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爭奪戰 第十章 夜事

作者 ︰ 犬走桑

「阿耀,阿耀!」

誰?誰在叫我?

朦朧中,王耀似乎听到有誰在叫他。王耀努力睜開眼楮,才發現綠色的草地上,正站著一個俏生生的小女孩。

「萱萱?「王耀一生都不會忘記這個小女孩,她是王耀最初的,也是最微弱的火焰。

初見時,是在一個山林里,正逢大雪封山。已經幾天沒有找到東西吃的王耀,就像一個瀕死的小乞丐一樣倒在雪地里。就在他自以為自己都要死掉的時候,一些暖暖的東西被灌進他的咽喉。下意識地,喉嚨開始抽動。暖意稍稍驅走點疲倦,王耀勉強睜開眼楮,看到的就是一個衣著老舊,臉上帶著純真笑容的小女孩。

而幾日後,沒有完全恢復的王耀卻發現後面的人追上了。計較之下王耀決定與之死斗。結果雖然是把他們全滅,可是自己卻也落個重傷。倉惶之下,王耀闖進一個小山村尋求救助,可是又有誰會願意幫助一個來歷不明又渾身是血的人呢?

可是,王耀看到一個小女孩向他走來,這個女孩正是那天喂他東西吃的那個。小女孩似乎說服了她的母親,收留王耀並為他用古老的方法治傷。事後,王耀才知道,他們家是山村里唯一的大夫。

在王耀的傷情漸漸恢復後,也開始幫忙砍柴,采藥,與萱萱一家生活,直至春耕。

「阿耀阿耀!我在前面找到一個很有趣的地方!一起去看一下嘛!」萱萱搖晃著王耀的手臂,稚女敕的臉上滿是對未知事物的好奇。

「等等,萱萱別去!「

王耀看著萱萱越跑越遠的身影想要移動腳步,卻重若千鈞。

「不要!「

「咚「的一聲,王耀的額頭狠狠地撞在了什麼東西上。頭上傳來劇烈的疼痛感使他立刻醒來,卻發現自己還是在神社內,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滾到了桌子底下。剛剛是撞擊就是由于突然的起身,撞到桌子造成的。

「果然還是忘不了麼……「王耀捂著額頭,自言自語這。

不過很快,王耀就恢復了常態,拍拍臉頰強迫自己忘掉剛剛所夢見的東西。

「真是討厭啊,頭痛死,去洗臉,去洗臉。「

王耀猛地把面前的拉門拉開,可是下一個瞬間卻直接愣在原地。

啊!怎麼回事!我不是要去洗臉的嗎!什麼會走到這里來了啊!這是個什麼情況!難道是我睡迷糊了嗎!

不知是不幸還是幸運,王耀迷迷糊糊走的時候,居然在不經意間走到靈夢臥室的門前,然後下意識地把門拉來。一般來說女生睡覺都有好好關門的習慣,然而這扇門卻被輕輕一拉就開了。

潔白的月光傾瀉在巫女的臉上,散去馬尾的靈夢在此時有著一種巫女特有的寧靜,完全沒有白天的強勢,沒有白淨如雪般的面龐更能激起人們的保護欲,這是靈夢真正的魅力麼?王耀不知道,但是他此時確實被靈夢所吸引,沒有任何的欲念,僅僅是在欣賞少女另外一種美。

王耀搖搖頭,即使在可愛又如何呢?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把腦海中不切實際的念頭趕出去後,王耀就把門帶上。可是,就在此時,一絲微妙的不和諧感在王耀心中一閃而逝。

奇怪,為什麼現在會有這種感覺。

盡管只是很短的時間感受到,王耀還是立即警覺起來。雖然王耀不信神魔,但是卻特別相信自己的感覺。這種飄渺的第六感可是無數次救了他的命。

不應該,這里應該沒有什麼威脅才對,可是剛剛那感覺……難道是錯覺麼?

王耀聚精會神地觀察這這間不大的臥室,靠牆的小櫃子,被打開沒有關上的壁櫥,房間正中的床褥,以及可以讓靈夢觸手可及的油燈,一切的一切完全沒有任何異樣。觀察中,王耀的呼吸也漸漸放輕,秋季的風吹拂這神社外的樹林,發出簌簌的聲響。除此,別無他音。

難道真是錯覺……等等!聲音?為什麼沒有听到靈夢的呼吸聲!

王耀突然驚覺到,寂靜的夜里自己卻完全沒有听到靈夢的呼吸,僅僅只有微風混合著自己的呼吸在夜中回蕩。王耀相信自己不可能听差,以呼吸來判斷別人是醒著還是睡著,或者推斷睡眠質量,這是老頭子曾經教導過的內容。

如果王耀閉上眼楮,甚至完全感覺不到這里躺著一名少女!

非常迅速地,王耀收起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態度立即為靈夢號脈。

當觸上靈夢的手腕後,王耀卻是被嚇一跳。靈夢的身上冰冷的仿佛沒有一點溫度,如果不是手上柔軟的觸感王耀都會懷疑是不是模到了一塊鋼鐵。

當王耀壓下驚訝,真正開始為靈夢號脈後,卻發現靈夢的脈象異常地平和,就和一個正常人一樣沒有任何區別。可王耀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就憑剛剛所模到的體溫,就知道靈夢的體內發生了什麼。這種表象,顯然是有什麼東西在掩蓋體內的異變。

深呼吸,王耀現在需要絕對的冷靜和注意力。全力調動自己的精神力,匯聚于指尖,王耀需要排除所有干擾,模到靈夢真正的脈象。

漸漸的,在王耀指尖,原本平和的脈象就像夢一樣開始變得虛無縹緲,最後如霧一般消散。重新呈現在王耀面前的,是任何醫生都無法想象的,不可思議的脈象。

可惡!怎麼會這樣!這怎麼可能!

揭開平靜的面紗後,下面是一條洶涌的急湍。原本應該平和的脈象卻異常地霸道,就算是王耀也能感受到沖擊的巨大力道。可奇怪的是,這種脈象卻異常規律,並沒有其他霸道脈象所表現出的無序。如果靈夢此時滿面紅光和沒有剛剛的掩飾脈象的話,王耀絕對會判斷靈夢是修煉了什麼走霸道路子的功法。

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真的是修煉了什麼霸道功法,那麼靈夢的生命活性應該很高,體溫根本不可能像個死物,完全有悖于常理。再者,就是那個莫名其妙的掩飾,是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靈夢體內的病變還是保護靈夢,王耀完全不清楚,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平和的脈象阻撓霸道的蔓延。可是王耀知道,靈夢體內一定發生著什麼,並且開始影響到體表。

靈夢是病人!

意識到這一點後王耀就開始頭痛,盡管繼承了老頭子的醫術精髓,可論起見識王耀可比老頭子低了不止一個檔次。盡管以前一治過一些人,可都只是無傷大雅的小傷小痛,最重的就是一個走火入魔的武者。可那也是知道病因,知道方法的機械操作。可是王耀現在連靈夢的病因都沒有弄清楚,更別說醫治了。而且有些手段,還是要以強大的實力做後盾。

如果可以知道靈夢體內發生了什麼就好了。

這時王耀突然想到了老頭子以前送他的銀針。雖然王耀可以靠內力探測自己體內,可是以他現在能力根本不可能讓內力逸散出體外,可是老頭子送他的銀針卻可以引導內力。

王耀翻遍了身上的大包小包,就差把內褲給翻一遍,可就是沒有找到老頭子送的東西。

該死,不會是在穿越是弄丟了吧,還是在和八雲紫打的時候被擊飛了?

一番尋找未果的王耀只能無奈嘆氣,看著月光下略顯蒼白的可愛臉龐,王耀連連感嘆造化弄人。雖然王耀很想對自己說,「這病我沒法治,而卻我和她以後也不會有交集,所以還是管好自己的事,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可王耀卻無論怎樣也說不出口,腦海里浮現著靈夢白日里那無所謂的表情,和老頭子的教誨︰醫者,仁心!

雖然不知道靈夢的身體糟糕到何種程度,但是王耀敢打賭,如果不是那莫名其妙的脈象,靈夢只有躺在地上申吟的份。

她自己也許還不知道吧……

「真討厭,為什麼這種麻煩事總是會發生在我身上?」王耀輕柔著太陽穴小聲抱怨著︰「如果我可以像老頭子一樣就好了……還是先找點藥材調養一下吧。」

王耀有點頭疼,並且第一次有了提升實力的願望。幫靈夢蓋好有點皺亂的被子,王耀趁著夜色,模出了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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