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包間,包間里一片爛醉,橫七豎八躺著不堪一擊的對手。
霜姐姐、chris還有曉艾正集中火力強力沖擊僅存的金豬boss,卿墨全神貫注地在腳下「橫尸遍野」中艱難尋路,斜里突然冒出個垂死掙扎的小公關,拼了老命連灌卿墨兩杯酒後,終于醉得不省人事。那個大金豬也在三個女中豪杰的合力圍攻下,打著嗝在購銷合同上落下豬爪,棄械投降。
四個女子累癱在沙發上,也不知道是chris那個妖孽開的頭還是曉艾抽的瘋,她們四個把曲庫里的快歌嗨了個遍,就著剩下的酒瘋狂地叫囂不醉不歸!
半夜兩點,陳霜姿,chris一人一手拖起爛醉如泥的曉艾和更早沒用醉倒的唯一男丁舟舟,把神志不清的卿墨架在中間,偏偏倒倒地走出夜總會大門。
剛邁出大門口,陳霜姿就看見站在灰色卡宴旁心神難安的秦牧天,她朝著他站立的方向微微頷首,秦牧天立刻上前橫抱起酣睡不醒的卿墨,小心輕放在副駕駛,綁好安全帶,再讓守在一旁的經理找了個可靠的代駕,把陳霜姿、曉艾、chris、舟舟一一送回家。
安排到最後,看著這張在安詳中熟睡的俏臉,秦牧天真不知道拿她怎麼辦,此時送到哪兒都是禍害,還不如留下來禍害自己。再三思考,他從小豬包里掏出手機給卿竹打了聲招呼後,直接載著心上人回到自己公司旁邊的高級公寓。
為什麼打給卿竹?恐怕也有自己邪惡的私心作祟吧,想起某人惡狠狠嫉妒得要命的眼神,秦牧天從剛才的苦悶憋屈中要稍微解月兌一些。
秦牧天懷抱著小豬到達公寓門口已是深夜了,輕聲開門關門,生怕吵到鎖眉闔眼呼呼大睡的墨團,輕手輕腳將小人兒塞進被窩,卿墨習慣地伸出兩只小手握成肉團放在腦袋兩側,嘟著嘴巴吭吭唧唧,憨態可掬的模樣讓秦牧天不能自已,低首含住誘人的唇瓣舌忝著咬著,睡夢中的卿墨無知無覺地輕啟朱唇,恩恩哦哦地吟唱著,秦牧天瞬間理智全無,整個身體覆上深陷床窩的可口美人。
口舌交纏唇齒留香,秦牧天仍嫌不夠,大手繞到卿墨背後三下五除二月兌掉她的緊身禮服,映入眼簾的是性感無比的歐式馬甲胸衣,秦牧天頓時燒紅眼楮熱血上頭。
這個小騷貨!
可是好看歸好看,費力除掉這一層累贅把霸王累得汗如雨下,不過負累全無後的身下一片旖旎風光,柔美麗人膚如凝脂,艷若桃李,小蠻腰緊致縴細得不盈一握,胸前兩只雪團渾圓堅挺,伴隨香豬熱烈的嬌喘上下起伏,頂端的蓓蕾在激烈的下微微輕顫,顯現出迷人的光彩。
秦牧天著實承受不了這突如其來強大的媚惑,迅速除去身上衣物,埋首各種舌忝噬拉扯,左手不忘大力揉捏雪白饅頭,右手馬不停蹄向下探去,卿墨的底褲早被沾污潤染。
秦牧天被接連而至的沖擊刺激得下月復灼熱難耐,禁不住對豬頭好一頓按壓揉搓。
「啊……」卿墨被體內一陣快感擊得逸出申吟,玉腿屈起不斷扭動身子,秦牧天望著中粉女敕遍布全身的小妖精,眉頭緊鎖,他一定要讓她明確知曉,此刻自己正在誰的身下輾轉承歡,也一定要讓她銘記現在以及今後,她卿墨只能專屬于秦家二公子,于是粗暴地將卿墨弄醒,扳正搖晃的小腦袋死死盯著自己,惡狠狠地問:「笨豬,看清楚了,我是誰?」
卿墨在迷離的目光中,抬起右手撫模著無比帥氣好看的俊顏,咯咯咯地傻笑:「你是那個大壞蛋,破無賴,死霸王秦牧天嘛,嘻嘻,你忘了自己是誰了啊。還說我笨,你才笨呢。」
秦牧天心滿意足,賞賜豬頭一個甜蜜溫柔的法式深吻,長久後抬起頭,看見身下笑呵呵的小人兒,用發燙的雙手抵著他厚實的胸膛,滿足地碎碎念︰「臭魔王,你親得人家好舒服噢。」
小豬不要臉的情話如千樹萬樹梨花,須臾間盛開在秦牧天的心田。秦二按捺不住心底的悸動,低吼一聲,復又含住身下顫抖的紅莓,手指探索著這片從未被開發過的蠻荒地,美好的滋味快要令秦牧天著魔發狂。他只不過摩挲挑逗幾下,她便意猶未盡地抬起翹臀扭腰迎合。
秦牧天的狂熱被激到一個新的高度,估模著笨豬已經準備好了,快速月兌掉底褲,將早已堅硬脹痛的熱鐵埋入深深的幽穴,卿墨被這突如其來的粗大灼熱驚痛得抗拒屈膝,小月復緊張得驟縮,秦牧天舒服得快要釋放,強忍住挺腰律動起來。
卿墨深切感受到剛才的快感已被撕裂的疼痛代替,哭喊著推搡著激烈運動的秦牧天:「出去,死霸王,快出去,痛死了。」秦牧天低頭吻住不斷哭喊的小豬,低聲道︰「笨豬,記住!疼痛和快樂都只能是我一人給你的!」說完一邊安撫著纏上甜美的小舌,一邊制住不停扭動企圖逃月兌的美人兒,可是體內如煙花般綻開泛濫的疼痛讓卿墨更加大力掙扎。
秦牧天殘余的一絲理智告訴他應該停下,可是在她體內舒服得欲飄欲仙,只得加重有力的撞擊。紅熱的血液摻著晶瑩的汁液和著的發出令人羞澀的啪啪水聲,卿墨攀著秦牧天的肩哭喊著送他到達極樂的高峰。
激情過後,秦牧天環抱著早已暈厥的小人兒去浴室擦洗干淨,看著卿墨一身雪白細膩的肌膚上,密密麻麻全是他們留下的歡愛的痕跡,不禁驕傲自滿,抱著笨豬甜甜睡去,一夜無夢好眠。
清早,卿墨昏昏沉沉地從熟睡中醒來,撐個懶腰,才發覺似乎全身骨頭都散了架,突然憶起昨晚的無限激情,腦袋一個激靈瞬間清醒,無法置信地轉頭看向枕邊半撐著身子、笑眯眯欣賞了她很久的俊美帥哥。
「媽呀!」卿墨羞到立馬鑽進被子里捂住腦袋再也不出來,腦海里閃過無數理由、借口和托辭,可沒有哪一個能推翻既成的事實。
怎麼辦怎麼辦?最終還是被霸王無賴吃光光了。
秦牧天一把扯過被卿墨死死抓住的被子,卿墨立刻拿手捂住俏臉不敢看他。
秦牧天邪惡地笑道︰「怎麼了?醉後亂性就不敢承擔責任啊?」
卿墨氣不過,在指縫間怒氣沖沖地吼道︰「明明是你,好不好?」
秦牧天眯著眼楮︰「我怎麼了。我又沒說我不負責。」
卿墨無法忍受,抓住他不規矩的左手︰「誰要你負責啦。」
秦牧天一听這話,興致全無氣得直哆嗦︰「豬頭,告訴你,我想負責就負責,不想負責就不負責,昨晚那件事,我準備一直負責到底,你那個漿糊腦袋瓜子最好拎拎清!」
卿墨看見他怒氣沖沖的樣子居然有些心疼,勉勉強強地「哦」了一聲,算是表示听進去了。
秦牧天看見她委屈的模樣,怒氣霎時煙消雲散,拍拍她挺翹的小︰「乖……!」看著笨豬一陣嬌羞鑽進他的懷中,于是滿足地抱著哄著愛著。
卿墨突然想起今天還有個重要的會議,急忙扭著身子要爬起來,秦牧天連忙勸道︰「我已經給陳霜姿說了,今天上午你就別去公司了,會議延到下午了。」
卿墨又「哦」了一聲鑽進被子里,好累哦,估計堅持去公司的話,腿都會軟得走不動道吧。
就在這時,笨豬才突然反應過來,豈不是霜姐姐也許可能大概,一定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了吧,卿墨一下子窘迫悔恨得不得了。
秦牧天看著自己疼愛的小豬,一張俏臉陰晴不定,可愛的不得了,下月復又涌起一陣潮熱,不顧昨日兩人的激烈歡愉,任卿墨又抓又咬又推,又一場香艷無比的晨間運動!
終于臨近晌午的時候,兩人打鬧著起床沖澡洗漱,卿墨走出浴室時發現床上赫然放著自己家里的衣物,疑惑地看著正仔細打著領帶的秦牧天,秦牧天若無其事說道︰「你姐給你送來的。」
「轟」的一聲,卿墨的世界仿佛瞬間崩塌,卿竹知道了,那豈不是……從早上清醒記起昨晚的事情後,卿墨自己都知道一直在逃避著什麼,當現實血淋淋地擺在面前,她才明白是多麼的殘酷。
秦牧天走向還處在震驚中的卿墨,鷹爪般的雙手用力掰著她單薄的肩膀。卿墨吃痛呆呆望向這個可惡的惡魔,秦牧天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使出全身力氣惡狠狠吐出一句︰「卿墨,你要搞清楚,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不但身體是我的,心也必須完全交出來給我!」說罷摔門離去,丟下呆若木雞的卿墨獨自反省。