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空一瓶一瓶的喝著,轉眼半打啤酒下去,她臉色微紅,在吧台那不算明亮的燈光下,整個人嬌態盡顯,完全不像平日里抓賊時那股強悍的樣子。
角落里的那個猥瑣男人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他找來一個酒保,在他耳邊低語了幾聲,然後方才說︰「辦好了,浩哥那筆帳……我給你頂了!」
酒保一听,急忙點頭哈腰,「謝謝水哥,謝謝水哥!」
「去吧!」阿水拍了拍酒吧的胸,嘴角掛著笑,看著酒保離開。
「阿水,你可不要玩出火了!」
阿水輕倪了眼旁邊的男人,勾唇慵懶的坐躺在沙發上,眼楮里泛著幽幽的陰冷的光芒,「從上官沐到南區開始,我們就沒有消停的日子,听說……這個男人婆和上官沐的關系不一般呢!」
說著,阿水喝了口酒,「阿虎,接下來等著看好戲吧……」
被喚作阿虎的那個男人轉頭看向吧台,正好看到酒保又開了一瓶啤酒給慕晴空,暗暗擰眉,也不曾說什麼。
慕晴空在這個區得罪的人也不少,想要整她的自然也就很多,何況……上次夜鷹的交易听說就是她差點兒給破壞了,出了事,誰知道是誰干的。
想到這里,阿虎也就沒有在理會,和阿水兩個人悠閑的喝著酒。
慕晴空再一次將啤酒一口喝完,可是,心里那股悶著的氣完全沒有解開,甚至,腦子里越來越多的都是冷靖寒說的那句話。
他是不是他?
冷靖寒到底是不是他?
如果是他,既然認出了她,為什麼幾次見面他都對她那麼冷漠?
如果不是他,為什麼他名下的珠寶公司有「晴天」那條項鏈?為什麼他會給他說那句話?
慕晴空猛然甩了下頭,整個人突然暈乎乎的,甚至,感覺酒氣開始上涌,那嘈雜的音樂好像也加快了心跳一樣!
視線有些虛幻,她看著面前的酒瓶,努力想要讓自己鎮定一點兒……可是,那股暈眩的感覺越來越嚴重,甚至,開始覺的身體有些無力。
「你……給我酒里放了什麼?」慕晴空吃力的瞪著酒保問。
酒保一臉的茫然,然後無辜的嗤笑了聲,「小姐,你是不是喝醉了?啤酒是當著你的面打開的……我放什麼?放讓你一下子醉了忘記失戀的痛苦的忘情水啊?」
酒保又一次嗤笑了聲,不再理會慕晴空,他們干這行久了,什麼人沒有見過。
慕晴空猛然站了起來,可是,剛剛落地的腳感覺虛軟無力,如果不是胳膊努力的撐著吧台,她恐怕就跌到在了地上……
慕晴空努力的保持著清醒,可是,奈何有些時候,根本不是意志力就能控制的事情,她死死的咬著牙,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無力,一股燥熱更是漸漸開始蔓延……
酒保仿佛也看出慕晴空是真的不對勁,不過,也只以為她是喝醉了,便好心的問︰「小姐,要不要給你叫出租車?」
慕晴空有些粗重的呼吸著,她僅憑著最後支撐著的意志力拿出電話,想要撥出號碼,可是,剛剛撥出一個號碼,人就已經昏眩的什麼都模糊成了一片……
「小姐,我送你去坐車!」這時,耳邊傳來一個模糊的聲音,緊接著,慕晴空感覺自己被人帶入了懷里,想要掙扎,卻一點兒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