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獨角獸 no.20 金幣 王後(逆位)

作者 ︰

本章再次爆字數,直接導致奧帕爾和日記本君的交鋒要到下一章了otz

不過總算是把潘西的心態給處理完畢了,果然我的筆力還是需要再鍛煉,不然也不至于會出現這種劇情暴走的現象——幸好最後終于拉回來了。

我真心痛恨劇情暴走,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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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幣

王後(逆位)︰美好卻脆弱的假象。

霍格沃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所以說,奧帕爾你是沒有看到那個時候韋斯萊家那小子的模樣,真是太有趣了。」

晚餐結束,在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中,因為參加了魁地奇院隊的訓練,加上看到了羅恩出丑所以心情大好的德拉科,眉飛色舞的和奧帕爾講著白天所發生的那些有趣的事情。

[現在听德拉科講也是一樣的,不是麼?]

一邊寫著任課老師布置下來的作業,奧帕爾一邊听著德拉科的話,時不時的插上兩句表示自己的確有在認真听,而不是只顧著完成自己的作業。

「怎麼可能一樣,有些事情轉述的時候可是會少掉很多樂趣的。」

德拉科對此很不認同,「說起來,奧帕爾今天下午做什麼去了?听別人說好像是森林里的那個邋遢的混血半巨人在找你?」

[嗯,是為了萬聖節的晚宴需要我幫忙培育一下裝飾用南瓜。]

「為什麼那種事情還要找你?!」

似乎被奧帕爾的回答給噎住了,德拉科此刻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奧帕爾你就是太好脾氣了才老實會被人欺負。」

邊上同樣在做作業的布雷斯還有潘西兩人聞言為之側目——好脾氣是不假,但是奧帕爾老被人欺負?也就德拉科這個當局者迷的人才會如此認為吧?要知道奧帕爾不去欺負人就不錯了。

事實上她總覺得,就算奧帕爾欺負了別人,恐怕那個被欺負的人也會第一優先考慮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對……

一邊思想開小差的潘西並不知道,她的想法在一瞬間真相了。

[反正也只是順手嘛。德拉科你太過小題大做了。]

奧帕爾好脾氣的安撫著已經炸毛的德拉科,順手把自己面前已經做好的作業給合上,然後取過了另外一邊的文件夾翻看了起來。

「……算我多管閑事可以吧?」

再次被奧帕爾那種雲淡風輕的語氣給噎到的德拉科翻了個白眼,不過注意力卻轉移到了奧帕爾正在翻看的文件夾上,「你在看什麼資料呢?感覺看上去好舊的樣子。」

[是斯萊特林的院史,因為一些事情,我想查找一些人的資料。]

一邊以相當快的速度通覽著手中的文件,奧帕爾一邊隨口回答。

「可是奧帕爾你之前不是去過檔案室了麼?怎麼會沒查到?」

潘西想起了前不久奧帕爾放德拉科鴿子的那次事情,有點奇怪道。

[嗯,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我想查的那名學生的檔案被施展了改編過的赤膽忠心咒,除非知道最先設置的密語,否則根本就閱讀不了上面的內容。]

「改編過的赤膽忠心咒?哪位學生這麼厲害啊?」

一邊用手撐著桌沿探著身子去夠奧帕爾手邊已經完成的作業,潘西一邊順著她的話接了一句。

[湯姆•馬沃羅•里德爾。]

「啥?!!!」

在完全沒防備的情況下,听到了那個對于看過《哈利•波特》之後如雷貫耳的名字後,潘西手下一滑,整個人直接翻到了桌子下面,順帶還帶倒了周圍的人。

「砰咚!」「 啷!」

「潘西,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坐在邊上被殃及池魚的布雷斯,揉著自己的胳膊從地上起身,扶起了椅子後對著整個人都躺地上的潘西伸出了手,「你沒事吧?」

「嘶……痛……」

揉著自己磕到桌角還有椅子的下巴和腰,接著布雷斯的幫助從翻倒的桌椅中爬了起來,潘西此刻真得希望自己方才听到的話只是幻覺,「奧帕爾你剛剛說你要查哪位學生的資料啊?」

[湯姆•馬沃羅•里德爾啊。]

看著潘西的樣子,奧帕爾鴿血紅色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若有所思的光芒,不過卻依舊是一副很疑惑的神色,[潘西你是知道這人麼?怎麼這麼大的反應啊?]

知道……她當然知道,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潘西默默的在自己心里內流滿面。

事實上只要是看過了《哈利•波特》第二部的人,就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這位名字可以算得上是爛大街的斯萊特林仁兄就是日後大名鼎鼎的伏地魔。

但是問題是這種事情她能說麼?能說麼?!

「知道是知道,不過我更好奇的是奧帕爾你怎麼會想到要查這個人的資料的。」

揉著自己的下巴,潘西一邊伸手去拿茶杯喝水壓驚,一邊急速開動腦筋,想辦法看怎麼能不著痕跡的把自己知道的部分給透露出來,最好是能提前把眼前這個偶爾有點小迷糊的家伙給自己嚇退就好了——雖然潘西也知道這個可能無限接近于無。

[嗯,因為我撿到了一本日記本,它說它是湯姆•馬沃羅•里德爾的日記本。而且還能一口說出我署名用的墨水是屬于年級首席的。]

「噗!咳、咳咳……」

于是潘西剛喝進口中的水瞬間重新噴回了杯子中,被嗆得狼狽咳嗽了起來。

奧帕爾你還敢更主角光環一點麼?!

在學院里面撿到身為七魂器之一的日記本?!明明現在才剛剛開學一周,劇情還沒發展到金妮把筆記本丟進女廁所的時候吧?!

此刻的潘西內心已經徹底的斯巴達了,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抓著奧帕爾的衣領死命吼上一句「你到底是何方神聖」了——如果不是因為怕穿幫的話……

「潘西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至于這樣一驚一乍的?」

因為潘西的反應實在是太過奇怪,這次不止是布雷斯,連德拉科都有點奇怪的看向了她,「難道說這個人有什麼問題麼?」

「也不是說有問題……」

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潘西拉過了椅子重新坐了下來,「奧帕爾,你那本日記本能拿出來讓我們看看麼?」

[也不是不可以啦……不過潘西你別回避我的問題好麼]

單手支著下巴,奧帕爾鴿血紅色的眼饒有興致的注視著潘西,[看潘西你方才的反應,一定是知道這個人的吧?]

「我是知道沒錯。但是事實上,我寧願我一點也不知道。」

頂著一腦袋的黑線,轉移話題不成功的潘西有些認命的取過了一邊的紙,然後在上面寫下了「湯姆•馬沃羅•里德爾(tom•marvolo•riddle)」這三個單詞,然後又在下面寫下了「我是伏地魔(i•am•lord•voldemort)」這四個單詞,「這下你們知道我為什麼會是剛剛那種反應了吧?」

「嘶!」x2

注意著潘西動作的德拉科還有布雷斯動作一致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而奧帕爾則是皺了皺眉︰[潘西,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的?]

「這條信息的具體來由被下了赤膽忠心咒,但是我卻可以用性命保證它的準確無誤。」

對于奧帕爾這早在她意料之中的提問,潘西苦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但是,不能說的東西就算我想說也說不了。」

[這樣啊……真可惜。]

雖然心知肚明潘西所透漏出來的訊息絕對和赤膽忠心咒扯不上半點的關系,但是奧帕爾卻也知道潘西能說出這種訊息已經非常難得了,所以並沒有繼續追究下去。

「你竟然還覺得可惜?」

看著奧帕爾鼓起嘴的樣子,已經出了一身冷汗的潘西終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直接伸手去捏她的臉,「你不知道我剛才半條命都被嚇掉了!好端端的竟然提那個人,奧帕爾你絕對是嫌命長了是不是?」

「就是……奧帕爾,我看那本所謂的日記本,你能丟的話還是趁早丟掉吧。」

一直到現在才回過神來的布雷斯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總覺得那種東西留在身邊的話,會帶來相當大的麻煩的。」

「沒錯,和‘那個人’有關的東西也是能隨便亂動的麼?」

潘西這次對于布雷斯的提議難得破天荒的沒有反對,而是舉雙手家雙腳的贊成,「那本日記本也不用拿出來給我們看了,能丟還是趁早丟掉吧!」

「只是看看應該沒關系吧?大不了之後直接丟了就好了。」

德拉科很明顯關注的是另外一個方面。

[放松啦……只是日記本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揉著被潘西捏紅的臉,奧帕爾以只有他們那一桌才能听到的聲音咕噥道,[更何況我只是好奇湯姆•里德爾•馬沃羅到底是什麼人而已。至于反應這麼大麼?]

反正現在她手上已經有了一串疑似和伏地魔有關的蛋白石項鏈了不是麼?

至于潘西、布雷斯還有德拉科他們的反應……好吧,她承認自己是低估了這個名字所造成的影響力,不過她又不是先知,怎麼可能會知道這個名字的來歷會那麼大。

不過……里德爾就是伏地魔?還是僅僅只是重名?

如果能看到這個「湯姆」的樣貌就好了。

「廢話,反應不大那就根本不能算是巫師界的人了!」

拍了拍自己因為各種原因而被嚇得撲通撲通亂跳的小心髒,潘西對于某人的「得便宜賣乖」的言辭翻了個白眼,「所以說奧帕爾你這個另類就別總是考驗我們的心髒了。布雷斯難得說對了一次,那本日記本你還是盡快丟掉吧。」

「喂喂!什麼叫做我難得說對了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調整心情,反正坐邊上的布雷斯對于潘西的這句話,幾乎是立刻炸毛了。

「我說錯了麼?」

斜眼看了過去,潘西從鼻子里面哼了一聲,「平時醬油黨當得最徹底的就是你了。」

想想看她這個炮灰當的還真失敗,好像存在感比布雷斯還高的樣子,這和她當初堅定的路人甲路線不符合啊……嗯,一定要找機會糾正過來。

「呃……醬油黨……我說潘西,這是什麼意思?」

听到了完全沒听過的名詞,不止是布雷斯,連德拉科也有些暈了,倒是奧帕爾眨了眨眼,好容易才把笑意給憋回了肚子中。

「意思就是……啊啊啊……我不知道該怎麼講啦!總之先別管這個了……」

原本還想著順口解釋一下的潘西,在突然想到了這其中的文化層次差異後,幾乎是再次流著冷汗把話題給支吾了過去,「奧帕爾,不管怎麼說那本日記本一定、肯定要丟掉!」

[是是是……等下我回去後就丟還不行麼?]

有點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奧帕爾回答充滿了無奈,不過心里卻是打定了主意等下回去後,一定要先想辦法從那本日記本中先套點東西出來。

而在那之前……

「為什麼我總有一種奧帕爾你不會乖乖照……」(「潘西!」x2)

「呃,好吧好吧,我們只是建議。具體怎麼做還是要看奧帕爾你自己。」

本來正想說「干脆我監督你把那本日記本丟掉」的潘西,在突然被德拉克還有布雷斯叫停的情況,看到了奧帕爾仿佛不經意般瞥過來的目光後,瞬間窒了一下,之後立刻臉色蒼白的改口。

剛剛的……是她的錯覺麼?

明明並不是什麼冰冷或者帶著殺意的眼神,卻讓潘西在瞬間感覺心髒仿佛被什麼東西給抓緊了一樣,可是身邊的布雷斯還有德拉科卻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我知道了,真是的,潘西你太過愛操心了。]

而那邊,似乎完全沒有在意到德拉科和布雷斯的插話,奧帕爾依舊是完全看不出破綻的無奈——仿佛剛剛那讓潘西感覺窒息的目光並不屬于她,一切僅僅只是潘西的幻覺罷了。

但是潘西很清楚,那目光並非是自己的幻覺——而是身為上位者給予下位者的提醒。

「奧帕爾,你這話可不對了。德拉科對你的操心程度可是絕對要強過潘西,這點我可以打包……嗷!德拉科你踩我做什麼!」

某個一不小心說出了真相的家伙,理所當然的被踩了。

「就你話多!」

某位被點名的鉑金小少爺此刻是標準的惱羞成怒。

[哈?!]

而某人自然歪了歪腦袋一臉的不解,維持著一貫的天然呆表現。

四人之間的氣氛,幾乎是在立刻又恢復到了一開始那種和諧而良好的狀態——就好像方才關于人名關于日記本的討論完全沒有發生一樣。

哈……原來她果然還是太過天真了。

微微低下了頭,潘西的目光焦點落到了自己面前的羊皮卷上,在心里苦笑。

因為奧帕爾、布雷斯還有德拉科對于她的友善,就讓她原本已經打算壓制在內心深處的「干涉劇情」的念頭蠢蠢欲動,卻忘記了身為家族的繼承人,哪怕表現的再單純的人也是有著其底線——偏偏她方才還不知死活的想要干涉對方的決定。

不過幸好……對方是不太會計較這些事情的奧帕爾……

這一點讓潘西感到慶幸的同時,也感覺到一種深深的悲哀——因為她再次認知到了自己對于這個世界的無能為力。

那些「不必要」的記憶,還是改天找奧帕爾問問有沒有處理的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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