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來吃點東西吧。」「我不想吃,沒胃口。」「你再不快點兒好起來,溫萱那里就扛不住了。」韓梓旭和秦曉雅走了進來。「溫萱怎麼了?」「你爸爸到學校找你來著。」「我爸爸?他們知道了?」「傻瓜,知道了還能不來看你?」「也是,到底怎麼回事兒啊?」「你先吃點兒東西,然後我都告訴你。」「嗯。」花凝說著,就要自己拿勺子。「你哦,好幾天都沒吃什麼東西了,我喂你。」
「我來!」程松皓提著東西走了進來。「你想清楚了?」嚴 笑著說道。「我不會給你機會的!」他看著嚴 說道。韓梓旭看看他們兩個說︰「你們兩個踫到一起就一個字。」「什麼?」兩個人轉頭同時問道。「呵呵,酸!」韓梓旭拉過秦曉雅的手說︰「走,我們去給花凝打水去。我可不想被酸死在這里。」說著,他抄起桌子上的暖壺就和曉雅出去了。
看到門關上後,嚴 轉過身來說道︰「來,花凝。這是我親手做的愛心餐哦。」「程松皓走過來,奪過嚴 手里的碗和勺子,將他擠到一邊說道:「你的好意我替花凝承下了,請你也出去吧!」「嚴 ?」花凝扯住了他的胳膊,搖了搖頭。「放心吧,松皓嘴巴是壞一些。可是,他誠心跟你道歉已經很不容易了。今天,就不要再將他拒之門外了。」「不用你替我說情。」程松皓瞟了一眼嚴 ,又看了看慕容花凝。「我想是我太自以為是了。」說著,就摔門出去了。
程松皓坐在外面的長椅上,從兜里模出一盒煙來。想來自己真夠傻的,听嚴 說她想吃東湖邊的米雪團。自己倒了三次公交去給她買,沒想到她連看都不看。
「花凝,你們前幾天不是談得好好的嗎?今天是怎麼了?」「誰和他談得好好地呀。在天台上說得那些話,我可還都記著。況且,他對溫萱的信任永遠比對我的信任多。還有,下雨那天。他說來,都沒有來。」「其實,他對你的信任遠遠超乎了你理解的範圍。雖然,他和溫萱認識的時間很長。如若不是那雙鞋子為證,以他的脾氣,不定和溫萱鬧成什麼樣呢。你希望他們因為你而鬧矛盾嗎?」。花凝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不管是誰害我生病我都不想計較了。現在哦,有你和他還有朋友們常常能夠見面。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就是了,花凝要乖一點兒才是啊。」嚴 揉了揉花凝的長發說道。「嚴 。」花凝露出委屈的表情。「怎麼了?」嚴 看著她疑惑的問道。「我餓了。」「我把這碗倒了,給你盛碗熱的。」「好。」
「花凝,這個袋子好像是程松皓剛剛拿來的。」「哦,拿給我吧。」「給」「是什麼呢?」「我也不清楚,你自己打開來看看。」嚴 盛著湯說道。「是米雪團呢。」花凝驚喜的說道。嚴 听罷,不僅愣了一下。
「嚴 ,我想讓那個老師傅教我做米雪團。」「你想親手做給花凝吃?」「我想了個好主意,這個必須我自己來。什麼主意啊?」「暫時保密。」
「松皓,既然師傅不肯教,我們就先走吧。」「你先走吧,我就在這里站著等到他想教為止。」他那天,真的一直站到老師傅答應為止嗎?
花凝走下床來,看著嚴 發呆的樣子。惡作劇的想趁他不備,嚇他一下。嚴 正想的入神,著實被嚇了一大跳。碗都摔在了地上,臉色蒼白。「燙不燙啊?你傻了,在想什麼呢?」花凝拿起紙抽里的紙,就給嚴 擦。「對不起,我自己愣神了。」「我嚇到你,你還和我說對不起。」「花凝。」「怎麼了?」「其實,下雨那天松皓去了東湖邊。」「他在雨里淋了好久,就為了讓師傅教他做米雪團。也許,那些就是他做的。」「真的假的?你不會故意替他說好話吧。」「你自己問問他,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我知道那個師傅做出來的味道。」花凝的表情留有一絲古怪,她從袋子里拿出一個裝有米雪團的塑封袋子。「怪不得這些米雪團的形狀都是稀奇古怪的,原來是他親手做的。」花凝想著,掂起袋子說︰「我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