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閣。
約球端著欒花雕梁的精致托盤,上面的茶裊裊飄香。「姐姐,你的茶。」
詩曉墨半倚在床上,頓了頓,莞爾一笑。「這茶來的真久啊……」聞此言,約秋微微愣了愣,目光掃過詩曉墨的神情,略微扭曲表情。
「呵呵。罷了,」她小幅度的傾斜了身體,擺手,「端來。」
約球躬身遞過茶,詩曉墨結果淺啜一口,烏黑的發絲滑落,依舊如最初般鮮女敕幼滑。只可惜,心已經沒有最初時的那份真純了。
‘啪。’
瓷器摔的粉身碎骨的聲音在詩曉墨的耳朵里听第一次那麼悅耳,那一地的狼藉觸目驚心。淡綠的液體混著細長的茶葉在地上花一樣的綻放,濺到了約球的鞋子上。
她慌忙上前。「詩姐姐!沒事吧!」
不過詩曉墨只是推開她,抿了抿了紅唇,淡淡道︰「茶燙了。頭疼,你下去。」
約球小心的抬眸,應聲,「是。」——
「皇上,皇上!你總算來看望臣妾了麼。臣妾想你想的好苦……」
那雕花木門被一身靛藍的夏威偉推開後,光線投射到神色憔悴的女人身上。女人因為常年的病,臉上的蒼白是那麼明顯。
她像蜜蜂聞著花香一樣瘋狂的撲上前去,抱住夏威偉狠命的搖晃著。
「子玥,告訴朕,那晚來朕寢室的人是不是你。」夏威偉的眉間浮現出一個淡淡的川字,手卻搭在了陸子玥的腰上。
陸子玥嗚咽著並不作答,抬起病態白卻依舊傾城的臉,「皇上啊……你多久沒來了?這次來就是審問臣妾的麼……」梨花帶雨惹人憐愛。
「子玥,朕真的只是想問一下而已。」夏威偉搭在腰上的手微微用力,鳳眸里濃郁的褐色深不見底。
陸子玥神情恍惚,沾了淚珠的睫毛輕輕顫抖著,「皇上……是不是臣妾告訴你了……你就走了……不要臣妾了……」
她瘋狂的搖著頭顱,把夏威偉抱了更緊,像是要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子玥,諾是你告訴朕,如實稟報的話……朕……朕就不走。」夏威偉牽起唇角,悠悠的挑起陸子玥的下巴。神態認真,眉宇軒昂,恍惚似謫仙。
是女人……大概看到他這幅模樣,都會為之所動的吧。
只是斜飛入鬢的眸里掠過濕滑的涼意,帶著無情的色彩。
陸子玥也是女人啊,即使現在是被控制的人偶——
二更……涼涼用心了……大家回來說說話啊……好桑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