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婚,又不是我逃婚。關我們什麼事?難道他逃婚我們就不吃飯了嗎?吃吧,吃完回雙林了。」林鴻道。
「我可不好意思吃。」白羽道。
「優悠吃。」
「嗯。」優悠點了點頭,和林鴻兩人一起大吃特吃起來。別的客人看到這兩人還真的是無語,難道這兩人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另一桌的馮薇薇偷偷地看著林鴻,發現林鴻竟然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吃了。不由低聲道︰「果然是傻子。」
不僅僅是馮薇薇,其實馮天威也注視著林鴻,看到林鴻的這個舉動。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這種情況下還能這樣不顧旁人的眼光大吃特吃的也只有傻子了。看來林鴻是真的傻了,那以後也不用把太多的精力浪費在一個傻子的身上。
白羽把臉扭到一邊,她都不好意思說自己認識林鴻。最無奈的是,在這種場合里面,她可是以林鴻妻子的身份出席啊。
「你別吃了好不好。要吃我回去給你做,丟不丟人啊。」白羽實在看不下去了。不僅僅是他,連優悠也是。
白羽這樣一說,優悠立馬停了下來,不敢再吃了。林鴻這時也停手了,看著白羽道︰「魏家現在在找魏東,他們找不到我們就要餓著肚子嗎?沒這個道理。別,別瞪著我,我不吃了。你說好的哦,回去要給我做。」
「我上輩子造什麼孽了,這輩子攤上你了。」白羽道。
「因為你上輩子在我最相信,最依賴你的時候背叛了我。這一輩子,你當然要用一輩子來償還了。」林鴻心里想道。不過這些話,自然不可能說出來,否則的話白羽又要為他的智商擔憂了。
「你說說,當初你怎麼不逃婚嗎?魏東至少之前還和新娘有見過面吧。而我們,都是在婚禮當天才見面。還真的像古代一樣,未過門,還真不知道自己丈夫長什麼樣。未掀開蓋頭,也不知道自己的媳婦什麼樣。以你林大少爺的性格,竟然不跑,還真奇怪。「白羽道。
「這樣才刺激啊,正如你所說。在古代未過門,還真不知道自己丈夫長什麼樣。未掀開蓋頭,也不知道自己的媳婦什麼樣。這不是和賭博一樣刺激嗎?掀開蓋頭,有可能是一個美女,也有可能是一個丑八怪。所以說啊,我就打算賭一次,結果我贏了。不僅僅是美女,還是大大的一個美女,老婆,來親一個。」林鴻笑道。
「滾,我只是你的保鏢,妻子只是一個虛名而已,你要弄清楚。」白羽在林鴻的耳邊低聲道。
「你真無情。」林鴻說著,這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老婆,你知道嗎?其實當初我差一點就跑了。在婚禮的當天,如果不是我錢包被偷,我早就跑了。」
「啊?你可從來沒有和我說過這事。」白羽好奇道。林鴻曾經竟然也想過要跑,她還真不知道,如果當初林鴻跑了,現在自己又會怎麼樣的情況呢?還會在林家嗎?還會認識林鴻嗎?
「在來雙林以前,你基本都不和我說一句話。我說話的時候你也是把你眼楮瞪得大大的,嚇死人了,你要我怎麼給你說。而且,這件事我也不想說的,怕影響到我們的感情。不過今天魏東這家伙逃婚,也不由讓我想起了這件事,其實我挺理解他的。當初老爸給我說,要給我舉辦一場婚禮。說是給我找了個保鏢,不過因為我的身份很特殊,不能讓別人知道我身邊隨時跟著保鏢,所以說這個保鏢將會以我妻子的身份出現。其實當時我是反對的,在我心里,保鏢都是那種肌肉男,肌肉女。要我和那樣的家伙結婚,就算是假結婚也接受不了。于是在婚禮當天,我落跑了。不過走到半路,發現錢包掉了。里面現金雖然不多,但是我的卡都在里面,還有身份證。身無分文,我也不知道跑哪里去,所以只有苦逼的回到婚禮現場。當時當我進場後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開始感謝那個偷我錢包的家伙。」林鴻道。
「哦,怪不得當初你遲到了,爸媽都以為你逃婚了,準備派人去全市找你的時候你又出現了。原來你還是真的打算逃啊,喂,你當初逃了多好了,這樣也不會連累我啊。偷你錢包的那個家伙,還真該死。」白羽似笑非笑道。
「切,你口是心非。你心里肯定在想,幸好這小子的錢包被偷了。對不對?別不承認,你已經愛上我了。」林鴻道。
「我呸,你敢再不要臉一點嗎?」白羽道。
「呵∼難道不是嗎?還記得婚禮上你看我是眼神嗎?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天在你面前的我早已經千瘡百孔了。特別是當我們交換了結婚戒指之後,司儀說我可以吻你的時候,你那目光,差點沒把我小心肝給嚇出來。所以當時我只是做做樣子,並沒有親你。但是現在,那樣的目光一去不返了。從你的眼中,我看到了少女的柔情,你說說,難道這不是愛上我了嗎?」林鴻道。
「人不要臉鬼都害怕,在我們舉行婚禮之前我應去調查過你這個林大少爺了,還真的是惡名昭彰啊。那個時候,我能不討厭你嗎?不過自從你出了那場車禍之後,整個人都變了。雖然你有時候還是很賤,但是總體來說現在還像個人了,所以我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對你啊。」白羽道。
「你總有你的理由,你就是不願意承認你已經愛上我了,沒關系,總有一天你會承認的。對了,還記得我們剛到雙林的時候嗎?你說過,如果我真的改變了你就送一個禮物,現在也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了,應該能夠確定了吧。你說的那個禮物,應該兌現了吧。」林鴻道。
這件事白羽並沒有忘記,當初去教訓林毛毛的時候,在去林毛毛家的路上,白羽說過,如果林鴻真的改變了,到時候就送他一個禮物。白羽自己沒有忘記,她其實以為林鴻是忘記了,沒有想到林鴻也還記得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