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幾點鐘啊喂,難道是12點鐘?寒……),徐大人的宅邸里。
「恩。」徐大人擺擺手,把黑衣人遣送了出去,隨即席地而坐。武大人也跟著屁顛屁顛的入座到徐大人的對面,滿臉堆笑的搓了搓手,問。
「我說徐大人,這女人好像在皇上心里的分量,不輕啦,還救她,就憑以往他對宮中妃嬪的那幅樣子,死了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說著他還做了一個比劃的動作。
「唉,就是,不能讓她在這麼下去了。雖然陸子玥那個妖女目前好像依然是最得寵的,可是皇上連踫她,或者說很少踫她啊,起碼沒到生子的地步,可那詩妃,」他說說,又頓住,嗤笑一聲,揮揮衣袖,捧起一碗茶。
「就不一樣啦。听說皇上三番五次的入她的閨房,嘿,她還都是正在洗澡,而且啊,還幾次對她要做那些舉動,都是詩妃娘娘拒絕的呢。」武大人接著把話順了下去,說道後半截的時候還神秘兮兮的靠近了徐大人。
「嘿呀……」兩個人相視而笑。
「所以說嘛,」武大人眼中的笑意忽然退去,一片陰霾取而代之,從懷中模出一個精致的小瓶子,對徐正良笑了笑。
徐正良接過小瓶子,拔開蓋子,看了看里面的液體,但是沒有敢仔細端詳,諾是毒藥就完蛋了。「這個是……」
「徐大人莫怕,此乃女人喜歡的小玩意。」武友又一次假惺惺的笑。
「莫非武大人想用這個毒死那個詩婆娘?這,這怎麼……」可能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武友的眼神示意,他點了點頭,湊過去,听著武友的陰謀,一邊還贊賞的點了點頭。
晴朗的午後,詩曉墨在彼岸花叢邊開闢了一塊小地盤,白上貴妃專用的雙鳳繞梁桌和精致的藤蔓纏繞椅子,兩把。如果這能是現代的水晶玻璃桌,想必詩曉墨會更開心吧。
「我要吃芝麻酥,桂花糕,紅豆餅,金黃酥……」詩曉墨坐在小椅子上,一身淡粉藍繡花打底自制袍,揮著雙袖大聲嚷嚷著要吃的。
「恩那,小姐,馬上到呵~」約秋笑咪咪的回房,準備吃的。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詩曉墨又思考了起來。從與那個皇上最初的搶房子相遇到現在的幫她奪下致命的一箭到底有多久了?依稀記得那是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那麼現在看來,已經將要步入中秋,彼岸花已經開始凋零。
這麼一算的話,大概相識已有大半載了吧?
相遇,相識,相知,相戀,相伴……
相知,相戀,相伴……
哎呀呀,我想到哪里去了,什麼相戀,去去去,我才不喜歡的、那個死皇帝呢,才不會才不會!
約秋端著金子瓖嵌的盤子,上面放著的吃的似乎也在和她一樣汗顏。詩姐姐在干嘛呀?張牙舞爪的要殺人還是要砍人……嘶嘶——好冷啊,還是別過去比較好……
就在約秋做著嚴格的心里斗爭時,卻被詩曉墨一個陰魂招手給找了去。「約秋,杵那干嘛呢?還不快過來!」
約秋小筒子,我正在為你默哀三秒鐘~
陰謀,在秘密的醞釀著,它的來臨,將像黑夜一樣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