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魏延 第十八章 風起雲涌

作者 ︰ 東陽真人

更新時間︰2012-12-06

在魏延和郭嘉拜訪潁川荀氏之後的五天,也就是光和六年(183)臘月二十五晚上,天降大雪,普通地面積雪有二、三十公分厚。

「潁川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望虎牢內外,惟余莽莽;

穎水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惜始皇高祖,略輸文采;

漢武光帝(漢武帝、漢光武帝),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匈奴冒頓,

只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潁川書院外,東山山巔,一首奇怪的詩賦(在漢朝且稱之為詩賦)從一少兒口中誦出——

原來,在第二天早上潁川書院的眾學子(因十天前曾下一場大雪,很多學子未能回家)相約一起去爬山。寫到這里東陽不由自主的想起大學時外出寫生,真是懷念啊。

大家終于在巳午交接之時(上午11︰00)登上東山山頂。魏延站在山巔看著群山之中一片白色世界,遙望這中原名城——陽翟城;想起明年的太平教徒起義,俯視著潁川郡的母親河——穎水河;想起日後的虎牢關大戰,遙想已經逝去英雄豪杰——

魏延心中不由豪氣頓生,心中不由得想與他們比個高低,口中不由自主的念出自己改編後的《沁園春?雪》。

「好一首詩賦,好心胸,好氣魄,好個雄心壯志。」沉靜了一會兒,這時自己身後一人邊鼓掌便稱贊道。

魏延循著聲音一看,只見一邋遢青年男子不停的鼓掌,不是戲忠戲志才又是誰。魏延連忙行了一禮,說道︰「志才兄,有禮了,過譽了。」

「好詩就是好詩,有什麼過譽了!」戲忠肯定的說。

就在這時,有個不贊同的聲音傳來,「這是什麼詩賦,說是詩又不押韻,說是賦又太短,不通不通啊。」

眾人循著聲音看去,只見一青年學子在不停的搖頭。你看這人生的儀表堂堂,天庭飽滿,身材高大,你到這人是誰,原來是郭圖郭公則。

這時,潁川書院的學子也開始議論紛紛,有的表示是好詩,有的贊同這郭圖的一見。

「庸俗之人,懂得什麼!」就在這時戲忠大聲說道,有對魏延說︰「區區小人,不必在意。」

「大家說的都有道理,志才兄,怎麼也和大家一起來登山?」魏延听到戲忠的話後,問道。因為戲志才是一個獨立特性的人,從不參加集體活動。

「過了新年以後,我也要雲游天下了,尋找自己要找的人了。」戲忠有點感慨的說道。畢竟,大家一起在潁川書院學習多年,雖然沒有多少交際,但多少有點同窗之情,過幾天就要離開了。所以,這次戲志才才和大家一起來登山,算是留作紀念吧。

「志才真的要出去尋找心中之人嗎?」這時,荀彧听了二人的對話後,不由得對好友問道。

「文若,戲忠這次是真的要離開了,不然就來不及了!」戲忠听了自己在潁川書院的好友問,就肯定的說。

「真的到時候了嗎?」荀彧有進一步的問。荀彧是明白戲忠的理想,就是尋找天下雄主並輔佐之。

「到時候了。」戲中也明白荀彧的意思。自己這種人平時都隱居不出,只有到了天下大爭之時,方出山輔佐明主。而,自己這種人出山,往往都代表著天下就要大亂了。

「奧,這的到這地步了?!」荀彧仿佛有點不相信一般,畢竟荀彧的腦中全是全是對漢室的忠君思想,空中不由得喃喃自語。不過,想起前一段時間魏延在陽關城的經歷,想起前不久離開的「水鏡先生」司馬徽,再想現在靈帝昏庸無能,不由得化作一聲長嘆。

魏延和郭嘉也明白戲忠和荀彧對話的意思,再回去的路上也意興闌珊,只有黃敘在一旁不停的說魏延做的詩賦好,其實他也不知道好在哪里,只是感覺好。

光和六年(183)轉眼就要過去了,在這一年里卻發生很多大事,對以後的天下大勢有巨大的影響意義。比如前文提到的張讓等宦官勢力又達到極盛,又讓其父兄子弟出任州郡牧守,殘害百姓,貪暴胡為,無人敢問,天下怨聲四起。

還有就是前文中提到的,議郎蔡邕會同五官中郎將堂溪典、光祿大夫楊賜、諫議大夫馬日磾、議郎張訓、韓說、太史令單等在熹平四年(175)上疏靈帝奏請正定五經文字,並刊石立于洛陽南郊太學門外。獲準後蔡邕等即對今文所傳《詩》、《書》、《易》、《春秋》、《公羊傳》、《儀禮》、《論語》七部經書進行書校訂,每經並附校記,由蔡邕用當時通行的隸寫,召工匠依樣刊于碑上。

終于在今年刊刻完畢,共四十六碑,由東向西,折而南,又折而向東,成匚字形立于太學講堂門外東側,上有屋頂覆蓋,兩側圍有護欄,史稱熹平石經。石經既立,每天有許多人來參觀摹寫,「車乘日千餘輛,填塞阡陌」。

這熹平石經對以後文學的發展有重要的作用,但「十常侍」權勢大增卻引起一系列的發展,而這些影響就在眼前。

說著宦官們都不可能有子孫後代了,也對沒有什麼興趣,就愛這權利和錢財。在權利方面,靈帝曾說「張常侍是我公,趙常侍是我母」,靈帝對十常侍是言听計從,十常侍的權勢確實達到了頂峰。如今就剩下錢財了,權勢有頂峰,錢財無窮盡,所以,只要你有錢,你就能結交十常侍,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而,太平道教的大良賢師張角正是利用這個機會,積攢教徒捐獻的錢財和通過非常手段得到的錢財賄賂十常侍。所以,才有了陽關城的官員被殺而無人問津,幾個月都沒有派來官員。

但,紙總是抱住火的,或者說現在「紙」不想抱住火了。就在今年,北地太守皇甫嵩上疏靈帝,說太平教徒妖言惑眾,擾亂地方,謀殺官員,密謀造反等,請求靈帝下旨擒拿張角等人。而,十常侍卻是大收張角的錢財,為其在靈帝面前說好。雙方爭執不下,最後皇甫嵩等人拿出張角等太平教徒妖言惑眾的證據,說的十常侍啞口無言。

皇甫嵩等人又想乘勝進攻,說張角等人與十常侍相勾結。靈帝就此事詢問中常侍呂強,而呂強等宦官怕靈帝問罪于自己,就轉移話題並對皇甫嵩的士族黨人妥協,對靈帝說道道︰「現在實行‘黨錮’政策太久了,很多士族名望對此怨憤多是,如果現在不加以赦免,萬一到時與這太平道徒勾結,到時就麻煩大了(此時的十常侍還不忘靈帝心中下刺,本來是自己與張角結交,卻說以後士族有可能與張角勾結,真是倒打一耙)。陛下現在可以大赦黨人,讓其父兄子弟出仕,在郡州中出任官職,可以平民憤。」靈帝心中也無主見,對十常侍仍是言听計從。

隨後靈帝就大赦天下黨人,讓已經發配邊疆的士族黨人官復原職,只是對張角等人不抓不問,仿佛忘了這件事的起因。從此,袁紹、袁術等人登上歷史舞台。

不過,在這件事中士族卻扮演者不光采的角色。這些士族會不知道張角的事?為什麼不早不晚,等張角等徹底與張讓等十常侍交集在一起,才告發!為什麼時候不再追究張角的罪名?其中真正原因怕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吧。再說,有些士族心中未必沒有存了等天下大亂後,自己也分一杯羹的想法,在某些行動上或明或暗的給予太平教徒便宜——

卻說那大良賢師張角雖然沒有被抓捕。但,被十常侍所拋棄,被士族黨人所利用,心中憤憤不平。再加上自己如今歲數大了,過一天就要少一天了,于是就把自己策劃已久的大事提上日程。

卻說張角常持九節杖,在民間傳統醫術的基礎上,加以符水、咒語,為人治病。並以此為掩護,到處廣泛宣傳《太平經》中關于反對剝削、斂財,主張平等互愛的學說、觀點,深得窮苦大眾的擁護。張角又派出弟子八人,到四面八方去宣傳教義。發展徒眾,「以善道教化天下」。十余年間,太平道勢力遍布青、徐、幽、冀、荊、揚、兗、豫八州,徒眾達數十萬人。主要是窮苦農民,也有城鎮手工業者,個別官吏、甚至宦官。

張角把自己策劃已久的大事提上日程後,就將教徒劃分為三十六方(教區組織),大方萬余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設渠帥負責。在此基礎上,張角又按《太平經》中「順五行」的思維方法,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理論,選定于甲子年甲子日即明年(184)三月五日舉行大起義。對此張角還提出「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的響亮口號,欲說明按照萬物興衰、按照朝代演變的規律,漢王朝(蒼天)大數已盡,作為土德(土色黃)、黃天的代表,太平道應當取代漢王朝。

又計劃在二月初,各方首領及信徒便著手準備,叫他們用石灰在洛陽的市門及州郡官府牆上書寫「甲子」等標語口號。令一大方的渠帥馬元義首先通知荊州、揚州的信徒數萬人,到冀州鄴(河北臨漳)城集中,準備起義。又要求馬元義到漢朝都城洛陽約定宦官十常侍等為內應,在明年三月五日里應外合,一道起義。

光和六年(183),十常侍權勢達到頂峰,士族黨人重新出仕,而張角等太平教徒又計劃明年舉事,此時可以說天下風起雲涌,只等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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