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23
燕雀雖小,但是其凌天的氣勢就如同一柄萬鍛的寶劍一般,勢要破除蒼天之上的一切!
「 當∼∼」
兩桿長槍交叉起舞,磨起陣陣火花。
「死來!」
雲夜猛地將長槍一丟,身子跳落馬下,一把抓起馬背之上的長弓。
彎弓搭箭,只在瞬間完成。
「嗖!」
一道寒芒飛馳而去,猛然濺起一縷血色。
噗哧∼
長箭正中白雀的肩膀,箭尾之上的白色箭雨扔在抖動,可以看出箭矢的力道之大。
白雀手中的長槍猛然落地!
「給我下來!」
雲夜一個箭步直接沖到白雀身旁,一把提起白雀的大腿,猛地朝地上一砸。
白雀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雲夜拉下了戰馬,渾身的骨頭就像散架了一般,憤恨的望著雲夜,那眼神之中的恨意,恨不得生痰雲夜血肉一般。
「捆起來!」
雲夜冷哼一聲,翻身上馬,不再去看白雀。
「雲家小兒!你個卑鄙小人!!!」
白雀被幾個戮魂士卒迅速捆成了一坨粽子,也顧不得臉上沾滿了地上的血污,咬牙切齒的對著雲夜咆哮道!
「兵不厭詐!況且你難道不卑鄙,你沒看見我家主公肩膀之上的傷口嗎?」
張訖著實被雲夜戰勝白雀的方式嚇的夠嗆,那種情況之下,若是白雀反應了過來,恐怕就是雲夜死了。
一想到這,這白雀居然還敢叫自己主公卑鄙,張訖頓時怒目圓瞪,氣不打一處來!
白雀臉色漲紅了起來,不過滿臉的血污擋住,看不清楚罷了!
「放屁!我又不知道他手臂受傷了!」
由自強詞奪理的罵道,雖然語氣明顯的弱了下來!
「強」
張訖還待說話,雲夜厲喝一聲︰「住嘴!」
「韓當領三百人,張訖領三百人,左右圍殺!切記小心!」
「放了白雀將軍!還可,饒爾等一命!否則今日爾等皆要亡于此!」
雲夜話音一落,剛剛跟在白雀身後的數百人之中,走出來了一個貌似小頭領的人物,語氣顫顫兢兢的威脅道。
「白痴!」
雲夜心里暗罵了一句,雙腳一緊,戰馬急沖而出,長槍一挑,直接穿透其胸膛,隨手扔到了一邊。
「投降還是死!給爾等兩個選擇!」
眼前這一群人明顯不同于其他人,而是經常訓練的,甚至經常上過戰場,身上帶著一股子殺伐的意味在里頭。
如果硬要和這群人硬憾的話,雲夜還是有把握將其全部覆滅的,但是損傷一定會很慘重。
對于這種情況,雲夜自然不願意見到,因此才會改變主意,招降這一群人!
幾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做決定,投降?貌似不是什麼好主意!不投降?如今都尉都被別人抓住了,自己還不投降?難不成要死磕下去?
幾百人一時間糾結了!
「不降則死!」
雲夜見眾人猶豫不決,不禁一陣惱怒。
「媽的!拼了呀!這群人攻打長城關要,若是被朝廷知道了,肯定會派大軍討伐的!到時候與其背上一個造反之名。倒不如拼一把!說不定還有大好前程!」
一個戍邊士卒幾經思索,看了一眼被捆成粽子的白雀,一咬牙,最後毅然拿起了武器,瘋也似的朝雲夜殺了過來!
雲夜雖然之前跟白雀戰了一場,但是大多都是偷襲的手段,更何況此時雲夜臉色蒼白,滿手臂都是鮮血,一看就是一副重傷的情況。
幾個下定決心了的戍邊士卒,跟著最開始那個戍邊士卒直接咬定了雲夜,沖著雲夜沖了過來。
長槍如同黑夜之中的血色閃電一般,一閃現,便是一縷血光迸濺而出。
長槍所及之處,幾個出頭鳥瞬間便被解決掉了。
鮮血噴濺在雲夜的臉上,配上那一副蒼白的神色,顯得妖異異常。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雲夜冷哼一聲,戰馬一個前沖,直接撞飛了一個戍邊士卒,長槍指天,怒喝道︰「不降者!死!」
話罷直接沖入戍邊士卒之中,左右沖殺,原本雪白色的長袍已經變成了一件血衣,在黑夜之中恐怖非常!
韓當和張訖分別集合起了三百人,對失去了白雀指揮的戍邊士卒沖擊,這些士卒不同于雲夜對付得百數人,他們只是如同最開始的戍邊士卒一般,久未經訓練的戍邊士卒而已。
有韓當和張訖兩人帶領,戮魂士卒就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掀起一陣血腥屠殺!
而雲夜這邊雖然只有一百多人,但是大多都是因為保護雲夜,而挑選出來的曾經是白馬義從的戮魂士卒,對付這些白雀手下的士卒,沒有任何的壓力!
一場殺戮過後,剩下的戍邊士卒圍成一個圓圈,謹慎的盯著雲夜已經身後的百余人。
「降者不殺?!」
雲夜控制著戰馬向前一步,雙眼微微眯起,一股殺氣散發開來,若不是因為這一戰自己這一邊傷亡有些大了,必須要有生力量補充。雲夜真想直接將這一百號人全部殺了。
既然都殺了兩千人了,還怕殺這區區百來人?
一陣微風拂來,驅走了一絲炎熱的氣息。
砰
「我降!」
一個士卒最先受不了雲夜那充滿殺意的雙眼,手中的大刀掉落到了地上。
力量被瞬間抽干了一般,也顧不得地上的血污,直接一癱坐到了地上。
「我降!」
「我降!」
「我降!」
如今的情況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誰能夠活下來願意去死呀?更何況如今已經有了出頭鳥,一個個戍邊士卒紛紛將武器甩到了地上。
「司馬籌!」
雲夜點了點頭,沖身邊一臉郁悶的司馬籌招了招手。
司馬籌會意的附耳過來,起初被繳了兵權,司馬籌還有一點惱怒,但是隨即一想,當個專職謀士還是不錯的。
「主公?」司馬籌疑惑的湊過耳朵。
「記住,安排這些人的時候,不但要打散分配,而且還要一對一監視著,明白沒?」
畢竟這些降兵雖然人少,但是如果在戰場上來個倒戈一擊得話,很有可能將所有人都給拉進去。
踏踏踏
一陣馬蹄聲從城中傳出,一身身著黑色夜行衣,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皮夾,手中一柄大刀,英氣凜然的徐榮領著一隊三百人從城中沖了出來。
吁~~
眨眼間,徐榮控制著戰馬停下,翻身下馬。
「人呢?」
雲夜點了點頭,問道。
「主公,屬下擅自用迷藥將淺月公主迷倒,才帶出來的!因為害怕淺月公主還請主公見諒」徐榮語氣中充滿歉意的說道。
「無妨!」
雲夜擺了擺手,本來等徐榮走之後,他也想派人給徐榮帶個信,讓他將給淺月公主用上一點迷藥的,畢竟讓她看見一些東西不好!
「主公,截得一飛鴿傳書,是往烏桓方向而去的!」
雲夜話音剛落,徐邈便快馬趕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張小小的信紙。
「景山可曾拆開過了?」雲夜微微皺眉,如今已經在步陰關之中,卻還繼續飛行,那便是往烏桓方向而去,很明顯是由東漢朝疆土之中穿出來的消息。
那意義恐怕只有兩種,一種是為有親朋好友在域外!二來便是烏桓安插在漢朝內部的細作為之了!
「稟主公,屬下才剛剛從手下人中得到此物,並沒有拆開來看!」徐邈不卑不亢的回答道,畢竟曾經家境不錯,念過幾年私塾,不像是劉鉛、劉奕那種粗枝大葉的人。
雲夜點了帶念頭,疑惑的拆開信紙︰
月旦評準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