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鳴著警笛的吉普車開到近前的時候,圍觀的人才發現原來是表錯了情,疾奔而來的是當地駐軍的一輛軍車。
軍車只是在人圈外稍稍慢了一下,透過人們閃開的那條路,開車的張坤已經能夠清楚的看到雙手抱著頭趴在地上的徐勝利和那輛前擋風玻璃破碎的九號車,他懊惱的使勁一拍方向盤,腳下油門一轟,吉普車加速通過了市政府門前的公路。
「啟明,我來晚了,建平已經把徐勝利打了,而且還是在市政府門前,連徐勝利的車都給砸了,現在市政府門前最少聚集著幾百人。」
電話彼端的曾啟明牙疼的吸了一口冷氣︰「看到建平沒有?」
「沒有。」
、、、、、、
遼東市百信大酒店頂層的一套總統套房里,鐘小妹膩在郝建平的身邊,用自己的小手揉著郝建平紅腫的手掌,輕聲的問道︰「疼嗎?」
郝建平咧了咧嘴,向一旁挪了挪,往回抽著自己已經腫脹起來的手,嘿嘿笑著說道︰「他比我疼。」
巴掌打到臉上,巴掌都腫了,臉會如何?
鐘小妹咯咯一笑也緊跟著郝建平挪了過去,毫不客氣的把郝建平的胳膊摟在了自己的懷里,仰著小臉沖著郝建平笑眯眯的問道︰「你剛才說的什麼?」
感受到胳膊上的兩團酥軟,郝建平努力的向外抽著自己的胳膊,裝糊涂的說道︰「我說的他比我疼呀。」
鐘小妹使勁的掐住了郝建平胳膊內側的女敕肉︰「別跟我裝糊涂,你打徐勝利的時候跟他說的什麼?」
「沒說什麼呀?當時只顧打了,沒說話、、、哎呦、、、疼、、、松手、、、要不我扣你獎金、、、哎呦、、、、、、」
鐘小妹根本就不理會郝建平的扣獎金之說,這個壞蛋,只要說到關鍵問題的時候總會顧左而言他,把話題岔過去,今天可是你自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的。想賴也賴不掉。
郝建平掙月兌不出自己的胳膊,胳膊上傳來的疼痛遠遠蓋不住那兩團酥軟帶給他的刺激,他既想要掙月兌鐘小妹的懲罰,又舍不得把自己的胳膊從她的摟抱中抽出來,這種溫柔的懲罰遠遠高于那一點點跟蚊子叮一般的疼痛。
鐘小妹仰著臉笑眯眯的沖著郝建平問道︰「你好好想想,徐勝利跪下來的時候你跟他說什麼了?」
「沒有~」郝建平使勁的搖著頭。
鐘小妹毫不猶豫的露出了兩排小白牙,狠狠的咬在了郝建平的胳膊上。
「啊~」郝建平慘呼了出來。
孫鼎推開房門看了一眼,悄無聲息的又把房門關上了。
「還敢說沒有,你是不是男人,自己剛說完的話扭頭就不承認。」鐘小妹氣勢洶洶的瞪著郝建平問道。兩排小白牙磨得咯吱咯吱作響,看來郝建平再不承認的話她還會毫不猶豫的咬上一口。
郝建平咳嗽著往起站︰「累了,休息吧,一千多里路,又是汽車又是輪船的把人折騰死了、、、、、、」
鐘小妹使勁的一把拉得郝建平噗通又坐了下來,她毫不猶豫的一抬腿跨坐到了郝建平的腿上,伸出兩只小手扭住了郝建平的耳朵,怒目而視。
郝建平咧著嘴說道︰「沒看出來你還有暴力傾向,看來以後公司再招聘員工的時候、、、哎呦、、、」
鐘小妹直視著郝建平的眼楮︰「你說你打了我的女人。我就毀了你的一輩子。」
「我有這樣說過嗎?」郝建平瞪大了眼楮,一臉的無辜。
鐘小妹笑眯眯的望著郝建平。
郝建平翻著眼想了半天,突然哦了一聲︰「這句話我是說過,不過我好像說的是你打了我的人吧。對,肯定是這樣說的,我說的是你打了我的人,我就毀了你一輩子。百信集團的所有員工都是我的人。豈能是別人想打就打的,甭管咱們集團哪個員工被人欺負了,我都會出頭的。」
鐘小妹的小銀牙又開始癢癢了。她眼楮瞄著郝建平的脖子,尋找下口的地方︰「那你跟崔市長說你為什麼打徐勝利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一樣呀,我跟崔市長說的是徐勝利性騷擾我的人,沒錯呀。」
鐘小妹毫不遲疑的摟住了郝建平的脖子,張開兩排小銀牙沖著那個自己早就已經選好的位置咬去。
這還得了,這一口要是真被鐘小妹咬上,郝建平以後出門都得戴圍脖了,燕子要是追問起來,自己就是解釋也解釋不清。
郝建平急忙扳住了鐘小妹的香肩,正視著鐘小妹慎重的點了點頭︰「我想起來了,我是說了你是我的女人。」
鐘小妹咯咯一笑,變咬為吻,‘啵’的在郝建平的臉上吻了一口,笑著罵道︰「膽小鬼,上次你說過你愛我的事兒我還沒跟你計較呢,現在變本加厲直接把我說成你的女人,你說吧,現在該怎麼辦?」
郝建平的臉變成了苦瓜︰「不會吧大姐,我那只是一個借口,我如果不這麼說的話出師無名呀。」
鐘小妹咯咯一笑,小輕輕的扭了一下,笑眯眯的沖著郝建平說道︰「還敢狡辯?」
郝建平的生理反應早就已經把他無情的出賣了,鐘小妹這一動幾乎讓郝建平當場崩潰。
「小妹,下來說話好不好?」郝建平哀求道,再繼續以這個姿勢保持下去,郝建平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再堅持五分鐘。
鐘小妹的俏臉一紅,她雖然是主動追求的郝建平,但是畢竟她還是一個未婚的姑娘,如此露骨的求愛方式已經是她的極限,而郝建平崛起的生理反應和他逐漸充血的雙眼已經告訴她這個男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這個臭男人,如果現在放過他,他以後肯定會百般狡辯,搞不好又會躲到澳洲去,不行,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落實了。
鐘小妹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摟著郝建平的脖子望著郝建平說道︰「你親我一下我就下來。」
還有這樣講條件的?
郝建平的頭腦也開始犯暈了,眼神也開始迷離。
小妹今年都已經二十六歲了,一個女人最青春最浪漫的年齡都撲在自己身上了,難道自己不應該對她的這份守望給一個交代麼?
兩個人之間的溫度已經在不斷的上升,郝建平的崛起已經越來越不受控制,隨著脈動一下一下的跳動著,像是在叩擊那扇正壓在它上面的愛門。
鐘小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她跨坐在郝建平腿上的這個動作使得兩個人的緊密的結合在了一起,雖然隔著厚重的冬衣,可是她依然能夠感覺到郝建平的跳動,隨著這不規則的跳動,鐘小妹體內的溫度也在逐漸的攀升,她知道,恐怕今天晚上自己就會真的變成他的女人了。
她期待這一刻的來臨,但是僅存的最後一點矜持告訴她,此刻,應該是他采取主動。
看著面前鐘小妹已經閉緊的眼楮,看著面前那一對嬌艷欲滴的紅唇,郝建平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兩只手猶豫著向懷里攬著鐘小妹。
兩個人越貼越近,彼此的呼吸已經噴到了對方的臉上,同樣的灼熱。
鐘小妹長長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跳動著,像是兩把長長的毛刷,刷去了郝建平心中的最後一絲猶豫。
郝建平猛的把鐘小妹擁緊在自己的胸前,迫向那對紅唇。
在四片嘴唇剛剛觸踫到一起的瞬間,郝建平的嘴一滑,在鐘小妹的粉臉上‘啵’的親了一口︰「那啥,親完了,你下來吧。」
鐘小妹唰的睜開了眼楮,瞪圓了望著郝建平。
這個臭男人,已經到了現在了還要逃避。
本就環住郝建平脖子的兩只小胳膊再次用力,兩個人之間荷爾蒙散發已經達到了一個駭人的濃度,此時就如同蓄滿了洪水岌岌可危的堤壩,只需要一個小小的蟻洞就可以讓這個看上去結實無比的堤壩在瞬間崩潰,洪水就會跨過崩潰的堤壩咆哮而出,沖毀一切敢于阻擋它們的東西。
那對嬌艷欲滴的櫻唇迫向了郝建平,郝建平無從逃避,也不想逃避。
郝建平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如鐘小妹剛才那般輕輕的閉上了眼楮。
既然已經不可能再逃避了,那麼就來吧。
「篤篤篤」,就在理智完全喪失前的最後一刻,房門被不合時宜的敲響了。
鐘小妹呀的一聲驚呼,從郝建平的身上跳了下來,匆匆忙忙的逃進房間去了。
在與郝建平獨處的時候,鐘小妹可以放下自己的一切,可是在外人面前,鐘小妹還是百信集團的總經理鐘小妹。
郝建平分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失落還是輕松,總之很復雜。
他輕輕的咳嗽了幾聲,坐正了身子,撫著自己肩膀上被鐘小妹咬過的地方,沖著門口喊道︰「請進。」
剛剛暴打完了徐勝利,郝建平坐在這里就是坐等遼東市的公安機關或者是有關部門來找自己,當然,如果郝建平馬上返回浮東市,暫時冷處理一下這件事情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他並不想這樣做,他不想被這個事情沒完沒了的羈絆住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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