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清平站起來活動活動,感覺傷患處確實比往常要強上許多,剛才王再給他扎針的時候就有種很舒服的感覺,現在感覺更好了。
「小伙子,這針送你了。」全清平很高興,馬上兌現自己的承諾,將針送給王再。
听了這話王再倒是愣了,心想不是得治好才給我嗎,于是說道︰「可我還沒給你治好呢。」
全清平穿上衣服,一邊開門一邊笑道︰「不用等治好了,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你有這個本事,我全清平言出必行,既然你能做到那這針就送你了。」
王再大喜,連忙謝道︰「那就謝謝全爺爺了。」
「呵呵,小伙子別忘了給老頭子把剩下的療程做完就行。」全清平打開門後坐回自己的太師椅說道。
「放心吧,每隔五天給您針灸一次,再來四次包您針到病除。」說著王再又從包里拿出紙筆,一邊寫一邊又說道,「我在給您配上中藥,針藥齊施,等二十天後我包您年輕十歲。」
王再將寫有藥方的紙遞給全清平。
「小伙子你叫什麼?」全清平接過藥方看了幾眼,笑呵呵的問道。
他為了自己身上這傷也研究了多年的中醫,所以一眼就能看出這張藥方對自己的病情大有好處。
「我叫王再。」王再小心翼翼的將銀針包好放回自己的包里。
「王再,恩。」全清平點點頭,又問道,「你學的是什麼功夫?內氣竟能治病還能運氣傷敵,恕我寡聞,還真沒听過這個世上還有這樣的功夫。」
王再撓撓頭,尷尬的說道︰「這個我不知道,是真不知道,師父教給我的時候就不讓我問,現在他走了我就更不知道了。」
這話王再到沒說謊,真是不知道,無名心法嘛。
全清平見王再不像是說謊,點點頭接著說道︰「王再以後沒事常來我這坐坐,好久沒見到這麼年輕的小高手了。」
「嘿嘿,您不說我也會來,我還想跟您學學暗勁呢。」王再笑嘻嘻的說道。
「行啊,那就多來我這,咱爺倆多切磋切磋。」全清平也很喜歡王再這個小忘年交。
「全爺爺,您剛才說我的內氣又能治病又能傷敵沒見過?」王再注意到了剛才全清平的話,又問道,「這個內氣還分治病和傷敵兩種嗎?」
「你不知道?」全清平一揚眉,有些不能置信的問道,「你師父沒告訴過你?」
「沒有,他光教我了,至于這些個區別都沒和我說。」王再搖搖頭一臉無辜的說道。
「這還是真是搞了個大烏龍。」全清平苦笑道,心想幸虧你這的內氣能治病,要是不能治病剛才還不知道得出什麼亂子呢。
既然王再不知道,全清平便將兩種不同性質的內氣的區別詳細的告訴了王再。
「原來是這樣啊。」听完後王再算是明白了,點點頭說道。
王再此時才算明白自己修煉的無名心法有多厲害,竟然兩者兼備,完全就是所向披靡嘛。
這時,方梓珊和柳詩羽逛完了回到店里,大叫︰「王再,好了沒,你看我們買的這些東西。」
只見方梓珊和柳詩羽一人手里拿著好幾樣小玩意,全是些仿古的,王再不用異能查探都知道是假的。
「全爺爺,那我下次再來給您這,今兒我們先走了。」王再見方梓珊二人回來,起身告辭。
「好,記得多來我這坐坐。」全清平笑道。
「全爺爺再見。」
「爺爺再見。」
方梓珊和柳詩羽見這一老一少聊得這麼開心,心知應該是把銀針買過來了,臨走時兩人也甜甜的叫了聲爺爺,把個全清平逗得呵呵直笑。
看著王再離去的身影,全清平很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好像想到了什麼,撥通電話︰「喂,鵬鵬,是我沒什麼事,我就是想問問你爺爺的病怎麼樣了這樣啊好,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全清平想了很久,終于還是搖搖頭又坐回了太師椅上,
「王再,銀針買到了嗎?」在車里,方梓珊高興的問道。
「當然。」王再拍了拍包,說道,「很順利。」
「那咱們現在就去給楊老師的女兒治病嗎?」柳詩羽興奮的又問道。
「不,我還得準備準備,太倉促了我怕有閃失。」王再搖搖頭,說道,「明天去吧。」
王再對自己的內氣現在還不是太放心,全清平的傷雖然是老傷了,但終究是以前治過,雖然沒能治愈,但也是好了個五六分,剩下的王再只需要把那四五分治好就行,可楊藝這個可不一樣,十分都得王再自己去治,今天為全清平治傷已經消耗了一些內氣,王再不想讓楊瑞鴻失望,所以想全盛狀態再去治。
王再打了個電話給陳虎,讓他送點治傷筋動骨的藥膏去楊瑞鴻那,就說是自己讓他送的,陳虎高興的答應了,這有車了正愁沒地方練手呢。
打完電話王再竟不知道該干什麼去了,想了想打算去登海醫院看看徐峰和馬興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來到登海醫院徐峰二人所在病房。
見到王再徐峰可樂了,馬興俊也是,死活讓王再晚上在這陪床,說是悶的受不了了。
陳虎那家伙見二人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也不來了,說自己的台球廳已經好長時間沒營業了,在不開門就只能喝西北風了。
徐峰讓他把台球廳關了和自己一起去看場子經營大家樂,卻沒想到陳虎死活不干,說那台球廳是自己的心血所在,不舍得關,反正不管怎麼說就是不來了,現在見王再來了就好像看見救星了,說什麼也得讓他陪著自己。
王再哪肯,探查了一下兩人傷勢,基本上差不多了,住不住院已經沒有什麼大的妨礙了,于是就商量著讓兩人出院。
本來王再還是陪著小心在說,沒想到兩人一听馬上就點頭答應,連聲說好,說是在這待得都好瘋了,早就想走了。
兩邊一拍即合,立馬收拾東西閃人。
其實這院住不住真已經沒什麼用了,之前讓他們住院是怕不在的時候有個什麼事好歹還有個護士醫生能給應急一下,現在都快好完全了,自然用不著那些醫生了,而且他倆身上的傷也不是醫院給治的,都是王再自己的功勞,說白了他們就是在這白送給醫院錢,還什麼好處沒撈著,想想還挺虧本的。
辦出院手續的時候醫生還不讓走,結果徐峰拿出社會混混的架勢,身邊一直陪著的小弟再一吆喝,這些個醫生馬上老老實實的給辦了,又快又順,一點也不卡殼。
「就他x知道騙老百姓的錢。」辦完手續徐峰還不忘朝那醫生罵一句。
幾人樂呵呵的醫院外走,王再老遠的又看見了一個熟人,一天內看見倆熟人了,第一個是墩子,而現在這個和墩子也有關系,嚴格來說要不是他,墩子也不可能找自己麻煩。
沒錯,那人就是打過王再母親的那個錢均銘。
王再之前找過他一次,結果對方把公司門給關了,不來了,找不到他王再也就慢慢的把這事淡忘了,沒想到今天在醫院看見了。
把車鑰匙給方梓珊,讓兩位女同志先回車里等著,說是自己有事要辦,方梓珊看他那樣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可柳詩羽和王再待在一起的時間還短,並不是知道很多,一個勁的不樂意走,好說歹說王再才算把她給勸走了。
兩位女孩一走,王再就指著錢均銘對徐峰說道︰「瘋子,看見那胖子了沒?」
「他怎麼了?惹著你了?」徐峰看著錢均銘向王再問道。
「聰明,就是他打我媽了,還欠我醫藥費呢,你帶上倆弟兄把他架到外面去。」王再說道。
「好咧。」徐峰以前听王再講過王再的母親挨打的事,一听是那胖子干的,立馬惡笑著帶著那倆小弟就上去了。
徐峰和馬興俊住院期間一直都有四個小弟輪換來做陪護,平時除了端茶遞水也沒什麼事,此時正好派上用場了。
馬興俊和王再一起沒上去,徐峰拿著個手機一抵錢均銘的後腰,低聲說道︰「哥們,要是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錢均銘也是道上玩過的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敢回頭,顫聲問道︰「哥哥是哪條道上的,我們沒過節吧?」
「少廢話,在嗦我馬上捅死你。」徐峰向兩個小弟使個眼色,低聲喝道,「帶走。」
于是兩個小弟架著錢均銘,後面徐峰跟著,一行四人找到了個僻靜之所,王再也隨後跟到。
「錢哥,還認識我嗎?」王再笑嘻嘻的來到錢均銘面前。
錢均銘怎麼可能忘記王再這張臉,要不是眼前這人,自己也用不著三天兩頭的往醫院跑,也不用嚇得在外面躲了大半個月。
「哥,你就饒了吧。」一見王再,錢均銘立馬就傻了,心里也明白了這幾個人為什麼要綁自己,腿一軟,「噗通」的一下就跪到了地上。
這一跪倒把王再幾人弄的有點下不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