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病情復發了,以後要記得經常來我這里。」奧黛笑道。
王誠點了點頭。
「奧黛,我現在上班去了。」
奧黛道︰「我送你吧。」
奧黛開著一輛本田車送王誠到了鳳凰國際大酒店的前面。王誠可不想引起其他人的誤會,畢竟,奧黛是一個西方漂亮女人。
奧黛看到王誠就在這里工作,疑惑問道︰「王誠,你在這里的工作是什麼?"
王誠道︰「保安。」
「保安?不會吧,難道你真的打算洗手不干做一個正常人了?」奧黛疑惑問道。
王誠點了點頭道︰「是的,我還有大好人生需要享受,可不想無故死在戰場上。」
奧黛沉默了一會,然後道︰「那你以後不要再隨便打人了,這樣做對你的病不好,會反復發作的。」
王誠點頭道︰「好的,我答應你。」
走進保安科,王誠從隊長張印口中得知林逸被打進了醫院,至少還需要在醫院上躺上三天三夜,他還告訴王誠,sh警方讓王誠下午兩點之後去他們那里一趟,做一個口供。
王誠道了聲好之後,就換上一身保安衣服,然後正式上班。下午兩點的時候,王誠就正式向張印請了一個下午的假,他要去一趟sh市的派出所,張印很自然答應了。
張印道︰「你去派出所算突發事件,我可以當做不算礦工,但是以後你必須要用其余時間頂上這個下午。」
王誠點頭道︰「好的。」
王誠對下午兩點的警方問話有些擔心,還好,警方只是例行問話。當一個警察問道王誠為什麼能一個人就打贏那群三十多人的混混時,王誠就用自己是保安,曾經練過武,那群混混很渣來搪塞。由于光頭男子對昨晚發生的事只是說自己惹事被人家打了,錯不在王誠,而在他們,因此這一次的事件被警方當做全是光頭男一伙人的錯,和王誠沒有一點關系,王誠做了一個口供之後就被釋放了出來。
至于昨晚那個光頭男哪敢真的找王誠算賬,那可是一個人就能打倒三十多人的主啊,這麼厲害的武學高手他可從來沒有遇到過,擔心得罪王誠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後果。
王誠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六點時分,他給蘇蘇打了一個盒飯。
蘇蘇道︰「哥哥,今天早上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他說是泰國使館的,他們已經找到資料了。」
王誠心中大喜,泰國使館終于找到蘇蘇的資料了,這就意味著蘇蘇可以回家了。
只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也只能明天才去泰國使館了。
第二天中午時分,王誠就乘坐出租車來到了泰國使館。他從泰國使館的工作人員接過厚厚的一疊資料,翻看起蘇蘇的資料,王誠這才知道原來蘇蘇的父母是泰國華僑,目前生活在sh市。泰國使館的工作人員已經聯系了蘇蘇的父母,不過目前還沒有找到蘇蘇的父母,就好像他們兩人已經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王誠心中古怪,幸好資料上有蘇蘇父母的名字和生辰,回到家中,他就開始問蘇蘇︰「蘇蘇,你身上有沒有你爸爸媽媽的信物?」
蘇蘇歪著腦袋想了一會,道︰「我這里有一個媽媽給我的玉佩!」說完這話,蘇蘇就從頸項中拿出一個火紅色的拇指大小的玉佩。
將玉佩握在手上,王誠就感到這玉佩有些古怪,他打開透視眼,就看到原來在玉佩上有一股黑色的氣體,這股黑色的氣體相當邪惡,王誠看了一眼就覺得整個人都好像要暈倒在地上一樣。
就在此時,他明白了,難怪蘇蘇的魂魄無法回到她的**,原來就是這玉佩暗中搞的鬼。他沒有對蘇蘇的全身進行透視,畢竟蘇蘇年紀太小,如果他看了一個十六歲少女的**,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犯罪。
知道自己之前犯了一個大錯之後,王誠心中默想道︰「請佛祖原諒,我這也是為了拯救生命啊。」他心中默念三聲請求佛祖原諒之後,就開始對蘇蘇進行透視。
看到這麼一個小女孩的身體,王誠心髒撲通撲通亂跳了起來。他只能快速掃視了蘇蘇的身體,還好,在她身上並沒有發現任何釋放出氣體的東西。
這玉佩就是一切的根源。
王誠收了玉佩,然後對蘇蘇道︰「蘇蘇,你這個玉佩給我一會。」
玉佩上有詛咒,王誠必須將玉佩上的詛咒給清除掉。至于清除詛咒的方法,他還是按照網絡上一段視頻進行清除。
清除詛咒,就必須要有一些基本的除咒材料,比如狗血雞血。趁著現在周圍的超市還沒有關門,王誠就趕快到附近的超市買了除咒材料。不過,由于現在已經是晚上,不少材料已經不可能弄到,比如雞血和狗血。
王誠只好等待一個晚上,第二天天一亮,他就起床到附近的市場去買材料,折騰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總算給他湊齊了所有的材料。
王誠有樣學樣,按照視頻上的內容開始除咒,忙乎了半個小時之後,玉佩上的咒語總算給他除掉了。
除掉詛咒之後,王誠心想,蘇蘇以後應該會記得她到底是誰了吧,他不敢肯定除掉詛咒之後對蘇蘇會有什麼樣的影響,因此也只能拭目以待。
他從玉佩上感應不到蘇蘇父母的氣息,因此通過感應氣息尋找她父母的下落這種方法,王誠就放棄了。
「蘇蘇,玉佩給回你。」王誠將玉佩重新給回蘇蘇,蘇蘇接過玉佩之後就將它戴在脖子上。
蘇蘇道︰「哥哥,昨晚我睡覺睡的好香,沒有再像以前一樣會做噩夢了。」
王誠听了趕緊道︰「蘇蘇,以後你再也不會做噩夢了。」
可憐的孩子,她肯定不會想到她一直珍藏著的玉佩竟然被人下了詛咒,這一刻,王誠覺得自己有必要幫助蘇蘇揪出害她的幕後黑手。
王誠翻開蘇蘇的父母資料給蘇蘇看,蘇蘇看了好久,才指著相片上的蘇啟對王誠道︰「哥哥,我對這個人有一些印象,他,他…….好像是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