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章有點像是隱藏細節的補完,錯覺麼?
咳,總而言之,反正我對洛哈特不是很感冒,所以不出意外應該會讓小奧暗地里修理這個家伙一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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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幣8(逆位)︰輕浮、虛偽的人。
霍格沃茨•大禮堂餐廳
「奧帕爾,怎麼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注意點影響啊!」
德拉科小心的踢了奧帕爾一腳——因為身份的關系,在正式開學的現在,他是和奧帕爾一右一左的位于長桌兩側而不是像昨天晚上那樣是坐在一起的了。
[啊,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被德拉科給踢到的奧帕爾回過了神,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然後繼續低頭解決自己面前的早餐。霍格沃茨今天的早餐是粥、腌鯡魚、面包片、雞蛋還有咸肉。調味料什麼的都是各自選擇後讓家養小精靈直接送上。
剛開始進食早餐多久,就到了學院學生的接信時段,上百只貓頭鷹擁了進來,在禮堂中盤旋,把信和包裹丟到正在交談的人群中。
斯萊特林學院這邊的貓頭鷹雖然很多,不過落下的大部門都是輕飄飄的小型信件,不像格萊芬多,大包小包的包裹砸得他們的餐桌一片狼藉。有一只貓頭鷹甚至還很淒慘的砸進了一個女乃壺中,惹得周圍的人一片驚呼。
然後過了不到一分鐘,一個巨大的響聲充滿整個禮堂,其強度甚至都把天花板上的灰塵給震落了下來,四面石牆的回聲震耳欲聾。
「……偷了汽車,他們要是開除了你,我一點兒都不會奇怪,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你大概壓根兒就沒想過,我和你爸爸發現車子沒了時是什麼心情……」
那是一個充滿了怒氣的年長女性的吼聲,其音量之大讓整個大禮堂的人都為之側目。
「昨晚收到鄧布利多的信,你爸爸羞愧得差點兒死掉。我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沒想到你做出這樣的事,你和哈利差點丟了小命……太氣人了,你爸爸在單位將受到審查,這都是你的錯。你要是再不循規蹈矩,我們馬上把你領回來!」
信的長度並不是很長,用聲音來說就更快了,不過很明顯這封信的效果卻相當的顯著。
「哦哦,竟然是吼叫信,這下格萊芬多就更加的出名了。」
德拉科的語氣有著明顯的幸災樂禍,不過在被奧帕爾從桌子底下踢了一角後也在翻了個白眼後安靜了下來,至于大禮堂其他人的那些議論聲就更大了——看看格萊芬多的餐桌吧,羅恩和哈利兩個人此刻頭都恨不得埋進面前的餐盤里了。
不過相對于格萊芬多那里的狼狽,奧帕爾的心思明顯轉到了另外一方面︰[德拉科,昨天晚上他們鬧出來的事很大麼?]
「簡直可以說是差點捅破天了。」
德拉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我說奧帕爾,雖然知道你一直都不怎麼關心外事,但是昨天至少一半的斯萊特林學生都在談論你竟然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啊!]
奧帕爾回答的理直氣壯。
「……我們的救世主和他的伙伴大概是認為那個金光閃閃的稱號能讓他們無所不能,竟然開著改造過的麻瓜汽車撞上了院落中的那顆打人柳,听教授說如果不是因為他們開車的時候還沒開學不能扣分,一定要每人扣上五十分作為破壞學校珍貴物種的懲罰。」
因為對奧帕爾偶熱的迷糊勁很了解,所以德拉科最後還是解釋了一下前因後果。
[那顆打人柳受傷了?!]
奧帕爾只留意到了這一條信息。
「是啊。呃……奧帕爾你要去做什麼?!」
[去找斯普勞特教授,反正距離第一堂課還有好一段時間呢,德拉科記得幫我帶一下書。]
說完這句話之後,奧帕爾就迅速的解決了自己面前的早餐,擦了擦嘴後退席了。
「我說……」
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的德拉科只能模模鼻子翻了個白眼,「嘖,算了。反正能給斯萊特林加分,只要別在第一堂課遲到就好了。」
認識了奧帕爾那麼久,他自然是知道奧帕爾平時在學校里總是會去醫療翼還有草藥棚那里幫忙,順帶幫斯萊特林多賺點分數,所以也沒打算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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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庭院溫室
[斯普勞特教授!]
將上個學年從斯普勞特教授那里得到的胸針別在衣襟上,奧帕爾一路上暢行無阻的來到了庭院溫室那里,[听說打人柳受傷了?]
「是奧帕爾啊……」
听到了奧帕爾的聲音,斯普勞特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直起了正在準備繃帶還有相關治療藥劑的身體轉臉看了過去,「就知道你一定會過來。」
[當然了,听到那些孩子受傷怎麼可能不來啊。]
奧帕爾吐了吐舌頭,走到了斯普勞特身邊,幫著她把治療的東西收拾好,[更何況那孩子的脾氣一直都很糟糕,這次再加上疼痛,給它治療會花不少力氣的。]
「不過有你在就輕松多了。」
斯普勞特教授看著奧帕爾,目光中帶著慈愛,「你這孩子的天賦很好,心眼也不壞。也正是因為這樣,那些孩子才願意和你做朋友的。」
奧帕爾身為「蓋亞之子」的這件事情,只有鄧布利多才知道,學院中的其他教授都只是認為奧帕爾是一個擁有相當天賦的心靈語者罷了——心靈語者一向都很受動植物的歡迎這點,已經是整個巫師界公認的事實了。
[我也只是做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罷了。]
神色自若的聳了聳肩膀,奧帕爾抱起了那一小堆醫療用品跟著斯普勞特教授走向了中央的那棵打人柳。
很顯然,那棵打人柳現在還因為疼痛而不斷的揮動著枝條,情緒暴躁的一塌糊涂。
[安靜下來,我的朋友。]
以極為敏捷的身手穿梭在了打人柳因為狂怒而擺動的枝條中,奧帕爾非常順利的找到了它樹干上的一口節疤上。
很順利的,打人柳的枝條停止了擺動,而在邊上一直有些緊張的盯著奧帕爾舉動並且給她施加「盔甲護身」的斯普勞特教授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拿著藥箱走了進來︰「干得漂亮孩子,不過卻也讓人為此而捏一把冷汗。」
[它其實只是威嚇佔多,並不會真傷我。]
一邊安撫著咕咕噥噥的和她哭鬧說「好疼好疼」的打人柳,奧帕爾一邊無奈的聳肩,[其實這孩子膽子真的太小了,喧鬧的霍格沃茨學院並不適合它。如果可以的話,把它移植去禁林是最好不過的選擇。]
這棵打人柳雖然在霍格沃茨學院中已經生活了接近五百多年,但是論起在它的這個群落中也還只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之所以會表現的脾氣那麼暴躁,完全是因為膽子小又超級怕痛,所以一旦有東西靠近就先下手為強——這種事情說出去誰信啊?!
「我也有這種想法,可惜……」
斯普勞特教授也露出了無奈的神色,一邊小心的使用著藥水將打人柳被汽車撞斷的枝條接續,然後仔細包扎起來,一邊道,「這孩子是負責看守這里的地窖,更何況它也在這里生長了那麼多年,不是能那麼容易就能輕易移動的。」
[還真是辛苦了。]
奧帕爾雙重意義上的感嘆,而打人柳也垂下了幾根枝條蹭了蹭它的面頰,形如撒嬌。
「不過有你在,至少接近這個孩子是不成問題了。」
結束了最後一點包扎後,斯普勞特教授將剩余的藥劑什麼的收拾好,「要知道以前光是想要給它除蟲或者施肥至少要頂上三四的盔甲護身,還要隨時提防被它給抽出去。」
[沒辦法,這孩子太靦腆了。]
對此奧帕爾只能苦笑,然後拍了拍打人柳的枝干算是和它告別後,就跟著斯普勞特教授走出了打人柳的枝條範圍,[不過該怎麼說能,照顧這些孩子是一件很快樂。看著它們能感覺到舒適,總是覺得自己也能快樂起來。]
「果然像是你這個孩子會說的話呢。」
斯普勞特教授含笑看著奧帕爾轉身對打人柳揮手告別的動作,「有沒有興趣過來當我的助手?」
[雖然是很想沒錯,不過……]
說到這一點,奧帕爾忍不住苦下了臉,[可是我要忙的東西真的很多啊……課余時間過來幫忙已經是極限了,要是時間再多我就要恨沒有分身的魔法了。]
「家族的事情?」
雖然是愣了一下,不過斯普勞特教授隨即也反應了過來——畢竟她也知道,能在斯萊特林學院里面真正獲得地位,除了實力之外,家世也是非常重要的。更何況鄧布利多校長也曾很隱晦的提過奧帕爾的身世很復雜,讓他們不要深究。
[是啊……]
點了點頭,奧帕爾嘆了一口氣後,隨即笑眯眯的看向了斯普勞特教授,[不過教授,能稍稍透露一下第一堂課的內容麼?]
「又想給你的同學開小灶?」
斯普勞特教授啞然,隨後笑著搖了搖頭,「你啊,這種單純的性格……」
她可是很清楚奧帕爾在斯萊特林學院中的地位的,雖然如果真正踫上事情的話奧帕爾未必能要求的動她的同學,不過在沒有利益沖突的前提下,那群斯萊特林的學生們還是挺照顧奧帕爾這個孩子的——或許也能算是單純的孩子有單純的好處。(天音︰所以說教授你又是一個被騙的。)
[能透露一下嗎?大不了我這次不要加分了。]
「沒有那麼嚴重,畢竟也是你們要接觸到的東西。」
被奧帕爾那帶著一點點耍賴的語氣逗笑了,斯普勞特教授搖了搖頭,「解除石化的藥劑主材料。剩下的你自己想吧。然後,斯萊特林只能加5分。」
[太感謝您了!]
奧帕爾歡呼了一聲,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啊,差點忘記還要去上課了,斯普勞特教授再見。]
「別跑太急了。」
看著奧帕爾拋開的背影,斯普勞特教授的臉上帶上了淡淡的笑意——不過這抹笑意隨即就因為看到到了某人而收斂了起來。
「喲,這真是一個美妙的早上不是麼?」
穿著一身一塵不染飄逸的青綠色長袍,閃光的金發上端端正正地戴著一頂青綠色帶金邊的禮帽,露出整齊晶亮牙齒的吉德羅•洛哈特正笑盈盈的邊揮手邊向她走過來,「你這是要去做什麼呢?不會是去治療那棵暴躁的打人柳吧?」
「……」
斯普勞特教授沒有說話,事實上她也想不出來該說什麼。
而事實上,就像之前提前召開的教師會議上所表現的那樣,洛哈特也不需要她的回應,就那樣站在她身邊發表著自己的觀點︰「事實上我在旅行中也對這種特殊的植物有所了解,需要我示範一下該怎麼去對付這種有暴力傾向的植物麼?」
「不……」
對于一向都把植物當成自己孩子來對待的斯普勞特教授來說,洛哈特的形容詞讓她感覺相當的不舒服——事實上她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鄧布利多會選擇這樣看上去很輕浮的家伙,來當黑魔法防御課的教授。
這個家伙簡直比未成熟的曼德拉草還要吵鬧!
不過就在斯普勞特教授邊走邊準備繼續開口的時候,溫室外面已經走來了一群二年級生——周一早上的第一堂課,是格萊芬多和赫奇帕奇兩個學院聯上。
「哦,你們好!」
顯然是眼尖的看到了走過來的學生們,洛哈特滿面春風地朝著學生們喊道,「剛才給斯普勞特教授示範了一下怎樣給打人柳治傷!但我不希望你們以為我在草藥學方面比她在行!我只不過在旅行中踫巧見過幾棵這種奇異的植物……」
示範?她倒是很想知道這個家伙究竟什麼時候「示範」過治療打人柳這種事情了。
「今天到第三溫室!」
如果不是因為教師之間禁止相互攻擊,斯普勞特教授真想直接一個沉默咒讓洛哈特閉嘴,不過出于好涵養的關系,最後她只能滿臉慍色,對著那群很明顯是被洛哈特的出場還有那說辭給吸引住的學生們這樣開口,然後轉身走向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