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對絞著,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詩曉墨在心內默默的內牛滿面。怯場啊怯場,乃害了我啊,丟面子啊……
「呃,介個……內個……咳咳,本宮告訴你哦,本宮翻馬車是為了彰顯本宮的英勇過人好吧?是為了給咱們國老百姓一個‘形象’(作︰差點摔個跟頭的形象?)好把?是為了……「
終于,詩曉墨在夏威偉‘炯’炯的目光下開始義正言辭的滔滔不絕的發表‘大道理,小道理’。(純粹是瞎扯好吧?)
"行了。」夏威偉懶懶的打斷了她的話,剛讓詩曉墨舒了一口氣後緊接著又殺出一句話來。
「既然這樣,為何不再百姓面前直說?也好為朕爭口氣。」
「呃,介個……內個……」無語了。(那是人家怯場,怯場好吧?要是告訴你還不被你抓著把柄?)
「為何突然失神,無緣無故的來模朕?」明明是懶懶的語氣,慵懶的神情,可那一切卻又總透著讓詩曉墨無可抗拒的魔力。
「呃……介個,內個……」(你們是夫妻好吧,夫妻!某作無涼滴插話。)
「為何听到朕的名諱後就顯得六神無主?」
「呃……」(某作也無話了……)
「為何……」
「夠了!停車!」詩曉墨也煩了。最後那幾個問題就是她心中的傷疤,于是憤怒的站了起來,要求停車。
「不準停!」夏威偉依舊坐著,他的表情依舊是那樣子懶懶的。
「那我再跳車!」詩曉墨怒不可遏的掀開車簾。翻身一躍消失在繁華的夜幕中。
「停車!」這下夏威偉不悠閑了,微蹙眉頭,準備下車把那個牛一樣倔的女人給揪回來。
「皇上……」
心緒的雜亂無章突然間被一個諾水的聲音給梳理了一通,本來被詩曉墨撩撥起來的塵灰也再一次落地。
「沒關系,朕沒事。」
夏凌源可沒心思去看那兩個人的卿卿我我,待車停罷,他就消失在了車廂內。
「怎麼了,皇上?」發現前面停了下來,夏遙來弄清狀況。
「去找詩妃娘娘。」
詩曉墨漫無目的的奔跑在喧囂的道路上,路上的行人紛紛向她投來詫異的目光。夜幕上不停的點綴著耀眼璀璨的煙火,夜色中,無數金黃色的燈光暈染著喧囂,人們擁擠在繁華的街道上,有些小孩挑著爆竹在那里吵鬧。
隱隱約約的傳來撈金魚的歡呼聲,糖葫蘆的吆喝聲,但那些一切都仿佛在詩曉墨的身外,可望而不可及。此刻她似乎就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丟失了呼吸。
腳上忽然傳來了涼意,低頭一看,原來是踏進了水里。風帶來絲呼幽涼的寒意,思維清醒了幾許。
詩曉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就愣在了那,放眼望去,有一大簇一大簇金黃的東西,正向她緩緩靠去。
忽然,什麼東西輕輕的踫到了她,她悠悠的蹲下了身,捧起了那個東西——
這是涼涼冒著風險搞滴,為表誠意啊啊啊啊啊~~~~~~~~大家要等啊,俺期末考試要考2天呢,得加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