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回來後,詩曉墨一直懶懶的睡到翌日天明。現在啊,正在懶懶的喝稀粥呢。
「姐姐,你總算回來啦,擔心死我了。」約秋開心的說。沒想到這次外出,奴婢們都在一起忙,都不能伺候姐姐,真是對不起姐姐啊。
不過嘛,玩兒的倒是挺開心的。
「哎呀,我這麼身強體壯的死不了,你要是擔心都能死了,我該怎麼辦啊?」詩曉墨喝了一口粥,皺著眉頭大趣的說道。
「姐姐……」約秋嬌嗔著。「哦,約秋啊,幫我把這粥弄稀點吧,再幫我弄點醬豆菜來就粥好吧?」詩曉墨又呼嚕了一口粥,甩了甩筷子問。
「恩那,我馬上就來。」約秋拾掇幾下,端起碗筷出去了。
前腳剛走,後腳就來人了。
「咦,約秋今天速度倒是挺……」低著腦袋的詩曉墨這才察覺到氣氛不對勁。
「哦喲,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肯定是很臭很臭的風。」詩曉墨撇撇嘴,不怕死的說。只要他沒放氣場,詩曉墨還就是不怕。喜歡跟他頂嘴。
「再臭的風,也不會把朕刮到這來,」夏威偉立在從大敞開的門外傾瀉而下的陽光里,柔軟的褐發被暈了一圈金色的光。慵懶的聲線帶著淡淡的口吻響起,和著清晨的空氣。
「因為你這里臭風也不願來。」詩曉墨抬頭,他又在笑。哎呀最近是怎麼了,怎麼最近老愛臉紅啊……
「你、你來這干什麼。不去陪你的子玥到這來討罵麼。」
「是麼。其實朕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不允許你再踫別人,因為你是我的。」
哈?他咋啦,大腦燒糊啦?難道?
詩曉墨神秘兮兮的蹭到夏威偉身上,「昨天,你吃醋啦~」
四目相對,如此近的距離。怎麼樣的近呢……恩,大概是鼻尖快抵到鼻尖了吧。
眼前的小女人如此不怕怕的貼過來,清澈的大眼楮一眨一眨的,還有……果凍一樣的櫻唇。==我想到哪去了?
別扭的轉頭。「朕才沒有吃醋,朕從來不吃醋的,老醋白醋都不吃。朕只是來告訴你,你已經公開的成為朕的女人,你要是再跟別人卿卿我我的,別敗壞了朕的名聲!還有你一個女人家的清廉。」
語畢,他又後退一小不,褐發揚起,漂亮的鳳眸微眯,揚長而去。
「喂!」詩曉墨坐回板凳上,把小嘴一撅,想想他剛剛那句’老醋白醋都不吃‘就感到哭笑不得。也對,他又不懂,看樣子我下次得挑明點,如果他承認的話,那我就接受他啦~
「詩姐姐,你喊我啊?對了,我剛剛看到皇上了唉,不會他才來過吧?」約秋端著碗,一臉喜悅的問。
「別提他了,扶我到院子坐坐吧。」詩曉墨站了起來。
「姐姐,你不吃早飯?」
「不要,我心情不好。」
「這怎麼行,對身體不好的。」
「不要嘛就是不要,我生氣啦?」
「好啦好啦。」約秋放下碗筷,整整衣襟,裝模作樣的說,「小姐,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