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離開到現在,還是音訊全無。我的守候,是否還有前行的意義。松皓,倘若有一天你回來,還會不會像以前一樣疼我?夢里,你的影從未間斷。只是,我的心越來越疲憊。嚴 幾乎替代了,你曾為我做的一切。
誰都沒有想到,上帝給我們幾個人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原以為,守侯在一起的我們蒸發在了彼此的世界。原以為,可以攜手一生的人此刻形同陌路。原以為,永無交集的軌跡融合成了一個圓弧。
秦曉雅,你還記著吧!那個像天使一樣可愛的女孩,近期被檢查出來癌癥晚期。韓梓旭整個人都頹了好多,從來不逃課的他三天兩頭出去。成績也一落千丈,而且莫名其妙地和任雅玩得很開。也許是因為相似的名字,寄托了他對曉雅的愛。現在哦,曉雅不在身邊,我們這些人勸都勸不住。要是你在的話該有多好,說不定還可以出些好的主意呢。
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任坤要找的人其實並不是我,而是依依。沒有想到吧!等你回來,小心依依找你算賬,嘿嘿。你離開的這段期間,真的發生了好多的事情啊,我都不知道從哪里給你講起了。
我的書包被很奇怪地人搶走了,後來其他的東西都被找了回來。只是,你送我的手機不見了,心里難過了好久呢。本來就聯系不到你,現在只有寫信了。還有,我辦了新號。號碼寫在信封背面,你收到信的話發個信息給我。
那天,你在我家樓下找不到的東西。是你喝醉那次,依依看到撿了去。可是,她趕回來給你發了信息你也沒有回應。給你的信就像這些信息一樣,石沉大海。一直以為那枚戒指都被你扔掉了。沒想到,你還那麼小心地保護著。
呵呵,傻瓜!買戒指也沒有看看人家手的尺寸,它現在好好地放在你房間的隔層里。我買了一枚尾戒,等你回來地時候為我換上。可是,你要再這樣子不理我的話,我就和嚴 在一起。等你回來的時候,讓你難過死,哼!唉,說這麼多你也听不見的,每回問人家有我的信沒?人家現在都煩了呢。你再不會信的話,我就真的不要再理你了……
「溫萱?你在看什麼呢?」程松皓說著,開玩笑似的瞄了一眼,感覺字跡有些眼熟。來不及細想,溫萱就急急忙忙將信塞在了書包里。「哪個男生送的情書?嗯?這麼嚴密,連我都不能說的?」「什麼情書啊!就只是…」溫萱想說家信,又怕松皓會起疑心。「你發什麼愣呢?」「沒什麼啊!情書就情書,某些人想要還沒有呢!」程松皓一听臉色立馬沉了下來,問道:「花凝還是沒有消息嗎?」。溫萱拉書包的一只手,不自覺地抖了一下,隨即嚴肅道:「你要不相信我就自己去問郵局啊!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嘛。你難道沒有發現,你打電話她也不接,發短信也不回嗎?」。「也許她沒帶手機呢?」「也不能每次都這樣吧!」「我就問一下,干嘛扯到花凝頭上!每回都跟吃嗆藥一樣!我還有事兒,先走了!」」什麼嘛,你就這樣逃避我看你能逃多久。說不定,她和嚴 或者是任坤早在一起了!」「閉嘴!你怎麼說都可以,但是,不許污蔑花凝!我相信她有自己的原因!」「程松皓!」
程松皓將書包搭在肩上,說道︰「我這幾天要去姑媽那里,你自己想干嘛就干嘛,不要來找我!」「你怎麼可以把我一個人扔在學校!」「你是自己要跟來的,我可沒說要和你一起來上學。」
「依依,你說這字我寫得像不像?花凝能看出來嗎?」。「應該可以,畢竟他們沒寫過多少信。」「誰說的,我早先在松皓那里看到的就有一百……」「稀奇哦,你們兩個不是陌路人了嗎?怎麼今天聚到一起了?」花凝接到依依地電話,就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沒想到,還能看到她和嚴 一起。要是自己沒有出現,他們現在也許還很幸福呢。「花凝,你想什麼呢?快坐下,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什麼消息啊?最近大家都焦頭爛額的了,那里……咳咳……」「又感冒了?」「沒有,呵呵。我可是病源體啊,我不生病反而奇怪了呢!」「不說了,給你看樣東西!」「什麼啊!」「先說好,你不可以激動。」「能有什麼事兒,讓我激動啊!別賣關司了!」
嚴 和沉依互看了一眼,將信鄭重其事的交給了花凝。「你自己看看吧!」嚴 嚴肅道。「嚴 ,你嚴肅起來好凶哦。」「認真點兒。」「哦!」花凝低下頭看到了信上的字跡,眼淚模糊了視線。可是,這些字看起來怎麼怪怪地。
她將信收到書包里,說︰「我回去再看,現在還是想想能為曉雅做點兒什麼吧!」「不行了?」「嗯……」
「啪」玻璃杯破碎的聲音。他們幾個回過頭,看到了門口急急離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