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因為道理對于她們來說就像是雞肋一樣可有可無,女人本身就是創造道理的神。她們的手心上寫著「道」,手背上寫著「理」,一翻一覆之間道理就出來了。同時也不要企圖和女人耍小聰明,你也不想一想連道理都行不通的地方又怎麼可能會允許聰明的存在呢?
我發現我和葉雪講道理就是自作聰明,我還發現我和她耍無賴更是自作自受,我最終發現我長著這張多話的嘴就是一個極大的錯誤。
「你……你瘋啦!都‘光’成那樣了,還怎麼跟我比?你怎麼月兌呀,月兌什麼呀?」我,迅速又將她按到了枕頭上躺下。匆忙中兩手觸踫到她的香肩,一陣酥滑的溫熱立馬襲擊了我的心電圖,隨意的打亂著我的心率。我趕緊縮回手去,盡管我的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呼喚叫我的雙手在那兩片暖玉上面再停留一會,但是我的理智告訴我不行。防微杜漸,甚于防火,大的錯誤都是由于小的不經意引起的,我可不能步前者之後塵,掉進罪惡的深淵里。可是……可是我實在是快忍不住了。
「這個不用你管,反正我月兌給你看就是了。你快讓開,看我能不能月兌得比你多!」葉雪調皮的朝我揚了揚秀眉,眨了眨大眼楮。母親啊,這小妮子又在挑逗我了。
「不,小葉子,咱不玩這個游戲了好嗎,這個游戲不好玩!」雖然她現在身上是一絲不掛,雖然我的身上現在是好幾層皮。就算她現在身上一絲不掛,就算我身上現在是好幾層皮。我……我還是「月兌」不過她。
「那……那你認輸,快點認!」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放進嘴巴里咬了幾下,然後嬌媚的不住傻笑。我不明白女人為什麼都喜歡咬男人,難道那樣會讓她們非常的興奮?可是對于男人來說可就吃虧了,痛是小事,萬一她興奮異常之下咬下一塊肉來可如何是好?你以為男人身上的肉像腿上的毛一樣啊,刮掉了還能長。
「好好好,我認輸我認輸還不行嗎!這下你滿意了吧,可以乖乖睡覺了吧!告訴你別再惹我了啊,小心我控制不住自己宰了你,有多少冤魂都無辜的死在了我憤怒的利爪之下!」我在威脅她,很嚴肅的在威脅她。她應該怕了吧,她會像只受驚的小鹿一樣鑽進被窩瑟瑟發抖。是的,她一定害怕了。
可是,哎呀媽呀她怎麼不怕呀!她不但沒有鑽進被窩里祈求我的原諒,她又要從被子里面爬出來了!我承認我又一次失算了,而這個後果也是相當嚴重的,我的眼楮很可能再一次遭到天堂地獄一般的懲罰。
「葉子,好葉子,好姑娘!你就饒了我吧,你就放了我吧,放我去睡覺好嗎?我睡沙發,真的,給我一條沙發我會感激你的!」不知道這間房子里有沒有裝攝像頭,如果要把我現在的嘴臉錄了下來肯定很上鏡。
「饒了你?那怎麼行!是你自己說要玩游戲的就得願賭服輸,我現在就要行使對你的使用權。怎麼,難道你輸不起嗎?」她好像在挑釁我,什麼好像,那明明就是赤luo果的不帶有任何含蓄成分的挑釁!你說啥?輸不起!我玉小溪是那種輸不起的人嗎?既然敢賭我就沒打算贏過,不就是砍手砍腳的事嗎,你來啊怕你不成?(賭神里面好像是這沒說的)做人嘛,做男人嘛,贏要贏得光明磊落,輸也要輸得坦坦蕩蕩。輸不起?切,你當我是窮光蛋啊!
其實我並不是窮光蛋,我只是富得比較低調而已。
「今天既然栽到你這個殺人不眨的惡魔手里就當我陽壽已盡了,來吧想怎麼弄死我隨便你吧,我悉听尊便。要是眨一下眼楮我就讓你隨我姓。」
但是她一掀開被子我就立馬把兩朵眼楮給死死地閉了起來。男人不穿衣服的時候最脆弱,而女人不穿衣服的時候最堅強,也最可怕!
「怎麼了,你不是連死都不眨一下眼楮的嗎?」黑暗中我感覺到有一雙滑膩的手臂像蛇一樣的輕巧的攬上了我的脖子,與此同時一股沁人心脾、撕扯男性理智的女兒家香氣撲面而至。主啊,原諒我那只情不自禁的貪婪的鼻子吧,因為我實在控制不了它自作主張的猛吸幾口這樣的甜香。她這是在侵略我嗎?還是在侵犯我?你說如果我現在把她給那個了叫不叫「正當防衛」呢?唉,為什麼警察們都不願意听一個qj犯認真的解釋一下呢?也許他們也是有苦衷的。像我現在所處的境地一樣,正在被一個剛認識了還不到一天的美女xing騷擾。
「不,小葉子,你听我說好嗎?今天我只是陪輪子來和你相親的,我只是個電燈泡,電燈泡知道嗎,是只發光不帶電的。輪子他才是你的白馬王子。當然了,雖然他是一只色馬,可他仍然是我的兄弟呀!正所謂兄弟妻不可欺,你不能叫我做這種喪盡天良、人神共憤、天誅地滅、永世不得超生的受盡世人唾罵的事情啊!那樣我會對不起生我養我的父母的。我也會對不起關心愛戴我的朋友親人、對不起黨中央、對不起國務院、對不起中央軍委、對不起千千萬萬的華夏兒女、對不起萬萬千千的海外華僑以及關心和支持我們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國際友人和世界各族兒女,還有……還有……嗯……嗯……」當我下面還要有什麼的時候已經「還」不出來了,因為葉雪的那只鮮女敕的櫻唇已經像獵鷹捕食一樣迅捷而精準的咬住了我的大嘴巴。
香津淺嘗,丁香暗度,這……這難道就是lang友們口中常說的接……吻嗎?好奇妙,好奇妙的感覺,感覺像是在飛,雲里霧里。腦袋里空蕩蕩,靜謐謐的,天地間都化作無聲。好像有幾只小鳥在我頭頂上走過,不,也可能是星星或者是月亮,長毛的東西,會飛,是太陽吧?記得小時候老媽也親過我的嘴,那時候怎麼沒有現在這種感覺呢?難道我已經好久沒有感受過母愛了?
我成了一具僵尸,兩條手臂僵硬的垂在兩旁,應該是大腿兩旁,大腿好像比粗一點。如果我當時還算清醒的話就一定會想到這場景與電視里放的有點不太符合,一般情況下男人不都要緊緊地把女人抱在懷里「擁吻」的嗎?可我現在別說是「擁」了,就算是動一下都覺得渾身都會散架,我已經酥掉了。
過了好久,媽的別問我到底過了多長時間,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用這五個俗套的字了。我只知道外面的天還是藍的(外面一片漆黑),屋里的蠟燭還是亮著的,(屋里亮著的是吊燈)我的手是冰冷冷的,懷里的她是軟綿綿的。葉雪終于松開了我的嘴唇,我之所以說是她松開的是因為我一直都處于被動,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被動。
「玉小溪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我就……我就……」葉雪的兩頰羞起了誘人的紅暈,像粉荷尖上的女敕蕊,又像是羊脂玉中流血的丹朱。她把腦袋拱進我的頸窩里面,企圖以此方式來躲避自己的羞怯。
「這……這是我的第……第一次,就被你給……給……」我的眼楮是睜開了,但是我的舌頭卻不听使喚了。難道是剛才在「咬我」的時候,葉雪順便在我的舌頭上打了個蝴蝶結?天哪,她怎麼會有這種嗜好!
「這……這也是人家的第一……哎呀,你討厭死了!」她捏起粉拳來就在我的胸脯上狠狠地捶了一下,這一拳又把稍微清醒一點的我給打迷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