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耿俞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就後悔了,現在她已經是無依無靠了……雖然還有一個母親,但是自從和她父親離婚之後也就沒有再見過面。甚至這都沒有聯系過,耿俞很想要聯系自己的母親,但是根本就聯系不上。雖然知道就在q市,但是q畢竟也這麼大。剛才說了那些話,也都是屬于沖動。
現在想要道歉,但是自尊心在作梗。在這強烈的自尊下面,這惡毒的話語一出,絕對不是不會向他道歉的。我是耿俞公主,憑什麼向他這樣的家伙道歉,他配嗎?
就這樣,明明知道自己是錯的,但是因為自尊就是不願意說出道歉的話來。
「對,和你耿俞公主相比我就什麼都不是。不過那是以前了,現在你不是公主了。你們耿家已經完蛋了。現在的你,就是做乞丐都沒有資格。乞丐想要生活,還得拉下臉去乞討,而你,連乞討都做不到。看看里面,載歌載舞。在昨天以前,這還是屬于你們耿家的。而今天呢?已經是別人的了。耿俞公主,還想要回到以前的生活的嗎?告訴你,憑你不可能。現在你,連踏進去的勇氣都沒有了,你除了蹲在外面哭泣。拿我做做出氣筒你還能做什麼?耿俞,你就是耿家最大的一個花瓶……雖然你怎麼樣和我沒有關系,但是好歹你老子你把你托付我給。不過你自己不願意跟著我的話那就另當別論,我沒有不仁不義,是你自己讓我走的。再見了,希望下一次見面,你還是公主。」林鴻說完之後,這起身離開。
看著林鴻這離開的背影,頭也不回,耿俞的心被撕裂了。那樣的痛,她想要叫住林鴻,可是自尊心不允許。等到這想要放下自尊的時候,已經看到見林鴻了。
林鴻並不會這麼不負責任,畢竟這是晚上了,一個女生,還是一個漂亮的女生獨自在外面哭泣是很危險的是一件事,其他書友正在看:。林鴻這假裝離開,其實一直在暗處觀察著耿俞。小老虎離開了父母,連最基本的捕食都不會。但是這小老虎只要肯努力,找回自己的王者風範,它依舊是森林之王。
或許耿家這家道中落,對于耿俞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但是從她現在的狀態來看,她似乎走錯了方向。在這困難面前,她似乎選擇了屈服。林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喚回那個真正高傲的耿俞,但林鴻知道,如果今晚她不給自己的未來做一個決定,那她只會成為別人的食物……以後,估計只能做那些男人的花瓶了。甚至林鴻這懷疑,她都沒能力做好一個花瓶。想要從男人那里得到好處,至少你得把他伺候好了。而耿俞這嘴巴不饒人,她這狀態,沒幾個受得了。估計到時候,她的命運會很慘。所以說,在今天晚上,她做出的決定將會關系到她未來帝命運。
耿俞一個人坐在這台階上,不停地模著眼淚。而這里面的歌聲,對于她來說就是一種諷刺。寒風陣陣,耿俞抱緊了胳膊,蜷縮成一團。
過了十分鐘,耿俞受不了。她放下了自尊,開始大喊起來。「林鴻,你在哪里?你回來啊,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說的,你回來吧。除了你,現在沒人管我了。」
可是不管耿俞怎麼喊,怎麼哭,林鴻都沒出來。
半個小時過去了,這眼淚也哭干了。耿俞有些累了,她躺了下來,看著里面那些狂歡的人,心中不是個滋味。
「這些都是屬于我的,我一定要把它拿會來。我不是乞丐,我是耿俞,你們的公主。」就在這時,耿俞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向里面走去。
林鴻一直看著耿俞,此時林鴻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她走去了,難道是還在留念以前的生活?林鴻搖了搖頭,看樣子這女人沒救了。他走了過去,是想要把耿俞帶走。就算要丟下她,也等明天白天再說了。而林鴻也能夠猜到,耿俞現在進去,肯定會被各種嘲笑的。
果然,耿俞剛剛進去,就有人認出她來了。畢竟現在這里面的,還是有好大一部分都是以前奇達的成員。對于他們來說,這企業是誰的都無所謂,他們只管是誰給發工資。
「哎呀,這不是我們的耿俞公主嗎?你怎麼來這里了?你不是不知道吧?這里早就不姓耿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這種高檔大氣上檔次的舞會是你這樣乞丐樣的人能進來的嗎?這保安呢?也不攔攔她,怎麼誰都放進來啊?」
此時一個三四十歲左右,帶著眼鏡的婦女用嘲諷的口氣道。這一下,場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林鴻在門外看到後不停地搖頭,果然,她現在進來就是自取其辱嘛。以前耿俞的性格是什麼樣的?林鴻就知道,這以前奇達的人,應該沒有幾個會喜歡耿俞的。現在耿家家道中落了,這還不來羞辱她的?
林鴻是準備進去把耿俞帶走,在里面被嘲諷,被羞辱有意思嗎?不過林鴻剛走了兩步,她發現耿俞的表情不太對勁,眼神很堅定,氣場很強大。這樣林鴻停下了腳步,她想要看一看,耿俞會給他帶來什麼驚喜。這個花瓶,能讓人眼前一亮嗎?
「啪」地一聲,一個重重的耳光。這一聲耳光聲,是讓所有人都傻了。
剛才那個婦女的臉上浮現出五根清晰的手指印,而她的眼鏡也被打掉在第,摔的粉碎。
而此時,耿俞也不管這還沒回過神的婦女,直接走上舞台上面,一把搶過了司儀手中的話筒搶了過來,然後道︰「各位,我想在場的人一大部分都認識我吧,畢竟以前做為耿家的狗,我還是你們的前主人。昨天,這是屬于我們耿家的,今天只是暫時借給那些別有用心的家伙。但是總有一天,我會拿回我們耿家的一切。那個用不正當手段拿走我們家東西的人,不知道你有沒有在這里面。如果有,那你給我听好了,我會回來的。」說完後,耿俞把話筒重重地仍在地上。音響發出刺耳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而耿俞,輕盈地轉身,帶著自信和微笑,向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