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萌虛浮著腳步爬上隔壁院牆,搖晃著打了個酒嗝,從地上拾起一塊小石子,她二話不說就丟向了正前方位于二樓的窗戶。
一顆,沒反應。
兩顆,還是沒反應。
最後來一塊大石頭,看他還給不給她開窗。
可手還沒使上勁,手上卻被一股力道抓住了,肖萌迷茫地回頭一看,見到來人,卻裂開嘴傻呼呼地笑,「吃一口,就吃一口,好好吃。」
她舌忝著櫻唇,咂巴著小嘴,歪著的腦袋跟見著棉花糖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凌少寒清俊的臉一愣,挑著眉俯首在肖萌的頸間輕嗅,入鼻的是一股子酒味,他幾不可聞地皺眉,右手抓著肖萌的手腕,左手用力地掰開她手中的大石塊,陰著嗓子道︰「小小年紀就學人喝酒,膽兒變大了啊。」
「咦,怎麼是少寒哥?少寒哥,你不知道,今天的我實在是太悲劇了,都怪你送太多杯具給我了。」肖萌卻像是才看到凌少寒,扯住他的衣角,嘴兒一扁,眉頭一皺,晶亮晶亮的眼楮閃著光,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模樣。
凌少寒那面無表情的臉抽了抽,印象中的肖萌可從來不會出現這種狀況,那緊緊抿著的唇忽然勾起一個弧,「你喝醉了。」
凌少寒說完話,拉著肖萌的手就回了自己的屋。
肖萌之所以會找到隔壁來,是因為他們倆的房間是相鄰的,只要越過陽台那道牆,她就能回到自己的房間。
可是此時的肖萌卻忘了此行的目的,她迷離的目光似乎失去了神智,臉蛋兒殷紅殷紅的,像上了腮紅那般美麗,她的嘴里不斷喊著熱,還不忘扯著衣襟的領口,似乎下一秒就要在凌少寒面前月兌光光了。
凌少寒環胸站在一邊,一點也沒有阻止肖萌的意思,那凌厲的眼楮里隱約閃著綠幽幽的光,如果肖萌的目光與之對視的話,想必她會覺得凌少寒下一秒就會撲過來把她啃個干淨!
可是肖萌沒有看到,她微微撇了撇頭,模模肚皮,咂巴砸吧兩下嘴唇,看的不是他的眼楮而是他的唇,她晃晃悠悠地爬到凌少寒的身上去,舌忝舌忝干澀的嘴唇,嘴角一咧,腳尖一掂,腦袋一抬,那紅潤的雙唇就準確無誤地對準凌寒那性感無比的嘴唇招呼而去。
她舌忝,她含,她吸,心里在想,這棉花糖好軟啊。
肖萌吃棉花糖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含在嘴里使勁兒舌忝啊含的,就是不咬。
所以,咱們的凌大少就幸福了。
凌少寒背影一僵,看著懷中投懷送抱的小人兒,眼中飛快地閃過一個亮光,很快就收回主力,手上一收便攬住了肖萌的小蠻腰,向自己懷里緊了緊,感受著肖萌舌忝著自己雙唇的小舌頭,不消一刻就攻城略地,在唇舌間纏繞肆虐,呼吸隨之變粗,激情逐漸升溫,弄得肖萌都快招架不住了,只能軟倒在凌少寒的懷里,輕輕溢出幾絲申吟聲。
奇怪,為什麼棉花糖會動,會咬她呢?
肖萌忍不住推了推胸前的硬物,她覺得整個人簡直就要窒息了,可是背後似乎有雙手,緊緊鉗制住她,似乎連讓她呼吸都不願!
她就怒了,腳下晃了晃,卻不知道踫到了什麼東西,直直地往後仰倒在大床上!
凌少寒這才稍稍放開肖萌的唇,嘴角上揚一個弧度,眉眼微彎,有一點點邪佞,張揚開那邪氣的笑臉,準能迷倒萬千少女,可他卻輕舌忝著肖萌的櫻桃小唇,「原來我家萌萌喝酒是為了壯膽,現在又迫不及待地跑到少寒哥的床上來了,那少寒哥不如你所願的話,實在太多不起萌萌的苦心了!」
說著,他的手就繞進肖萌的衣角,滑向她的後背,直接彈開內衣扣,找到那兩片柔軟使勁地揉搓,似乎是不滿足,他卷起肖萌的襯衫,一個俯身就含住其中那團柔軟,使勁地舌忝抵吮.吸!
肖萌被侍候得喘息連連,臉上的酡紅更甚醉酒,迷離的眼似乎染上**,連著凌少寒的心也醉了。
更讓他的堅硬如鐵般輝煌,抵著肖萌的,欲.火難忍。
雖然為肖萌此時的美麗著迷,但凌少寒卻忍不住停了停,他的表情變得認真,雙眸變得犀利,俯身啄了啄肖萌的唇,喘著粗氣啞聲問,「萌萌,你現在是清醒的嗎?你知道我們這是在干什麼嗎?」
凌少寒希望肖萌是出自自願才與他共赴**,而不是醉酒的情況下,因此他問得無比認真。
「嗯」肖萌卻輕輕溢出一聲吟,迷離中透著幾絲嫵媚,該死的誘人,凌少寒用了很大的抑制力才忍住沒有撲身上前,肖萌卻緩慢地眨了幾下眼楮,腦袋一歪,眼楮一閉,突然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凌少寒︰
「**!」縱使教養再好,凌少寒也忍不住爆出了粗口,身下躺著溫香軟玉,**仍然堅硬無比,他卻無法進行下一步動作,這是何等的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