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雅,你哥哥找到花凝沒有?她有沒有什麼事啊?」溫萱擔心地問道。「放心吧!我哥已經過去了,沒事的。」「我心里好不安,花凝是我的好朋友。這樣子待她……」「好了,你在內疚什麼啊!她介于你和程松皓之間,她都不難受你難受什麼啊。」「可是……也許……」「你是不是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你容我想一想吧。」「我給你兩天時間,你自己看著辦吧。別忘了,你欠我的。」任雅說完就掛了電話。
「醫生,她怎麼樣了?」任坤站在花凝的病床前。「她體質本來就差,又受了很重的風寒,而且心髒還有一點兒問題……」「少廢話!我就問你,她什麼時候可以退燒?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任坤焦急的嚷道。「這個……這個……」「我不想再听了,出去!」任坤將醫生趕了出去,關上了門。
「我應不應該進去,依照嚴 的意思花凝一夜沒回來。任坤如果是早上來的,他應該會換好衣服。也許,昨天晚上他們就在一起呢?這也不太可能啊,究竟是怎麼回事啊?」程松皓站在醫院門口,來回踱步。
「花凝,你在這里乖乖的。我去打點熱水,等我回來。」任坤說著,就站起身來。拿了熱水瓶出去。「請問,慕容花凝在幾號病房?」「我幫您查一下,請稍等。」「快點啊,磨嘰什麼呢。」「哦。找……找到了。是206號病房」程松皓听到後,就徑直離開。「連個謝謝都不說,真沒禮貌。」那個很年輕的小護士嘟囔道。程松皓听到後,倒回來說道︰「你反應快一點,也許我會對你說謝謝。」然後,面無表情的離開了。「小惠,你真勇敢!他看起來好凶哦。」「我覺得這樣的男孩子蠻帥的啊。」……「你們這些女孩子,好好干活!」護士長板著標準的撲克臉,嚴肅地說道。
程松皓扯過來凳子,坐在花凝的病床前。捋了捋她額前的頭發,指月復觸到她皮膚。「怎麼這麼燙?」松皓的眉頭又皺成了一團。這時,花凝似乎動了動。程松皓眼楮一亮,急忙喚道︰「花凝,花凝……」「松皓……」「是我,我是程松皓。」他激動地握住花凝的手,「丫頭,你醒醒。不許再賴在床上,要不我真的生氣了。」可是,花凝依舊沒有一點兒轉醒的跡象。他拿出手機給嚴 發了條信息,又將自己送她的那個手機放到了枕頭下。
他寵溺地望著花凝,將她的的手貼上自己的面龐。「從你跟我在一起,就總是害你受到大傷小傷的傷害……」「你知道還在這里出現!」任坤打好水,推門進來。「她是我女朋友,輪不到你在這兒訓我!」「你臉皮真厚,你不是要和她分手嗎?」。「你消息還真靈通啊?」「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你想怎樣?」「怎樣?」程松皓走過去,當即給了任坤一記重拳。任坤拭了拭嘴角的血跡,嘲笑道︰「程松皓,你怎麼一點長進也沒有?」說完,也還了程松皓一拳。
就在兩個人打到不可開交的時候,「你們兩個幼稚不幼稚?花凝躺在那里昏迷不醒,你們還好意思在這兒打架。」程松皓將任坤甩到一邊,撢了撢自己的衣服說道︰「我才不和他一樣。」「呦,大家都在啊。」說著,任雅和溫萱也都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