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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見王再發瘋了似的大罵,心里好奇紙上寫的內容,撿起打開,只見上面寫道︰今天只是個見面禮,明天就不是這樣了,如果有數就滾到我面前磕頭認錯,說不定我還會饒你們一命。
落款姓名是︰張達標。
「我草他大爺。」徐峰看著紙上的內容也忍不住破口大罵,雙手用力直接給撕的粉碎。
「瘋子,查,去給我查張達標的場子。」王再怒道,「沒場子就查他家,今天晚上必須給我查出來。」
王再動了真怒。還留書?你他娘的以為這是古代嗎?咋不弄個飛劍傳書?
「行,我馬上去查。」徐峰答應道,說著就拿出手機要撥號。
「等等。」王再突然阻止道。
「怎麼了?」徐峰不解。
「沒事,查吧。」王再說道。
王再剛才突然想到可能是有人故意栽贓,但隨即又想到即便是有人栽贓也沒事,反正張達標那早就想動手了,正好借這個事有了由頭。
徐峰的電話打了好幾個,向所有他認識的人打听張達標有沒有什麼其他場子。
「他們去給我問了,一會回電話。」徐峰打完電話對王再說道。
「恩。」王再一點頭,忽然想起陳虎了,問道,「虎子呢?怎麼不見他?」
「那家伙早跑了,你走不久他就回台球廳了。」徐峰一撇嘴說道,似乎對這個拋棄自己的陳虎很是不爽。
「呵呵,這家伙。」王再被徐峰的表情逗的一笑。
正等著徐峰那邊的回電,王再的電話卻響了,拿出來一看是陳虎的。
「虎子,怎麼了?」王再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
「草,遇上找麻煩的了。」陳虎在電話里說道,「想砸我店。」
「沒什麼事吧?」果然如此,竟然連迎運台球廳都不放過。
「沒事,我剛好去吃完燒烤回來,門都沒弄開就讓我看見了,五個人,幾下就讓我給摁趴下了,現在還在地上哼哼呢。」陳虎說道。
「抓著人了?」王再大喜,連忙說道,「給他們弄到台球廳里,我和瘋子馬上過去。」
「好,我在店里等你。」說完陳虎便掛掉了電話。
「走,去虎子那,抓著人了。」說著王再便和徐峰上了車,一路駛往迎運台球廳。
迎春大街並沒變樣,迎運台球廳也是老樣子,王再和徐峰在二十多分鐘後到了台球廳的門口。
打開門,只見台球廳里燈火通明,陳虎和兩個小弟坐在椅子上正抽煙聊天好不快活,一人手里還拿著瓶啤酒,地上卻是趴著五個人,其中一人還被陳虎踩著。
雖然沒被綁起來,但五個人都不敢隨意動彈,臉上也是紫一塊青一塊,顯然是剛才吃了不少苦頭。
「老王,你讓我把這五個白痴弄回來干什麼?」陳虎見王再二人來,開口問道。
「他們是張達標的人。」王再看著地上的五個人,冷笑道,「剛才把咱們在市里的場子砸了個遍。」
「什麼?」陳虎聞言大怒,狠踩腳下那人,罵道,「逼養的,你們是真不想活了。」
王再心急問話,一擺手止住了陳虎的狂踩,對著地上的五人淡淡的說道︰「我叫王再,想必你們知道我,現在我要問你們話,你們要是能老實回答,我就放你們走,要不然」
說著王再便一腳踩到了一個趴在地上的人的手上,一聲震徹心扉的慘叫聲也隨之響起,叫聲持久不絕于耳。
「好,我想你們應該了解了。」王再看著其余四人驚恐的神色,問道,「張達標現在在哪?」
「不不不知道。」地上的一個人結巴說道。
「哦?」王再一眯眼,作勢想要把說話那人的手也踩斷。
「我們真不知道。」看著王再抬起來的腳,那人嚇得哭喊道,「標哥的位置向來不跟我們這些小弟說,都是我們上面的大哥才知道標哥在哪。」
他們指的大哥自然不會是和張達標平起平坐的人,而是像任明明那樣的,對他們來說是大哥,但對張達標來說只是小弟。
「那張達標都有什麼場子?」王再見對方不像撒謊,又問道,「別告訴我不知道,你要在說不知道我不管是真是假都會踩斷你的手。」
王再現在是出了名的四肢殺手,惹著了肯定四肢不保,斷手或者斷腳都是輕的,指不定就讓你手腳全斷。
「知道知道。」那人連忙說道,「兩家酒吧,一家洗浴城。」
「位置。」王再繼續問道。
地上這五人別看不知道張達標現在人在何處,但對他的場子卻是一清二楚,平時也沒少去。
原本王再以為張達標只是幫人家看場子,卻沒想到從地上的五人口中得知有家酒吧竟是張達標自己開的。
「滾蛋。」王再說話算話,既然問明白了,也不食言,當場放走了這五個人。
五個趴在地上的張達標的小弟听到王再真放自己走,連忙爬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沖出了台球廳。
「老王,你不怕他們去告訴張達標嗎?」徐峰見王再放走這五個人急忙問道。
「他們要是不想在吃苦頭就去告訴張達標。」王再才不怕他們去跟張達標說,把自己場子的位置告訴敵人,這可不是小錯。
「走,去張達標的場子逛逛去。」王再對二人說道,「把弟兄們都叫上,一人帶十個身手好的,今天不把他們弄個人仰馬翻我不算完。」
說著,王再臉上現出陰冷的笑容。
徐峰和陳虎聞言拿出了電話,馬上聯系起身在登海的小弟。
登海市海邊步行街上有一家「緯度酒吧」,生意火爆,基本天天都是爆滿,這也讓開酒吧的老板賺的盤滿缽豐。
「先生,十一個人嗎?」酒吧的服務員見到門口進來了十多個年輕人,默點了下人數,熱情的迎上來問道。
「恩。」當前的一人點頭道。
「請跟我來。」服務員說著便領著這十一人進了酒吧里面。
這十一人自然就是王再和帶來的十個小弟了,他和徐峰、陳虎三人兵分三路,各帶了十個身手好的小弟前往張達標的各個場子。
雖然不是周末,但緯度酒吧里仍舊是人滿為患,震耳的音樂刺激著酒吧里的每個人,大大小小的桌子上擺滿了飲品,洋酒、啤酒、飲料應有盡有,人們一邊喝著手里酒或者飲料,一邊隨著音樂的節奏左右搖擺。
「先生,現在就剩一個大卡包了,正好能坐下十個人,最低消費兩千八。」服務員將王再幾人帶到一個大的卡包前大聲說道。
雖然音樂聲震耳,但王再還是听到了服務員的話,可他並沒有理那個服務員,只是不住的環顧四周。
「先生?」服務員見王再不說話,又喊了聲。
酒吧音樂聲太大,想要跟別人說話基本都得用喊的對方才會听得到。
「滾。」王再似乎被服務員大喊的一聲吵到了,一拳打在對方月復部,嘴里罵道。
服務員被王再一拳打的癱坐到地上,捂著肚子嘴里還不住的申吟,但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和嘈雜的聲音下,根本沒人會注意到他。
「砸!」王再怒目圓睜,打完服務員後大喊一聲,聲音之大甚至有種蓋過音樂聲的感覺,周圍卡座或散座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王再。
身後的小弟早就等著王再下命令了,話一出口,十人毫不留情,從身後抽出事先準備好的鋼管,不打人專砸東西,一時之間以王再為中心,慢慢向四周波及。
本來在酒吧玩的正歡的眾人,忽然听到有異樣的嘈雜聲傳來,向聲源處看去,只見一個卡包周圍有幾個手持鋼管的年輕人正在不斷的砸著酒吧里的東西,四周的顧客也被這個舉動嚇的忙向後退,甚至往外跑,這是種會傳染的舉動,先是幾個人在向外跑,不一會就變成了所有人都尖叫著往外跑。
酒吧的保安,也就是看場子的,見到騷亂,急忙向發生騷亂的地方趕來。
「你們是干什麼的。」一名保安沖到王再面前大喊。
雖然是看場子的,但這些人顯然正規了許多,全都是統一的著裝,一個個五大三粗的。
「干你x!」王再一記手刀砍在保安的脖頸處,這一下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保安隨之倒下,昏倒在地上。
砸店只需要帶人,十人手里的鋼管卻是為這些看場子的保安準備的,一人手持兩個鋼管,對方沒一個能挺得住王再眾人的攻擊的。
這十個人都是長期訓練的好手,除非來的是練家子,不然一般個小混混根本不是對手,別看對方五大三粗,但卻是虛有其表,經不住幾下就給放倒了。
王再沒參與打斗,信步走到dj台前。
這時台上的dj和mc都被嚇的傻了,mc自然不會再喊麥,但dj卻忘記把音樂停下,只是呆呆的看著場下的打斗。
王再來到二人面前,指了指mc手中的麥克,又伸出了手。
mc知道王再也是對方的人,不敢不給,連忙將麥克雙手遞給王再。
「把音樂關了。」王再將麥克舉到嘴邊,指著dj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