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07
晴朗的天際,星空閃礫,雖然已是黃昏,已然清皙可見,
那遙遠星河的之中,無數璀璨的星光,
橫亙在天際間,那一道閃亮的銀河,也是分外的震撼心靈,
上古異神志里曾說過,那上古的星辰,原本只是鐵板一塊,後來不知何故,發生了大爆炸,才讓那一個巨大的星體,分解成無數的小星體,從而構建了如今的宇宙,縱觀宇宙,承載著億萬生靈的小星球,也不過是滄海一栗罷了,
渺小到幾乎可以讓人忘記,
星殿自從萬年之前,就遠離了人世,也中斷了和這顆星球的聯系,所以僅憑著幾個廢棄的星洞來勉強的勾通罷了,而數年前,青揚誤打誤撞,所闖入的那一片已然廢棄的星域,就是早年前,星殿通往這個星球的一個入口罷了,不過由于中斷了聯系,就算是眼下,一樣沒有多少機會可以領略那星殿的風彩,
只有上古異神志中略有記載︰銀河的中心一片神秘區域之中,建有一片龐大的聖殿空間,在這片空間之中,各種神奇的建築,層出不窮,
這片區域,勢力強大無比,從下往上,可以分為氣士,斗士、戰士、魂士、武士、神士六階,每一階分初階,中階高階以及巔峰幾級,
縱橫于星際的,大多數都是一些氣士以及星斗士,其他的境界的高手,卻是難得一見,
只有從傳聞中听到,所以長久以來,這星殿的傳聞極多,卻極難見到,
這其中的緣故,也在于星殿有意月兌離了與人的接觸有關,
這一次月兌離之後,就是萬年,
萬年時光,在修者眼中不過是彈指一揮,但對于人界來說,卻是滄海桑田,變幻萬千,
世間萬物,已然人去樓空,萬物改變,
「一萬年,會是多久?」
青揚嘴里叼著一根草,躺在一塊草地之上,頭枕雙臂,眼望著星空,
喃喃自語,
「一萬年,說久也久,說短也短,不過未渡天劫,怕是我們普通的修者,都要化成一捧土吧」
青梅嘻嘻笑著,忽然將一根馬尾草伸進了他的耳孔,
「不要,」青揚感覺一陣奇癢,卻是懶散的轉了個身,笑了笑,這才慢慢的坐起,回頭看去,只見身後已然站了幾個人,
似乎等候他很久了,
「青兄弟,這一次我們除妖有功,鎮上的捕快大人,已然有請,要我們一同去城主府去賦宴,說有重要的人物,指名要見你」
烈焰真君手里展開一付請貼,打開看了一下,眼里露出震驚之色,
這城主府,一向是極少和外人打交道的,
而且城主府的府主,是一位年輕有為的少年天才,年僅十八,就已然修為達到金丹之境,听說在他的身邊,有數位得力的高手相伴,所以一向被人視為天驕,
而且他的修煉速度也是恐怖的驚人,
身上的氣息,也是古怪之極,
不似普通的元氣,而是一種類似于星力的淡藍色的氣勁,不僅外放自如,更是攻擊力強大,
只是那股元力極為奇特,可是瞬間將水凍結,經成一個巨大的冰塊,
而且結過的冰,就算是三味真火,都是難以燒化的,
青瓦房,
綠竹院,
紅磚牆。
猶如一個農家的院落,
顯得十分的幽雅別致,
就算是一個外人誤入,也會以為是錯進了農家,
「青公子,哈哈,還有烈焰老哥,你們兩人我都仰慕很久了,哈哈」剛到門外,就听到內中一人哈哈大笑,迎出門外,
來人劍眉星目,舉止灑月兌,
一雙深眸,似隱著如海的深沉與寂寥,眼光在幾人身上一掃,就讓二人的身上,頓時透過一股寒意,
就算是笑,也絲毫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暖意,這個人,當真是有些古怪,
「我叫溫兆龍,是本地的城主,這一次就王家的九星陣的事情,想請教一下青英雄」
「客氣了,既然城主大人有請,有話好說」一行人,進了屋,屋里早就擺上了一桌上好的酒菜,酒香味濃,菜香四溢,
眾人坐下,卻是無心用飯,
畢竟這間屋,寒如冰窟,在這深秋季節,如此之冷,卻是極為少見,
青揚心中起伏不定,畢竟一進入這間屋,就感覺到一股壓迫的靈壓,讓人如負巨石一般,
那道道靈氣,極是濃郁,在那屋中旋轉不停,
更讓人吃驚的是,這些靈氣,似乎就是從屋角的一塊紫青石上散發出來的,這塊石頭,看起來,與一般的石頭沒有二至,卻是散發著道道如清波混濁流般的細潤靈光,順著那地面,緩緩流淌,
冰冷刺骨,
讓室內的溫度瞬間下降了不下十度,
此刻,就算外面嬌陽如火,里面也一定會是冷如冰窟了,
青揚的眼光盯向那塊奇怪的石頭,淡青色的石頭,似乎內中有一個星核,在閃動著淡淡的星光,
盡管十分昏暗不過那星力的波動,卻極為驚人,人坐在桌前,如同浴在海水中一般,遍體生爽,寒入骨髓,
「溫城主,這塊石頭似乎大有來歷,能散發出如此恐怖的星力,想來一定與那星域有關吧?」
一眼識出那青石就是一塊極品的藍星冰石,一時讓溫兆元倒是有些驚訝起來,
拱手道︰「原來,青兄的身上,也有這種感應存在,在下慚愧,此石自從十年前,一次開山采礦時,無意得到,到現在,在下也是一直沒有弄懂,這石頭的具體來歷與用途,今日听到兄弟說,才算有所明白。」
「呵,這石頭,怕是產自于星域寶藏之中,並不在人間出產,要是城主有意隱瞞來歷,在下也不好過問了,」
「呵呵,也罷,今天既然請幾位來就要與諸位聊聊這星石的,所以這一塊,也是在下的家藏的寶貝,實話說,上一次在萬寶閣中,偶然得來,之後,就一直存放此處了,不過這石頭,不同一般,幾位細看,石頭之上的幾道龍紋雖然淺顯,卻也易看,不過在下只是不知,這星力為何會如此的恐怖,讓這一方空間變的如此的冰冷刺骨?」
青揚搖頭不語,
畢竟這石頭,與他所見過的星石,還略有差異,所以現在他並不能肯定這石頭就產自星域,
星域自從斷絕了與星球的聯系,已然有萬年時光,這石頭,被擺在這里,怕是還有其他的用場,
溫兆龍哈哈一笑道︰「听說這一次幾位英雄曾與那邪靈派打過交道想必對于邪靈派一定有所了解吧,听說公子的身上就有那四年靈殿之中得來的四大靈寶,在下一向對于靈殿極感興趣,不知公子肯否將靈寶獻出,讓本城主觀賞一下呢」
青揚這才明白,溫兆元的用意,
居然是為了那四件靈寶而來,根本不是請教什麼九星陣的事情,現在九星陣已然毀滅,所以就算是王家,一樣無法啟動星陣,
而靈殿之中的四大靈寶,卻是一個完美的組合,
可以隨時啟動星陣,建立與星殿的連接,
「城主大人,這靈寶在下也未曾見過,所以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溫兆元遲疑了一下,目光望向青揚,忽然一陣狂笑,
「今天我的手下分明看到你在靈殿之中毀了那四象大陣,那四件靈寶,自然就是落在你手,要是你說沒有見到,那麼就是我說謊不成麼?」
「有就是有,沒有自然就是沒有,閣下何必苦苦相逼,」
烈焰也是一吹胡子,發起飆來,
「哼,這樣說來,你們兩個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拍拍,
將素白的雙手,互擊,
一會功夫,就听到一陣腳步聲傳來,遠遠的就看到不下幾十道身影,從四下奔來,這些人的腳步極為詭異,腳不沾地,掠地飛行,只一瞬,就已然將這片竹林包圍了起來,
房子本在竹林之外,此刻,卻是倏的消失,成為那竹林的一部分,
原來這房子以及那桌上的一酒菜,不過都是幻境罷了,
只有那塊淡青色的石頭,還放在林間,
散發著一陣冰涼刺骨的寒氣,
幻境高手,在修者之中極為罕見,就算有修成,也是百中無一,所以修行的難度,堪比造器師,
「天吶,這個小子居然是幻境高手,這樣說來,我們也中計了,」烈焰真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這片竹林,以及竹林之外幽浮的那些黑衣人影,
哧,哧哧,
那黑色的人影,幽浮于空際,卻是劇烈的盤旋起來,
繞著這片竹林,劇烈的旋轉,
形成一個半圓,
溫兆元的神情變的有幾分恐怖,
「小子,這一次讓你死個干脆吧,要是你還想活著離開的話,就盡早把那四大靈寶交出來,呵,只要你交出來,我們還可以作朋友,不過要是你們不肯的話,那麼就等著在這里粉身碎骨吧!」
手指向天一指,
那指端一塊靈石紅光散開,哧的一下,就化成一輪太陽,光芒萬丈,瞬間將這一方空間映的通明,
在這個太陽的光照之下,那外圍的幾十個身影,也倏的變了顏色,一個個化成黑色的光影,飛速的盤旋,
形成一個黑色的星環,
而這片竹林,就在瞬息之間,化成一片星際的殘核,
溫兆元的神情變的有幾分恐怖,
劍眉一立,
眼波流轉之間,似有殺意涌出,
「這雖然只是一個星陣的殘骸,不過對付你一個化神境的人物,想來是足夠了,」
「你究竟想作什麼?難道你也是邪靈族的人麼?」
烈焰真君排出一股烈焰,形成一個火球,護住二人的身體,
烈焰熊熊,維護著身體的不受那冰冷寒氣的侵蝕,
不過這火球,在那強橫力量的壓榨之下,已然有了一些縮小,
「嘿嘿嘿,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哈哈,得罪了我們王家,就應該落個淒慘的下場!」
王雷,一陣冷笑,立身于陣外,
「當初是你毀了我們王家,所以這筆血債自然要與你清算,就算你想逃,也是逃不掉的,哈哈,這一次有城主大人助我,你死定了哈哈,」
這位王師爺,修行居然短短的數天,就突破到了化神境巔峰,已然隨時有了突破的跡象,
這數天的功夫,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時不得而知,
烈焰真君一聲狂吼︰「卑鄙的小人,為何要陷害我等?」
「誰讓你星力外露,引發外界的關注,呵,得星力者,必是星殿之人,所以對于星殿的雜碎,自然是除之而後快,」
溫兆元的神情一時變得陰森恐怖,
在他的身上,現出淡淡的星輝,比起青揚似修的星力,似乎大為不同,
一個巨大的冰核,在丹田之中,滋滋作響,
淡藍色的冰魄星力,源源不絕四下散播,方才地上的那塊星石,已然給他踏在腳下,隨著念動咒語,那淡藍色的冰魄星力,化成一道淡青色的光焰,涌入到他的身體之中,
上古異神志記載︰冰魄星力,是以冰核水質的彗星產出,這樣的冰質星體,雖然脆弱,卻是有著與生俱來的生命力,哧哧哧哧,
星力源源不絕,左涌而來,漸漸化成一個巨大的星罩,灰蒙蒙的冰質氣罩,籠在外面,人站在其中,已然化成渺小的一點,
彗星雖然也算在星殿之中的一員,卻是人稱的掃把星,
寓義不祥,所以一向不受人歡迎,自然在星殿之中,也是地位低下一向被視為旁門佐道,難入大流,所以千億年來,一直被星殿踩在腳下,成為最為不堪的星殿一族,
他們所擁有的力量脆弱而短暫,就算是轟轟烈烈的撞擊,也只是飛蛾投火,自取滅亡,所以在星殿之中,一直倍受欺辱,
出于報復心理,那冰魄星力自從修成的那一天起,就遠離了星殿,成為星殿的敵人,
而這一次與邪靈派的聯手,更是迫不得已,
畢竟之前星殿來人抓走了紅粉夫人的戰魂,一個沒了戰魂的人,形如傀儡,
就算擁有再強的戰力,一樣難以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