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簾老頭救出的人又會是誰?
還有,罌粟為什麼躲著不見她?還有為什麼要整日蒙著臉?
又為什麼連話也不說?
她隱約感覺,肯定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一條線存在著,只是不知道,這條線是通向黑暗還是光明。文字首發
想到這里,唐如風微微側了側臉,看向了走在自己身旁的罌粟。
手指還是那般的觸覺,倘若能夠如此一直走下去,該多好。
像是感覺到了唐如風的注視,罌粟的心底顫動一下。
然而卻沒有轉臉看向她,反而是低垂了臉龐,有什麼東西卡在了心里,痛痛的。
有哪里不對?還是有哪里不對?
罌粟還是罌粟,只是不再是曾經那個罌粟。
藍情也早已不再逃竄,拜雪則如同一個粘糕一樣,黏在了藍情身上。
非要說藍情就是雪蓮,雪蓮就是藍情,其實她說的一點也沒有錯。
實際上,藍情之所以沒有使出渾身血術來擺月兌拜月,還有一個原因。
就是,罌粟身上的嗜血之毒並沒有徹底解除。
現在的他渾身的每個角落都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嗓子也是在破碎中重建,重建中破碎。
倒像是蝴蝶破繭而出般,像是要把過去那個罌粟甩掉,硬硬的創出一個新的來。
可,身體像是地震般巨變著,肯定是疼痛無比的。
而這身體地震的最後結局又會是什麼?
沒有人知道,亦是沒有人經歷過。
因為,曾經中過嗜血之毒的人除了死亡,根本沒有存在過如此的結局。
唐如風沒有問罌粟,她微微咳嗽,清了清嗓子,道。
「藍情,現在把你瞞著我做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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