欣慰的笑容。
可她的嘴里,卻依舊在呢喃著︰「熱……好熱啊……」
雙手繼續在身上扯來扯去,卻一不小心,擊打到了南宮瀾的小帳篷上面。
「嘶——」本來蠢蠢欲動的灼熱突然被這麼重重一擊,南宮瀾登時就疼的倒抽了一口氣。
他活躍在煙晚身上的手,不禁加了力道。
「啊——」
一道蝕骨銷.魂的驚呼聲過後,煙晚一個鯉魚打挺就從沙灘上跳了起來。
「你——」
「啊——」
「流氓——變態——禽獸!」
煙晚驟然間看到眼前的光景,俏臉一紅就尖叫了起來。
這時,南宮瀾倒是很從容,面不改色道︰「誰是流氓?誰是變態?誰是禽獸?」
「你自己個發.情發的月兌衣服,關我什麼事兒?」
猛不迭,煙晚雙腿一個顫栗差點癱.軟到沙灘上。
完了完了,她感覺自己,好像……好像真的……
發.情濕.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