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夏威偉幽墨的鳳眸掃過楊玉妃,看見她听見自己那句話後,雙頰泛紅,眉眼間甚至都沾染上了那濃厚的欣喜之情,那喜氣洋洋的表情,讓夏威偉此刻更加無趣。
只是又一轉眸的瞬間,他又見站在距他三步之遙的詩曉墨,那墨發輕揚,素顏朝天,一襲淡綠色紗裙宛如一株清幽的楊柳,她的表情竟沒有絲毫波瀾,甚是那漂亮的大眸里,平靜如鏡。
有意思。
唇角再一次的揚起,剩下的半句話也就隨之吐出。
「詩愛妃是新人,想必很想出去逛逛。因此此次出游詩愛妃陪同前往。」
末了,還饒有興致的觀察詩曉墨此刻的表情。
「是嗎。」
不知道為何,明明應該激動才是,為什麼現在心情竟然無一絲波瀾?只是輕輕牽扯出絲縷的笑掛在嘴角,那樣做僅僅是因為……什麼?
她的笑,真像一朵花。
夏威偉頓了頓,真是有意思。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如何,為何她會讓人覺的那樣有趣?陰謀?還是誰誰誰指派前來監視朕的?
「愛妃,下次記得多做一點事。」這是夏威偉走過詩曉墨身旁,曖昧的在詩曉墨脖頸邊留下的一句意喻不明的話。
因此這次出游由詩愛妃陪同前往,因此這次出游由詩愛妃陪同前往……楊玉妃石像一樣佇立在原地,俏臉上露出呆諾木雞的表情,還有幾道風甚是搞笑的吹過,腦海里重復播放著那句對她而言如此‘殘酷’的話來。
啊啊啊,難道我真的無出頭之日了麼?楊玉妃在心里默默的內牛滿面。
翌日。
「詩姐姐……」
「哎呀,我不要穿這些……真的……」
床上擺滿了那死皇上抽風後留下的產物————一堆大紅大紫的錦衣華服。
詩曉墨煩躁的坐在板凳上,冰涼的板凳不由的讓她裹了裹衣服。抬頭望望,樹葉都開始泛黃了。
「這怎麼行……詩姐姐,這很重要,廟會那麼重要的節日,在加上你陪同皇上出行,這皇上賞的衣服,你怎麼可以不穿?!」約秋繼續口水。
都一個時辰過去了,里廟會開始還有半個時辰,讓我出去透透氣可以吧,不然在過會兒可能就要死在某人強大的氣場之下了。
「詩姐姐!」
詩曉墨把那些衣服通通拍到地上去,拍拍pp站起來,揚長而去,憑空一句話留了下來。
「木有事,到時你看見就明白了~」
衣服神馬的,有高科技幫忙吶。擔心?我不需要那個。
大片大片的草地上,如今竟然長出了許多許多一樣的蔥綠的睫葉,倒也不礙事,看著也順眼,所以在加上詩曉墨是個懶人,好幾次約秋要求拔掉,詩曉墨都擺擺手沒事掉。
咦,那個不是遙大哥麼?今兒這麼急……有什麼重要的事兒?一抹白影在詩曉墨眼前一閃而過,詩曉墨定楮一看,那麼熟悉,肯定是他了。想喊都來不及了,看他離去的方向,看樣子是皇宮都大門吧?
哎呀,時間不早了,我得找個地方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